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陪老闆在醫院病房聊聊天,聊到困了就睡。【Google搜索】
這樣持續了一周,終於出院了,老闆第一件事就是回辦公室開會。
我剛好在記錄,突然接到電話,有一位某地的z協一把手正在北一棟旁邊大吵大鬧,準備。
我趕緊出去看了看情況,老闆瞄了一眼我,看到我神情緊張,估摸著有情況。
不過老闆還是神情自若地開這會,我跑過去,看到一位60歲左右的男子,這在那大叫,旁邊的戰士已經把他圍了,卻也不敢動手,駐行政中心的民j也來了,都在那面面相覷,見我來了,wj的中隊長問:「王秘書,怎麼處理?首長們正在開會,這影響太不好了。」
「先把人按住,送到你們營區去,待會再說,怕有人拍照放網上去,影響不太好。」我低聲說。
然後扭過頭往會議室走,身後傳來「哎喲哎喲」的聲音,隨後一台wj的執勤車開過來了,把他拉走了。
我到了會議室,看了一眼老闆,老闆看了我一眼,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就繼續開會。
老闆自從決定辦一些人後,有些人就上竄下跳了,然後發現掙扎沒用了,就開始搞事情,當然,這不是第一例,之前也有過一例。
有些人的腦迴路就是如此清奇,以為過來鬧一鬧,認認錯就能怎麼樣?這就像一處以前有個小朋友,聽說老闆偶爾打籃球,他就以為練好籃球後就能怎麼樣,就能接近老闆,然後被賞識,所以每天練球,最後成功把自己作到了邊緣處室。
散會後,老闆問:「怎麼回事?」
「xx的政x一把手來這,想見您,被拒後就發瘋了,在那鬧,和幾年前那事兒一樣!」我簡短得匯報了情況。
「人呢?」
「我讓wj戰士拉到營區了,剛才那影響太不好了,所以沒經您同意就決定了。」我說。
「好,你讓戰士現在把他送過來。」老闆淡淡地說。
等他到了時,已經換上了wj戰士的作訓服,人的情緒還很亢奮,不過一看到老闆就萎縮了。
我看到這,不敢讓老闆和他單獨待一塊,於是乎通知了紅衛哥和我一塊在辦公室候著。
「葉書記,我勤勤懇懇幾十年,為道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為什麼不能放過我呢?我把所有錢都退了,還不行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他老淚縱橫。
「放過你?誰放過那些老百姓呢?你阻礙了xx多少年的發展了?你捫心自問,你害了多少人了?你捫心自問!奧,你一句道歉了事了,遺留下來的發展頑疾呢?你以為你收的那些錢,就是這個社會的實際損失?你帶來的損失你賠的起嘛?」老闆很嚴厲地說。
對方眼神開始閃躲,終究還是害怕,不過他還是咬著牙說:「對,我是犯過錯,可錯不至此,」
「哈哈,錯不至此,你好意思說這個?你以為你那點破事沒人知道?以前你職務低,沒人注意你,後來你職務高了,仍然屢教不改,你還真以為我們坐在這辦公室里被你糊弄住了眼睛?你真以為你是個人物了?我告訴你,之前完全是因為我們給你機會,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老闆氣笑了。
「但我不差,我有貢獻,就和你葉江河一樣,別人說你是個好官,你難道就沒缺點嗎?你難道就沒犯過錯嘛?你就是完人嘛?」他突然發狠了。
我和紅衛哥準備應對他隨時暴走。
「我不是完人,我承認,我也犯過錯,我承認,但我從來不危害老百姓的發展利益,我能站在這打包票地說,你敢嗎?我工資卡在我秘書身上,我家裡所謂的茅台也就那幾箱我侄女葉博送的,我家裡的保姆是機管局發工資,我的別墅是機管局按國家標準配備的,哪怕就是之前他們說有內部集資房時以白送價格給我一套大平層,我沒要,我難道不夠格在你面前批評你這些嗎?」老闆很平靜地說出這些。
對方傻眼了。
「你總以為國家和人民給你的權力是你自己的,是你所謂的能力贏來的,這是本末倒置!缺了誰,地球照轉。」老闆厲聲說完,準備批改文件了,紅衛哥準備把他拉走,突然,他沖向前準備衝到老闆面前做些什麼,紅衛哥一把撲下,我張開雙手就護住老闆。
平常沒看出來,紅衛哥身手相當敏捷,馬上一隻手掏出手銬就把他銬住了,然後把他往辦公室外脫,我馬上拿起電話給門口哨兵打電話:「北一哨兵,馬上派人到葉書記辦公室,快。」
樓下馬上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備勤的戰士就把他架走了。
老闆除了被我抱住那會嚇了一跳外,全程淡定得很。
「這人,沒救了,當初易達給出的處理意見是等他退完贓款後,認個錯,做個檢討,就直接降級就行,看他這樣,不處理他都不行了。」老闆說完給易達打了電話。
易達應該知道了這些事,電話里表示一定從嚴從速辦理這些事。
這件事讓我心有餘悸,不過我卻想到了以前村里發生的一件事,有個同學的爸爸去山上用捕獸夾夾動物被舉報了,本來這件事認個錯啥事沒有,他非得拿把菜刀追著人跑,結果…
…
下班回家期間,老闆正在打電話布置工作,掛了電話後,老闆說:「小王,這兩天你督促一下上午那人的處理,這種情況影響太壞了,今天幸好有你和紅衛,否則啊,我這個老人家估摸著就要被他修理了,那這個後果和影響就大了!」
「首長,您今天就不該見他。」我說。
「我行的端坐的正,有什麼怕見他的呢?我要是怕見他,更加有人說我葉江河有問題了,我就站在這等他他來找,他在與不在,我都在這!」老闆一番話,說的我面紅耳赤。
回家的路上,朗哥問:「今天差點出事了?」
「對啊,這是又一起這類事情了,煩吶!」我開了窗戶看著窗外,一台白色的跑車在我們身邊呼嘯而過,在等紅綠燈時,看著對方車篷緩緩而開,裡頭的人卻嚇我和朗哥一跳:這不是安州上市公司的公子哥夢飛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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