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隨即微微一笑,轉過頭,用輕柔的聲音對薇洛道:「不用害怕,哪怕是無敵大帝,也不能將你從本殿下身邊奪走。」
「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在。」
「你放心汲取前世的大帝之力突破,剩下的交給殿下我。」
區區三十萬反派點。
身懷一百六十萬反派點巨款的他,現在並不怎麼放在眼裡。
薇洛眼眶微微一紅,這還是殿下第一次,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
特別是其中蘊藏的關愛之意,更是令從小是孤兒的她,心下暖暖的。
「奴婢謝謝殿下。」薇洛聲音輕柔的點點頭。
「對了,你一直跟著本殿下東奔西跑的,抽空也回帝都去看看吳老。」
天弘輕聲道:「本殿下當初將吳老交給太醫院治療,其中都是我東荒最頂尖的煉丹師和醫師,如今應該已經徹底痊癒。
本殿下吩咐過,要是吳老痊癒了,就將他安排在太子府中,只要吳老有要求,不惜代價都要滿足。」
薇洛現在在她身邊的地位越來越重,作用也越來越大。
天弘自然不介意,給予她相應的待遇。
薇洛眼睛更紅了,眸中浮現一些水霧:「殿下日理萬機,不用再奴婢身上浪費精力,離開帝都之前,奴婢已經去太醫院看望過吳老,他老人家一切都好。
殿下對奴婢這麼好,奴婢如何才能報答殿下的大恩大德。」
天弘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閉上眼睛,在心下道:「將薇洛身上聖陰大帝遺留下的一切隱患,全部抹除。」
「好的,宿主,將耗費三十萬反派點。」系統的聲音隨之響起。
嗡!
剎那間,系統面板上的數字,減少了三十萬。
可隨之而來的,一股浩大神秘的力量降臨,落在薇洛的身上,直接湧入她的神魂之中。
薇洛瞳孔猛然收縮,能感到這股力量何等可怕,神秘,偉大,古老,甚至比她神魂中湧現的大帝之力,還要恐怖不知道多少倍。
幾乎下意識的,她就想激發神魂中的大帝之力來抵抗。
「不要抵抗,這是本殿下的力量。」天弘聲音傳入她耳中,似乎擁有一種神奇魔力,立刻將她心下那股對未知可怕力量的恐懼抹平,放開一切戒備,任由這股力量湧入她的神魂。
薇洛閉上眼睛,也開始突破三才聖人境。
殿下的身上,果然擁有未知的大神秘。
這是薇洛進入修煉中的最後一個念頭。
她承接了聖陰大帝的記憶,眼界被擴寬無數,深深明白,殿下展現出來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哪怕是歷代人族無敵大帝年輕時,也無法與天弘比肩。
天弘的表現,已經突破了常理,不能僅僅用妖孽,天才這些字眼來解釋了。
這股神秘未知的力量,更加印證了薇洛心中的猜測。
不過對於天弘竟然在她面前展露出這股力量,薇洛心下更加感動。
因為這就代表著,天弘徹底將她當成了自己人,願意對她初步的打開心扉。
薇洛頭頂浮現一個血紅的小世界。
這應該是她提前凝聚而出的殺戮小世界。
畢竟連天魂帝子,仙無痕都能提前凝聚小世界,何況是薇洛這位真正的大帝轉世身。
一股至高,超脫的氣韻,在薇洛身上浮現。
同一時刻,蒼穹之間,被無盡血紅色的烏雲所覆蓋,無盡的殺機,覆蓋蒼穹。
這是薇洛突破聖人的可怕異象。
更是有可怕的妖孽天劫凝聚,直接劈向薇洛。
不過還沒接觸到薇洛,就被一個神秘可怕的殺機,直接磨滅在半空。
「提前修行了殺戮道經,加上與我雙修,被諸多力量洗禮,薇洛的力量,應該比原劇情中強大了不知多少倍。」天弘心下慢慢的點點頭。
薇洛展露出的天資與實力天賦,絕對不比炎帝昊要遜色。
天弘沒有猶豫,當即說道:「加點功法,幫我突破第五重。」
嗡!
霎時間,一股更為宏大的規則凝聚,直接籠罩在天弘身上,引導著混沌龍皇仙經瘋狂運行,加速突破。
一股浩瀚神秘的力量,更是打碎虛空,注入天弘身軀之間。
這就是天弘凝聚仙經之時,展露出來的那種可怕力量,也可以稱之為『仙力』。
轟,轟,轟……
本來被無盡血紅烏雲覆蓋的蒼穹,瞬間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撐開,支撐下一小塊區域維繫。
「是那股神秘,可怕,至高的力量,殿下要突破聖境了。」城門口,魏公公仰望蒼穹,眸光凝重,立刻嘴唇微動,傳訊給正在招待佛州各大勢力代表的鎮守大將福雲壽,以及郡守荒天風,讓他們立刻做好迎接可怕天劫的準備,最好讓大帝陣紋處於復甦的狀態,防止意外出現。
他永遠忘記不了,殿下幾次突破,引來的可怕異象和天劫。
而三才聖人境,幾乎是修煉之道上,僅此於證道大帝的一次突破,是脫胎換骨,超凡脫俗的一次蛻變。
魏公公隱隱感覺。
這一次,恐怕會出現什麼空前的大恐怖天劫。
「魏老,您這也太誇張了。」
陰無疆瞪大眼睛看著蒼穹下的異象,心下亦是驚駭不已,可聽到魏公公傳音的話,以及凝重的神色,不由得啞然失笑。
「天弘太子的突破異象確實恐怖,不愧是能讓我天堂帝主死心塌地追隨的天驕妖孽,如此天賦,就是稱為人族歷史前三都不為過。」
「歷代無敵大帝,恐怕能與天弘太子比肩的,都是寥寥無幾。」
「帝主突破聖人的異象,竟然直接被天弘太子突破的異象壓制了。」
「可在怎麼可怕逆天,也不過是區區聖人之劫,何須啟動大帝陣紋應對。」
陰無疆笑道。
更別說,此刻聖荒城中的強者,何其之多,聖人境界,用多如牛毛來形容都可以。
要不是天弘太子的身份實在特殊,一個聖人突破,根本不值得重視。
魏老面無表情道:「你沒經歷過,不懂。」
他也沒有解釋的欲望。
這種事,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懂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