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說不準。閱讀
這種常年荒蕪的高海拔地區,這裡狼群泛濫時常群體行動,我們當即商量對策讓女生睡房車,我們幾個男人睡車頂帳篷。
並且夜裡要輪流守夜。
吃完晚飯我們各自去睡覺了,下午開車走這種坑窪顛簸的山路都累壞了,我讓夏東霖守前半夜,我先去睡會等他叫我守後半夜。
或許是累了的緣故。
我爬上車頂帳篷就睡著了,不過這一晚我睡的很不好,夜裡經常被狼嚎聲驚覺。
第二天。
我前半夜睡的半夢半醒,後半夜又被夏東霖叫起來守夜,導致我這一晚都沒睡好。
「師傅,吃早飯了。」帳篷外面傳來韓雪琴的聲音。
我用力揉揉臉讓自己清新起來。
營地里篝火上已經煮起了早餐,早餐吃羊肉湯和自熱食品,因為這種環境下對身體消耗很大,必須多補充能量。
「三哥,早啊。」夏東霖和我一樣,一大早就疲倦不堪,看得出昨晚他睡的也不好。
「老夏,看來咱們這次都要做女司機的車了,你怕嗎。」我笑著打趣了一聲。
我和夏東霖昨晚都沒睡好。
今天依然是這種坑窪蜿蜒的山路,我們要是開車的話太危險了,只好讓韓雪琴和安天晴兩個人開車,好在兩個人都有駕照。
吃完早餐我們收拾好東西,上車準備出發,韓雪琴開車我則放倒副駕駛補覺。
這時我看到天上有一架無人機。
這裡有很多越野愛好者關顧,因此天生有無人機也很正常,我沒有在意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我睡到中午才起來。
我醒來的時候車隊已經行駛到一個小鎮,這是一個坐落在高海拔地區的鎮子,面積不大當時五臟俱全。
我們當即決定在這裡休息一天。
熬不住啊!
我們找到一家餐館決定好好吃一頓,夏東霖去車裡拿東西,我們坐在桌子上點菜。
這些天我們都是吃自熱食品。
好不容易來到鎮子肯定要吃頓好的。
就在這時,夏東霖匆匆忙忙跑進來,嘴裡還大喊道:「三哥!三哥!出事了。」
聽到這話我心頭當即咯噔一聲。
我問他出什麼事了,他卻來著我往外跑,他拉著我來到我們的皮卡車前。
「到底怎麼回事?」
「三哥,你看。」夏東霖趴下身子鑽進車裡。
我看到我們車子底盤上像是有個什麼東西,我拔了拔像是被螺絲固定了,我只好找來螺絲刀拆下。
是一個拇指大小的黑盒子。
「這是什麼?」韓雪琴像個好奇寶寶似得湊過來,夏東霖臉色凝重,他指著我手裡的黑色拇指小盒:「這是當下最先進的定位器,小巧輕便,而且精準度很高達到了厘米級別。」
什麼?!
我腦子當即炸開了。
我們車裡居然有定位器?
我馬上讓大家各自檢查各自的車,結果不出預料,我和陽老九的車裡也都發現了定位器。
一共拆下來三個!
回到餐廳,我們看著桌子上的三個定位器,一桌子美味佳肴我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這定位器會是誰裝的?又為什麼裝在我們車上?」安天晴問。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整個車隊除了我們就是陶婧,難道是陶婧?又或者是她手底下的人安裝的?
「不管怎麼樣,這定位器裝的蹊蹺,必須查清楚。」
「先吃飯。」
我把定位器收好。
我們吃完飯回到車裡等陶婧,過了一會陶婧和她的車隊人員,從另一家餐廳出來。
我馬上下車叫住她。
「怎麼了嗎。」陶婧走過來問我,我斟酌了一會決定和她開門見山:「我們車裡發現了定位器。」
「定位器?」陶婧臉色一愣。
我點點頭。
我帶她回到車隊,陶婧看著我手裡的三個定位器,沉默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懷疑是我安裝的?」許久,陶婧抬起頭。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知道陶婧沒有理由給我們裝定位器,可是整個車隊只有我們幾個,要麼就是陶婧的手底下的人裝的,至於陶婧知不知道這回事我還沒法判斷。
陶婧聞言笑了。
她笑容略顯苦澀和心酸,似乎在說,我把你當朋友當戰友,你居然懷疑我。
「你等一下。」陶婧轉身把她車隊裡,隨行的技術人員給叫來。
陶婧的車隊很齊全。
保安、技術勘探等等......
技術人員拆開一個定位器,檢查了一會說道:「這確實是一個定位器,而且已經打開了,我們的行蹤已經完全暴露。」
聽到這裡。
我們所有人臉色一沉。
一股難言的沉重感襲來。
這次大衍山脈之行嚴格保密,除了我們根本沒其他人知道,一時間我們這個團隊開始有分裂的痕跡。
這時夏東霖忽然想到了什麼:「陶總,你的車隊檢查過沒有?」
陶婧是聰明人,她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馬上帶人快步走向她們在餐廳外空地的車隊。
我給大家一個眼神示意我們也跟上去。
我們跟著陶婧來到她的車隊,經過她車隊專業人員檢查後發現,她車隊裡的車輛也被裝了定位器,技術人員一共拆下六個定位器。
比我車隊還多!
大家望著散落在地上的定位器,所有人都沉默了,一股詭異的沉重壓在大家胸口。
「先找個地方住下吧,一路走來大家都挺累了,這件事慢慢調查。」我提議道。
隨後。
大家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陶婧和她的隨行保鏢來到我的房間,安天晴他們所有人都在,我們坐在沙發上,韓雪琴給大家泡上茶水。
「會不會是汽修廠把定位器裝在你們車上?」陶婧問。
我想了想搖搖頭,如果是汽修廠裝的定位器,那陶婧車隊的定位器怎麼解釋,再說汽修廠給我裝定位器的動機是什麼?
只有一個可能。
定位器是我們從方陽出發後,在路上裝的,而一路上我們都行駛在路上根本沒有裝定位器的時機。
「只有一種可能。」我豎起一根食指看著大家:「大家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有一晚野外露營。」
「老夏,你老實交代,你那晚是不是睡著了。」我瞪著夏東霖。
在大是大非面前,夏東霖只好承認,自從離開南燕以來他累壞了,加上長途行車實在困的不行,守夜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得。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