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葵讓安天晴幫忙。
砰。
「三哥,安天晴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為什麼不去醫院?」夏東霖望著緊閉的大門問。
夏東霖是個有社會閱歷的人,他沒有把說說明,但緊皺的眉頭似乎很疑惑。
畢竟有些話不好說。
我隱隱感覺夏東霖和我想一塊去了,自從我認識洛白葵以來從沒見她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從沒去過醫院。
她給我的感覺,總感覺哪裡還差點東西。
「三哥,你說洛白葵會不會......」夏東霖表情突然變得詫異和驚恐起來。
我沒懂他的意思。
夏東霖俯身在我耳邊,原來他懷疑洛白葵不是人,我當即沒好氣把他推開。
「這種話以後不准再說,無憑無據的。」
「我這不是好奇瞎猜嗎。」夏東霖尷尬撓撓頭。
我坐了一會見洛白葵還沒好,加上現在已經很晚了,我熬不住就先回房休息。
第二天。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把我照醒。
醒來一看已經上午快十點了,趕忙下床洗漱,客廳七姐已經吩咐管家做好早餐。
七姐見我們昨晚睡的晚,就沒忍心叫醒我們,見我們醒來後才開始叫我們過去吃早餐。
「小洛呢?」七姐坐在首座上問。
我說我去叫她。
我輕輕敲了敲洛白葵的房門,裡面沒動靜,出於好奇我先是把門推開一條縫。
沒人?
我走進房間裡,垃圾桶里還有帶血的紗布,房間裡卻不見洛白葵人。
我摸了摸床鋪居然是涼的。
「洛白葵不會昨晚一晚上沒睡就出去了吧?」我回到客廳把看到的告訴大家。
七姐有些詫異。
她問管家洛白葵是不是出去了。
管家說昨晚安天晴幫洛白葵處理好傷口,安天晴就回她自己房間去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就看到洛白葵出去了。
管家本來想問問洛白葵是不是需要幫助。
他追出院子卻發現洛白葵已經走了。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還帶著傷,再說她大半夜的幹嘛去?」夏東霖神色複雜看著我。
我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可我還是無法接受洛白葵不是人的說話。
「也許是她有自己的私事吧,女孩子嘛,先吃飯。」我緩和著氣氛。
大家邊吃邊聊。
大概幾分鐘後,就看到洛白葵回到了,我立即起身問道:「你幹嘛去了,管家說你昨晚一晚沒回來。」
洛白葵反應很淡漠。
她拉開椅子坐下,一邊吃早餐一邊和我解釋,說是去買了一些藥材。
大晚上的買藥材?
對這個回答我半信半疑。
吃完早餐,洛白葵提出看看陽老九怎麼樣了,我這才想起陽老九可還躺在床上呢。
房間裡。
陽老九的臉色明顯比昨天好很多。
昨天陽老九躺在床上,臉色憔悴虛弱,今天他的臉色紅潤飽滿有氣血了很多。
我把陽老九手臂的石蠟揭開,陽老九手臂的抓痕已經有結巴的痕跡,而且青黑也淡了許多能見血肉。
「還真是,中了邪體屍毒居然還能自愈。」我有些詫異,重新把石蠟封好。
洛白葵解釋道:「我說過陽老九的體質不一樣,他已經沒事了,只需要靜養幾天就行。」
我們聊天的功夫。
陽老九可能是聽到我們的聲音,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們,然後就要起身下床。
我當即就要讓他重新躺下去休息。
洛白葵在一旁淡淡道:「行了,陽老九不是普通人,這點傷對他沒事。」
陽老九下床活動活動。
我能聽到筋骨噼里啪啦的聲音。
「暢快!」陽老九雙拳一握:「這邪體屍毒雖然嫩了點,但也是補品。」
「行了,沒事了就出來吃飯,還有事。」洛白葵說完轉身出去。
我們回到餐廳。
洛白葵告訴我,那邪體和怨靈雖然被打傷,短時間內不會掀起風浪,但她懷疑這背後是有人在故意搞鬼。
「否則邪體和怨靈同時出現,未免也太巧了吧?」洛白葵望向我們。
陽老九這時說道:「我也覺得背後是有人在操作這一切,小三,你們仔細想想有沒有得罪過誰?」
呵!
要說得罪,那我得罪的人就多了。
一時半會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時,電視裡在播放新聞,昨天夜裡市區街道上出現一具屍體,屍體身上沒有致命傷,但是經過檢查發現氣血極虧。
「死於氣血虧?這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夏東霖吃著早餐談論著。
看著電視裡的新聞。
我默默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夏東霖,輕輕吐出一句:「一般死於氣血虧者,大部分都是死在邪祟手裡,比如......十九號公館的怨靈。」
夏東霖猛地頓住筷子。
他的表情有些複雜和凝重。
安天晴和洛白葵還有陽老九,看著電視裡的新聞,神色憂愁複雜。
是的。
他很可能是死在怨靈或者邪體手上。
「那晚我和這天師府的女娃娃聯手,重創了邪體和怨靈,他們急需生人氣血補充。」陽老九說道。
「留給我們的時間,比想像的還要短。」洛白葵跟著一句。
夏東霖問我該怎麼辦。
我提議我們應該主動出擊,趁著邪體和怨靈還沒恢復,我們趁他病要他命。
我的提議得到洛白葵的贊同:「我贊同小三的觀點,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老九你說呢。」
陽老九聳聳肩:「我當然無所謂,你們說干他就干他,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是誰在背後操控。」
「查一下不就知道。」我眉頭一挑。
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了。
七姐本來公司有事,但為了和我們一起調查,索性把公務都推開和我們一起。
我們四個坐一輛車。
七姐和陽老九還有她的保鏢一輛車。
我們回到四合院,那晚我們和邪體還有怨靈,在四合院大戰過,就從那裡開始出發。
「這屋裡的邪氣和陰氣還是這麼濃,時間長了很容易成凶宅。」我站在四合院外面眉頭緊擰。
我和安天晴都很擔心。
雖說這四合院是安天晴買的,但住在這裡時間長了,我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況且......
我和夏東霖還有洛白葵,名義上是這裡的租客,但安天晴在收租上十分無所謂,想收就收大部分是不收,即便收租也是平日裡我們打鬧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