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來到了八月二十多號,根據安排,今天上午要舉行聯合演練,模擬省行政中心發生不必要的某種變動,以鍛鍊wj處理相關情況的能力;這種玩意我覺得根本不需要演練,到處有wj哨兵,那不是分分鐘拿下;表哥曾說過,如果戰時,要真的有那麼一天,他們駐守在省行政中心大隊的wj,應該五分鐘內可以拿下整個省行政中心。
但是我還和他爭論,說我們有警c、有特j,現在一想,貌似在正規部d面前,還是白搭。去年進行了一次wj和特j大比武,結果很顯然…
回到這次演練,演練不對外公布,據說是上頭安排的,模擬戰時狀態,省行政中心有…
「小王,上午這半小時我們就正常辦公,看著他們怎麼搞?」老闆說。
九點半,突然電中斷,隨後備用電源啟動;接著斷網,然後省t派人過來緊急維修,同時省行政中心相關公an部門緊急在外圍防衛,九點四十五,wj已經控制所有區域…
「這種演習有個屁用。」李哥不耐煩地說,「平時狀態,政府在社會的認同度和地位貌似比j人高,但這都是j人用血用肉換回來的;一到戰時,肯定j隊說了算,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戰時,我們這些所謂的公務員就不夠看了,分分鐘被收拾;像我這個系統,平時維護維護治安還行,要真的戰時,整棟樓估摸著一兩個wj中隊就可以全搞定。」
「感受感受這種氣氛和氛圍,讓我們也感受下危機,居安思危。」我笑著說。
「戰時肯定部d第一上,然後是預備役,體制內的也跑不掉,真到那一天,體制內的也要硬著頭皮上,等都打光了,再是人民群眾自救了。」朗哥說。
這一次演練,又給了眼前這兩位老兵無限的遐想。
現在的很多人過得太和平了,感覺不到戰時,尤其是單位幾個調研員,平時看不上軍轉,覺得他們怎麼怎麼搶了自己的蛋糕,事實上現實中總有這麼一批人,巴不得全國同類職業就他一個,這種人能力跟不上心態;這次演練負責人故意安排他們幾個充當壞分子,參演的大隊官b早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了,一腳給他們幾個干地上了,一腳踩著背,一手拿手銬給他們反手一銬,沒有絲毫留情面,把我們笑的,這明顯是報「私仇」、「玩真的」啊!要說這幾個人也是賤骨頭,收拾一頓後,後面再也沒有在單位亂叫了。
和平時期,有些人總忘記疼;
我們照舊該幹嘛幹嘛,十點半,唐司令跑到老闆這匯報演習情況:十五分鐘完全控制省行政中心。
老闆笑著說:「你們這也太慢了,按理說,四個門一封,幾棟大樓一封,基本上一個大隊五六個中隊就夠了。還整個十幾分鐘,業務能力一般啊。」
剛說完,劉陽來了,一進門就說:「誒,唐司令也在啊…唉,這太丟人了,你們wj就是牛,反應速度啥的比我們強太多,我回去就收拾他們,下次大比武再試試。」
…
下午下班,老闆在車上說:「組織這種演習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說明我們高層考慮問題更加全面了,這是文明的標誌。」
…
晚上,聶歡一行如約而至。我開車去迎賓館接他吃夜宵,這次他帶了幾位同事一起。
吃夜宵時,李哥和朗哥才來,他們被叫去幫老闆送客人去機場了,所以來晚了一點。
「你們三平時都是幹啥都在一起,好的像一個人一樣,今天怎麼姍姍來遲啊?」聶歡哥開著玩笑。
「他們倆今天背著我約會去了。」我開起了玩笑,聶歡哥帶的幾位同事很羨慕地看著我們,畢竟像我們這麼和諧的同事關係應該是少見。
「這次你們來是啥事啊?」李哥問。
「來巡視啊,一般巡視要麼例行,要麼就是提前得到了線索,但這次不能和你們說哦。」聶歡哥說完一笑。
「這幾位介紹下吧?歡哥。」朗哥上來就問。
「這幾位是我們中jw巡視組成員…」經聶歡哥介紹,才發現民間流傳的那些所謂的bj的幹部都是30出頭的正處完全是子虛烏有純扯淡。
比如在bj一些單位,正處也要37、8;副t大部分也要40多,只不過大部分單位副廳以下到點就提,給人營造出某種好像很年輕的感覺。
這幾位聶歡哥介紹的朋友都很拘謹,我發現一個問題,bj的幹部一般來說都比較內斂含蓄,除了部分某系統的,大部分都很斯文,一看就讓人很舒服。
所以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喜歡和bj的打交道,不少人是真的把工作當作一份工作而已。bj一些b委,每年都有不少人因為收入問題辭職。
「老弟,你老闆退休要不來我這上班?」聶歡哥問。
似乎怕我覺得他實力不夠,他又說:「我現在崗位,問你們道南要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聶歡哥,你是愛上我了嗎?我也愛你,哈哈哈哈。」我開著玩笑。
「你小子,我覺得你身上的氣質很適合干jw,比較正。」
這可能真是,之前省jw的前任秘書胡找我辦事,一件很小的原則內事,辦完後他給我拿了兩條利群雲端休閒,和幾盒茶葉,我全部退給他了,我雖然家裡條件不太好,但知道什麼是底線。
這些都是老闆給我的政治人格,一個孩子成長,他的父母會給他/她絕大部分的生活人格;學校會給他/她小部分學習人格;進入社會工作的第一任領導會給他/她工作人格…很多人格是隱性的,比如經常有人說「你很像你爸爸」,說的可能不是外貌,而是氣質和做事風格,這玩意自己發現不了或很難發現。
「哥,我真有這能耐?啊哈哈,只要你保證我待遇,等老闆退休後我酌情考慮,哈哈哈。」我當然是在開玩笑,聶歡哥也聽得出來,他給了一個白眼,然後和我繼續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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