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講了一大通,最後才知道他姓陳,單名一個圓字,陳圓,81年的,外省人,在本省據說做得非常大,是張千鋒的絕對好朋友,但我感覺眼前這位陳副會長好像並不是很看得起張千鋒。Google搜索
大家聊著聊著,就開始不斷換話題了,開始是陳副會長吹噓自己、展示自我的時間,到了後半期,就變成吹噓我了,我這一直默默地聽著,偶爾點點頭,對於這種毫無準備突如其來的讚美頓時措手不及,臉上掛著勉強的微笑。
突然,門打開了,一看,我親愛的朱朗哥來了,我這就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立馬起身把他叫來了,同時給大家介紹:「這是我們老闆司機,也是我好哥哥朱朗。」朱朗一看這麼多人也懵逼了,但看到我滿臉笑容,立馬明白怎麼回事,馬上說:「大家對不住啊,我家比較遠,有點事耽擱了,本來要來接我老弟王秘書去老闆那辦點事,他回微信說在這,我就過來坐坐,順帶把他接走,現在是九點一刻,九點半我們就得走,大家吃好喝好哈!我喝兩杯茶。」朱朗哥說完,我另一邊那位不知名字的男士拿著碗筷往另一邊挪走了,留下了一個空位置,朱朗哥也沒推辭,順勢坐下去了!
陳會長一見,立馬把苗頭對準朱朗哥了,那是一頓夸,不得不說他的口才是真好!夸的連我都信了,朱朗哥卻一直傻乎乎的在笑,九點半一到,朱朗哥就拉著我起身:「各位對不住啊,老闆那邊有事,我們先走一步,大家吃好喝好。」接著也不管大家的表情,就離開了包廂,張千鋒追了出來:「老弟,朱朗班長,那就改天再聚,方便加下微信嗎?」朱朗哥裝作很急地一邊跑一邊說:「我現在有事,你找到王成就能找到我,我們天天在一塊。」
到了街上,朱朗說:「這種飯局吃得有啥意思?張千鋒以為陳會長尊重他,能夠從陳會長那搞點人脈,陳會長叫不到其他人,又希望張千鋒來湊湊角色,雙方利用,都以為是贏家,在我看來,都是虛頭巴腦的大傻逼!」朗哥說得很直接,社會上卻不乏很多這類的人,總以為別人比自己傻,總以為天上掉餡餅,總以為就自己特殊!
「現在怎麼說?咱哥倆喝點?」朱朗哥看著我。
「走嘛,老地方,我請客!」我豪爽地說道。然後二人路邊打了個計程車,往wj總隊家屬院附近的烤魚店趕去。
喝了幾杯酒,朱朗說了:「你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什麼叫神秘感?就是不是誰叫你去你都去,要有體制內的尊嚴!而且你微信也不要亂加,狐朋狗友太多了,浪費時間!你下次有這類的飯局自己衡量下,我們在外面不僅是自己的面子,還帶著老闆形象!」見我不住點頭,他又說了:「你知道我們這有位88年的副處秘書因為喝酒被處理了嗎?起因就是太年輕,當上這個職位不珍惜,覺得自己牛,到處去參加飯局,飯局裡別人一捧,更加覺得自己牛逼了,就開始享受那種感覺,久而久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熱衷於飯局,工作自然就…」
我嚇出一身冷汗,同時也從心底里感謝朗哥對我的批評,敢於批評你的才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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