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因奶奶離世而請宋敏敏處長吃飯後,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他了,雖然他在北二,我在北一,前後樓,但因為平時上下班都和老闆在一塊,基本上車子出入,也沒機會能看到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闆也減少了下去調研的頻率,一位領導只有在這幾種情況下才會頻繁調研:1、剛上任時;2、遇到重大事件(好或不好);3、離任前。全省也就這十幾個市,天天去調研誰吃得消?那不勞民傷財嘛。
今天是新省jw書記來報導的日子,上午九點,宋敏敏處長竟然出現在我辦公室,我見他過來趕緊起身歡迎,他手裡提著一個包,進辦公室後把門帶上了,說:「小王,來,給你條煙抽抽。」說著從包里拿出兩條煙,我一看,是「雲端休閒」。
「宋哥,您太見外了,我不怎麼抽菸,真的不要。」這是我第一次叫他宋哥,這會他不是我處長,就沒啥了。我說著趕緊把煙重新塞他包里,他有點生氣了:「你和我見外啥?」
見狀,我也就沒推辭,想著這兩天給他送點回禮。
「小王,今天來找你是有點事想和你商量商量。」宋處說得很委婉。
「您說,只要我能辦的您就儘管指示。」我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指示就見外了,老弟。」宋處看了眼周圍,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我現在境況你也知道,一言難盡,老弟,我離婚了,你能不能幫我約下小覃。」
我一下子懵了,這…難道是真愛?
「啊,宋哥,你這有點魯莽吧?」我很驚訝。
「老弟,你是不知道,我和你前嫂子本來就沒有愛情了,我們當初的結合也是相親認識的,話說回來,你看看我們單位,好多二婚,到了四五十歲,覺得沒感情了…」宋處還在詭辯。
「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這樣不好。」我只能委婉地這樣說了。
「有什麼不好呢?老弟,所有後果我都承擔,我對不住小覃,他把我都拉黑了,我也不好找其他人,想著你可能會…」宋處說。
「我試試吧,宋哥,那你現在住在哪?」
「我離婚後把房子和存款都給了你前嫂子,畢竟她沒有工作,不像我們,旱澇保收餓不死…」宋處說完我更震驚了,敢情這拋家棄子了啊。
過了會,宋處就走了,我心情還是有點不能平靜,這…有時候世界之大真的無奇不有。
十點半,仲秘書長領著一位平頭、大約莫50多歲的很精神的中年男子來了。
「小王,這是我們bj來的省jw書記易達,趕緊通報葉書記…易書記,這是我們葉書記的秘書小王。」仲秘書長說。
「易書記您好您好。」我趕緊起身打招呼,然後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緊接著敲響了側門,在得到准許的答覆後去請示了老闆,之後讓易書記進去了。
新任高幹來找老闆匯報工作是慣例,就像去一個新地方,肯定要去主事人那報導報導,這是風俗禮節。
一個小時後,就聽到仲秘書長說:「我現在先帶您去安頓好,保障您的隨行人員都安頓在迎賓館了,您這幾天就先入住在迎賓館吧!等您那邊東西拉過來了,我再安排工作人員搬到別墅里安頓好,酒店裡的套房都留好了。」
我這才想起聶歡說得「他也會來」,估摸著這會安頓在迎賓館了,想到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聶歡哥,到了吧?」
「老弟,剛想打給你呢,早到了,你們單位派車把我們送到了迎賓館安頓好了,易達書記已經去見你老闆了吧?今晚據說一起吃飯,你老闆會出席。」聶歡在電話里說。
「中午見,哥,晚上吃好吃的去。」我說完便掛了電話。
易達一來就如此陣仗,只能說明不簡單。不僅說明這個位置重要,更重要的是說明人更重要。
中午,送老闆回家後,我和李哥朗哥去迎賓館餐廳吃飯了,看到了聶歡哥,他們在包廂里,此刻正由仲秘書長以及省jw幾位班子成員陪著。
見我們在外面吃自助餐,聶歡哥跑過來和我們打招呼,並叫我們進去吃,傻子才去,這時候,如果像沒吃過飯似的跑過去,那這種人情商才是真低。
「我們就不去了,你們都是領導,我們幾個不過去湊熱鬧了,晚上正事忙完後,我們好好搞一下。」我說話了,現在我們三在外面基本上都是我表態了。
「好,那我就先進去了,一會沒事來我房間打牌。」聶歡哥笑著說,然後往包廂走了。
「老弟,這次這個易不簡單啊!」李哥說。
「確實,你看,好像所有重要人物都圍著他轉,這確實牛逼,好像吳婧當初剛來那會都沒那麼跑火。」
「那不簡單,人家之前待的單位可是響噹噹的那啥,多認識幾個人那不很正常啊。」我一邊吃飯一邊說。
「趕緊吃,一會仲秘書長他們吃完出來看到我們就尷尬了。」朗哥一邊囫圇往嘴裡塞吃的,一邊說。
「這自助餐,真tm好難吃,艹,這廚師是火星過來的嗎?」李哥說。
大鍋飯,圖片裡再好看也是中看不中吃。
吃過飯,我們上車了,準備開始扯淡,我突然想到宋處的囑託,所以給同學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些事。
同學說:「你那處長把我們小覃害慘了,當初說把人調你們道南航空去,搞得人家做好準備了,結果呢!吃完抹嘴跑路了,完全扯犢子,真不是東西,我現在和她見面少,因為我們飛行組和乘務組都是隨機搭配的,這還是前幾天又碰到她們組,有位她們組的朋友說的。」
我臉紅了,李哥和朗哥兩個人豎起耳朵在旁邊一臉賤笑地聽著。
「好,謝謝兄弟。」我剛想掛電話,老同學說了:「最近好難活啊,飛行航班少了很多,每個月那點錢都不夠塞牙縫,靠。」
「那你咋不說你們一年抵我們多少年,而且你們有技術,去哪都不缺飯吃,哪像我們,一離開這個位置就要餓死,啥也不會。」我安慰他,事實也確實如此。
「你啊,還是那麼能說會道,好啦,不打擾你啦,下次爭取飛一次道南,找你坐坐。」老同學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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