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還會繼續死人的事說出來,畢竟神靈和怨靈達成了約定共識,神靈允許怨靈報仇但不允許怨靈傷害村民。
有神靈坐鎮肯定比我坐鎮強。
事情到這裡才算是結束,大家得知有神靈庇護後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在寺廟裡載歌載舞,有的喜極而泣。
村長這時也帶人過來了。
看他為難的表情我幾乎猜到了他要說什麼:「辰大師,之前多有得罪您別放在心裡,晚上我們村里舉辦宴會您可一定要來。」
我擠出一絲不失禮貌的笑容,雖然很平淡但是也很堅定,從當初他們責怪我們貪生怕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他們沒有任何好感。
反正事情到現在也告一段落了。
再說有神靈在這裡看著沒我什麼事。
「不用了村長,我們還有事急著趕路,以後有機會再見。」說完我不給村長拒絕的機會,直接轉身吩咐夏東霖:「老夏,開車,我們準備出發。」
在村長等人複雜的目光下。
我們開車離開了寺廟。
我們在這裡已經耽擱好幾天時間了,本來路途就發現了跟蹤者而饒了遠路,又在途中耽擱了好幾天,這讓我們的行程又往後拖延了。
道路很顛簸。
不過好在現在是白天,雖然掛著風雪但不大,加上太陽晴朗天氣很好。
「師傅,我們就這樣走了,那那些旅行者怎麼辦?」我開著車韓雪琴問道。
我笑道:「那些人我們救不了,再說他們也是活該。」
韓雪琴陷入沉默。
在村子裡因為女鬼復仇的事我們耽擱太長時間了,所以我用車載對講機通知大家加快速度,這一天我們都在趕路。
天色漸漸黑了。
在這裡晚上行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天色漸漸的越發昏暗的時候我讓大家降低車速,開始沿途找合適的地方露營。
前面高原有一處亂石堆。
這裡的巨石高大無比,我抓起車載對講機通知大家,今晚就在前面的亂石堆過夜。
我把車停在一跨巨大的石頭邊上。
這塊石頭足足有三米高,立在地上就像一堵牆似得,我們選擇在巨石背面紮營,這樣巨大的巨石可以幫我們抵擋住風雪。
我們把車停成一個圈在裡面紮營。
車裡還有不少從寺廟裡帶出來的木頭,這些木頭至少可以支撐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很快就把火堆給升起來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
天色黑了以後溫度很明顯的驟降,四周的風雪也大了起來,呼嘯的吹著我們的帳篷獵獵作響。
我們縮在帳篷里烤火。
吃完晚飯我和夏東霖幾人在火堆聊天,陶婧臉色有些怪異的讓我們聊著,然後她自己一個人回房車裡去了。
陶婧的是一輛改裝皮卡拖著一輛房車。
我見陶婧神色不對勁,本著作為團隊領導者要關心每一個成員的想法,我走過去敲響了房車的車門。
咚咚......
「等一下。」
「婧婧,你在幹嘛?」
我在外面等了一會陶婧也沒來開門,就在我準備自己上去的時候,陶婧把房車門拉開讓我進去。
我看到陶婧臉色很是蒼白虛弱。
她坐在沙發卡座上,我立即擔憂地問道:「身體不舒服嗎?」
陶婧神色難受的搖搖頭。
我心裡更急了,陶婧的臉色很難看,可不管我怎麼問她就是不說。
最後陶婧被我問煩了直接讓我出去:「你有完沒完都說了沒事,我想一個人靜靜,你走吧。」
陶婧絕對有事!
而且事還不小。
我不但沒有走而是放緩情緒坐在她對面,我伸手去握住陶婧的手,陶婧一開始本能地想要抗拒,可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上過床的人,她掙扎了一會也就任由我牽著了。
我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一些:「婧婧,我們是一個團隊,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商量。」
我不說還好。
我這話一說出口陶婧當即羞怒地冷冷瞪著我,她那眼神看的我心裡有些發毛,陶婧正要說話突然臉色不對。
她甩開我捂住嘴跑進廁所。
而後陶婧在廁所吐了。
「快喝杯水。」我急忙給陶婧倒了一杯水,扶著她回到沙發卡座坐下關切道:「高原出現高反是很正常的,一點不能亂動。」
誰知陶婧沒好氣白了我一眼:「要只是高反還算好了。」
我一開始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我看到她那雙清澈的美眸羞怒複雜地看著我,我心裡頓時浮現起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把我都嚇了一跳。
不會啊?
要真是那樣.......我根本不敢往下想。
「你那個......多久沒來了?」我有些不敢看陶婧的眼睛,我他媽也忐忑啊。
陶婧的心情也不比我好到哪去,沒好氣吐出一句:「從我們剛出發的時候差不多就沒來了。」
我若有所思點點頭。
我和陶婧上床的那天算下來,時間也差不多能對的上,一時間我們兩個都不說話了。
我們坐在卡座上低著頭不敢看對方。
氣氛不僅沉重而且曖昧。
那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在酒後很容易擦槍走火。
原本我是打算對陶婧負責。
可是陶婧似乎並不想面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們都很默契的把那天晚上的事給遺忘了,儘可能的恢復成平日裡的正常朋友關係。
可有些東西是掩蓋不了的。
「測過沒有?」許久,我小心翼翼問了句。
陶婧抓起一個枕頭就砸在我身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那種東西我怎麼可能隨身帶著,沒有!」
我頓時一陣尷尬地摸摸鼻子。
是啊,誰會整天沒事把驗孕棒放在車裡,可是不測我和陶婧心裡都沒底啊。
「小三,如果我真的懷上了,你會怎麼做。」陶婧突然抬起頭問我。
我看著她那雙複雜而又迷人的雙眸。
幾乎是脫口而出兩個字結婚。
「如果沒有懷上呢?」陶婧又問我。
這下我尷尬了。
我總不能說沒懷上就沒懷上之類的吧,那我和她豈不是成了不正當的關係,而且那種話讓我有一種渣男玩弄女人的嫌疑。
「呵~果然,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陶婧見我沒有回答上來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