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下姚總夫妻兩個人的情緒,說一切都還沒有正確的證據,先把梳子找到再說。閱讀
姚總夫妻在家裡找梳子。
我則拉著韓雪琴來到二樓陽台,我摸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扭頭對韓雪琴說道:「你的看法是什麼。」
陽光下,韓雪琴的五官很粉嫩精緻,說真的看到她的顏值後我確實有點心動。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韓雪琴眼帘微垂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確定,不過按照師傅你教我的,兩次都沒有見血應該不是大凶之物,不過具體的還要再觀察。」
不錯。
我心裡很滿意,韓雪琴這丫頭進悟很快,能很好的把我教她的只是融會貫通。
「再結合他們夫妻兩個的說話,問題很可能出現在玉石身上,畢竟玉石是一種有靈性的物體。」
「非常不錯。」我對韓雪琴的看法非常認同。
她和我想一塊去了,姚總夫婦在這裡居住了兩年多一直平安無事,自從姚總帶回兩把玉梳後家裡怪事連連,而玉石本就是有靈精的物體。
民間有句古話,換金不換玉,因為玉石和人接觸時間長了會沾染人的靈精性。
很快姚總夫婦就找到了丟失的玉梳。
他們二人把我和韓雪琴交過去,原來二人不敢進房間是因為,丟失的兩把玉梳不知什麼原因靜靜躺在梳妝檯上。
難怪二人嚇的不輕。
我讓他們在外面等著,我和韓雪琴進屋查看,我們兩個的手上都塗了生石灰,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感染邪性。
「這玉石確實色澤和種水都不錯,可我怎麼看著很彆扭?」韓雪琴捧著玉梳黛眉緊皺。
她說,她在大學實習期間曾經代理過翡翠玉石,見識過很多各種高低品質的玉石。
姚總的玉梳玉石無論是從種水還是色澤,都堪稱是極品中的極品,也難怪姚總會如此喜愛,可她說這玉石給她的感覺怪怪的。
我問她哪裡怪。
韓雪琴說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這兩把玉梳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具體是什麼她一時半會無法形容。
看著桌子上的兩把玉梳我眉頭緊皺。
邪物基本可以確定是這兩把玉梳鬧靈,不過目前有一個疑問,目前為止被邪物侵擾的只有姚總的老婆,而據姚總所說他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這是其中的一個疑點。
第二個疑點,既然是邪物,目前為止並沒有出現過害人或者說是準確的嚇人現象。
這兩個疑問不解開,這件邪物鬧靈恐怕也不好解決,我當即道:「給你晴天姐打電話,就說今天我們不回去了。」
「留......留宿啊?」韓雪琴有些詫異,她往我身上靠了靠,指著桌上的玉梳有些惶恐不安:「師傅,這裡可是鬧過靈,而且你不也說這兩把玉梳有問題。」
「正是因為這樣才要留宿,有時候要知道事情的本因,親身經歷過才最準確。」
韓雪琴無奈只好去打電話。
我們重新回到客廳,我把我的發現告訴姚總夫妻兩個,面前基本可以確定這玉梳有問題,不過具體的還要今晚查看一下。
姚總夫婦兩個高興的不行。
他們還巴不得我們能留下來呢,畢竟這屋子出現邪物鬧靈的事,換誰身上誰也不踏實。
我把兩把玉梳用油紙包好放在客廳茶几上,今晚我就睡在客廳里,我倒要看看這玉梳是什麼東西。
晚上姚夫人做了一大桌菜。
吃完晚飯他們就回房間了,客廳里只留下我和韓雪琴兩個人,我躺在沙發上拉過空調毯:「雪琴你幫忙看著,我眯一會,有任何問題馬上叫醒我。」
「好吧......」韓雪琴似乎有些害怕。
女孩子嘛,加上又是第一次親身實戰,心裡有些發憷和害怕是正常的。
當初我第一次處理邪物鬧靈的時候,也同樣怕的不行,還好那個時候有夏東霖陪著。
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夜裡我醒來,我醒來第一眼就是看韓雪琴有沒有出事,結果韓雪琴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我沙發的扶手睡著了。
她連睡覺都要挨著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也太膽小了。
然而當我一轉頭我就笑不出來了,梳子呢?我明明把兩把梳子放在茶几上用油紙包好。
可是茶几上只有油紙。
「雪琴!」我急忙把韓雪琴叫醒:「梳子呢?」
韓雪琴迷迷糊糊揉著眼睛:「不是在......咦?我睡著之前明明記得還在的啊。」
「趕快找找!」
我有些慌了。
這玉梳底細不明,這不翼而飛萬一出了事,我可怎麼向姚總夫妻兩個交代。
我們找遍了客廳也沒有。
韓雪琴提議去姚總夫婦房間找,說不定梳子就在他們房間,可當韓雪琴跑向樓梯的時候我卻怔住了。
「雪琴!」
「怎麼了?」
我呆呆地看著韓雪琴驚訝的說不出話,因為那兩把梳子赫然在韓雪琴的頭上,而寒雪琴瞧見我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她艱難咽下一口唾沫,精緻絕美的臉蛋上浮現一抹恐慌,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師傅,那梳子是不是......在我頭上。」
「別動,我來幫你取下來。」我小心翼翼走過去。
兩把玉梳交叉著卡在韓雪琴頭上。
我輕輕一把梳子就像粘住了似得,紋絲不動,我用勁疼的韓雪琴哇哇直叫也拔不下來。
「師傅......!」韓雪琴都嚇哭了。
我連忙安慰她:「別急別急,忘了師傅和你說過的,幹這行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不管發生什麼切記不能慌。」
「師傅在這兒。」
在我的安撫下韓雪琴才勉強鎮定下來,不過從她煞白的俏臉來看,她心裡依然怕的不行。
我們的動靜把姚總夫婦吵醒了。
二人見到玉梳卡在韓雪琴頭髮上,兩個人躲得遠遠的,緊緊抱在一起。
我早就司空見慣了。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是嚇的手足無措。
也不能怪他們。
「師傅,我的頭髮不會保不住了吧,那該多醜啊。」沙發上,韓雪琴聲音帶著哭腔。
唉!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還是太年輕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丑不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