我和陶婧相視一眼,我們兩個眼裡都閃過一抹擔憂,我和陶婧大聲呼喊韓雪琴的名字,可是四周都沒有韓雪琴的回應。
我心裡有些擔心起來。
這裡可是數百年來都沒有人類活動的原始森林,處處暗藏危機和兇險,一旦韓雪琴有個三長兩短後果我都不敢想。
我和陶婧也沒有欣賞風景的閒情雅致了。
我們兩個跳下岩石,問大家:「大家看到小雪沒有。」
夏東霖剛搭建好帳篷,在營地四周撿枯樹枝生活,他抱著一捆樹枝指著前面的樹林說道:「剛不還是還看見她,她說給你們撿柴火。」
「可撿柴火也用不著這麼久吧,再說小三喊她她聽見了也該回來了不是。」安天晴眼眸里也有些擔憂。
我趕緊讓大家四處找找。
我還讓大家把衛星電話帶上,別人沒找著又有人不見了,我和陶婧發了瘋似得鑽進樹林。
剛才韓雪琴就是從這裡進去撿柴火的。
「你看,小雪就是從這裡過去的,地上還有腳印。」陶婧蹲在地上。
這裡因為數百年來沒有人類造訪過。
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樹葉,在自然環境下形成一層黑色的肥沃層,人的鞋子踩上去很容易留下腳印。
我們跟著腳印一直玩裡面走了大概幾十米。
「小三!」陶婧突然揮著前面大叫起來,我們急忙跑過去,只見地上散落著一些撿好的枯樹枝。
另外我還發現。
地上的腳印很凌亂,而且......而且好像不僅僅只有韓雪琴一個人的腳印,地上的腳印雜亂無章好像經歷了一些打鬥。
我心裡咯噔一聲。
陶婧和我相視一眼,我們兩個人的眼裡都有些滲人和驚愕,這原始森林幾百年都沒人來過,除了韓雪琴那其他腳印是誰的。
難道這裡還有人?
一股滲人的寒意從我尾椎骨直衝頭頂。
我馬上通過衛星電話叫來大家,經過我們大家的現場勘探,最終我們得出一個猜想,那就是這森林裡還有人,韓雪琴很可能就是被他們抓走的。
一時間。
一股滲人的危機感將我們籠罩。
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我馬上讓大家離開林子回營地集合,回到營地大家心急如焚。
陶婧是真心把韓雪琴當半個女兒甚至妹妹看待,此時的陶婧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連拍著手背啪啪作響:「這裡靠近大衍山脈屬於荒蕪的原始森林,到底是怎麼人把小雪給抓走的?」
「嫂子你先別急,會不會是韓雪琴遇到了什麼野獸,被野獸抓走了或者她自己逃跑走了。」夏東霖安撫道。
我沒好氣白了夏東霖一眼:「野獸會穿鞋嗎?」
夏東霖當即尷尬吐了吐舌頭。
是啊,我們在韓雪琴失蹤的地方發現很多凌亂的腳印,可以確定這原始森林裡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
這時陽老九突然指著遠處山腰上的林子:「小三你看,是煙,那裡一定有人!」
我一看還真是。
這幾百年都沒人來過的原始森林裡,山腰出居然冒起了煙,很可能那裡就是那些人的營地。
我趕緊讓大家拿上裝備摸過去。
夏東霖氣勢洶洶地從車裡拿出一把散彈槍,我們幾個順著煙霧的林子摸過去,在原始森林裡前進非常困難。
這裡的地面到處是坑坑窪窪和泥濘沼澤,厚厚的一層青苔踩上去很滑,加上濃密的樹枝和植物嚴重遮擋了我們的視線。
我一手牽著陶婧一手拿著開山刀在前面開路。
我們前進了好幾個小時,所有人都累的氣喘吁吁渾身大汗,回頭一看還能看到營地,我讓大家原地休息補充體力。
「婧婧,喝口水。」我把自己的水壺遞給陶婧,陶婧喝完後我很自然地拿過來自己猛喝幾大口。
我和陶婧連床都上過還在乎這個。
休息的功夫我們也沒閒著,而是在分析那些人的底細,畢竟知己知彼才能不陷入被動。
夏東霖懷疑那些人很可能就是安裝定位器的跟蹤者,那些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跟在我們身後,至於他們的目的現在看來也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衝著大衍山周定元的墓穴來的。
中午的原始森林特別炎熱。
啊——
坐在我旁邊的陶婧突然觸電彈起嚇的花容失色,我急忙彈起來,原來是樹底下發現了一條黑色的毒蛇。
毒蛇大概拇指粗細不長。
這種毒蛇一看就是原始森林的劇毒毒蛇,因為這裡地區偏遠我們都不認識,不過可以肯定這是一條劇毒的毒蛇。
我安撫著陶婧舉開山刀就要了解毒蛇。
夏東霖突然攔下我:「三哥別,這毒蛇留著去蛇毒,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夏東霖的話倒是提醒我了。
現在的原始森林撲所迷離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備無患留一手准沒錯,夏東霖說著砍了一根樹杈就去抓蛇。
「老夏,小心點。」我站的遠遠的關切道。
我他媽也怕啊。
我對付邪靈鬼魅還行,可是對付這些蟲蛇鼠蟻就不行了,這方面夏東霖才是行家。
喝!
夏東霖眼疾手快用樹杈按住毒蛇的頭部,然後把毒蛇抓起來,我趕緊拿來一個小瓶開始收集毒液。
毒液不多。
我晃了晃大概也就兩勺左右的淡褐色液體,不過這種毒蛇毒性非常強烈,僅僅一滴就能毒死好幾頭大象。
我們取完蛇毒後,夏東霖把毒蛇丟的遠遠的,我把毒液收好繼續組織大家趕路。
韓雪琴被抓已經一上午了,誰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會不會有危險。
中午,在半下午的時候我們趕到山腰,可是等我們走近的時候篝火已經熄滅了,而且四周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堆火。
空無一人的森林裡不見人只見火?
這火堆肯定是人為的。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我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就在我想叫大家回營地的時候,我腰間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我一看居然是韓雪琴打來的!
「喂!」我急忙接通電話。
然後電話那頭我只聽到韓雪琴的掙扎聲,以及一道低沉陰冷的聲音:「辰三,好玩嗎,如果你想就你徒弟就回來吧,我就在你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