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空白,還是有一個符號的,是一個*。
難道這就是他的名字?
那該怎麼稱呼?阿星?阿乘?還是那個誰?
不過在看到他後,系統界面總算是傳來了提示。
叮!
您已觸發劇情線《功夫》,觸發劇情任務——懲奸除惡;觸發劇情任務——終極殺人王。
劇情任務——懲奸除惡
任務完成條件(任選其一):1、驅散斧頭幫,殺死王琛。2、曝光五名貪污受賄的捕頭,使市民滿意度上升百分之二十。
任務完成獎勵:1、評分+250。2、隨機獎勵*1。3、最終獎勵。4、特殊獎勵。
劇情任務——終極殺人王
任務完成條件:1、打敗包租公、包租婆。(評分+50)2、打敗火雲邪神。(評分+100)3、打敗*。(評分+0)
任務完成獎勵:1、評分+250。2、隨機獎勵*1。3、最終獎勵。4、特殊獎勵。
……
一番忙活,總算是觸發劇情線任務了。
兩個任務中,第一個任務不難,就算他單獨出手,都能搞定。
但是第二個任務有點難度,別說還未謀面的火雲邪神了,就連包租公和包租婆那兩位的深淺,他都有些不好把握。
他們給了費南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如果不用念力輔助,費南感覺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贏他們。
陳真也看到了那兩個傢伙,一時間有些無語。
那兩個人還真像費南說的,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簡直再標準不過了。
但他找了這麼多天,怎麼沒見著這兩位呢?
輕咳了聲,他低聲問:「要我過去嗎?」
「不用。」
費南慢里斯條的吃著面:「等著看戲就好。」
和他知道的一樣,很快,阿*就故意找茬,在醬爆的理髮棚里嚷嚷了起來。
就像是禦敵的螞蟻,團結是窮苦人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方法。
在發現有自己人被欺負了後,無論是玩耍的小孩子,吸旱菸的老頭,還是賣蔥的大嬸兒,都一言不發的圍攏了過去。
阿*硬著頭皮跟他們茬架,但卻被賣蔥的大嬸一拳打得半天沒喘過氣來。
費南開啟了透視眼,仔細的觀察著他。
據費南所知,現在的阿*就已經能夠使用如來神掌了,只是他還不自知。
在透視眼的狀態下,費南發現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籠罩著阿*周身上下,保護著他的身體。
賣蔥大嬸的那一拳雖然打痛了他,但卻並沒能傷到他。
趁此時機,醬爆已經將包租婆叫了過來。
以包租婆的暴脾氣,怎麼可能放任這麼個小混混在自己的城寨里胡作非為?
摘下拖鞋,她便追著阿*一通暴揍。
「咦?」
費南忍不住輕咦了聲。
他用透視眼看得真切,在包租婆的拖鞋落在阿*身上時,那層金色光芒總會匯聚到落點處,進行抵擋。
包租婆顯然也發現了這點,她戲謔的神色之中生出了一絲認真,手下力道也加了三分。
然而即便如此,阿*也只是齜牙咧嘴的慘叫,腳下卻一點兒也不慢,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被一頓拖鞋抽打得屁滾尿流,逃到了牲口棚處。
阿*氣急敗壞,從懷中摸出了一根炮仗,在炭爐上點燃。
上前兩步,他妝模作樣的念叨了兩句:「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隨後,看也不看,他就把炮仗丟出了棚外。
看著地圖,費南念頭一動,催動念力,往那根炮仗追去。
地圖上,斧頭幫的打手們已經來到了城寨外,正往大門處走來。
那根炮仗本該落在地上,但它卻凌空彈了下,精準的掉在了二當家的帽子上。
嘭!
炮仗炸裂。
阿*驚了下,硬著頭皮,一邊指著包租婆等人放狠話,一邊腳底抹油,想要開溜。
然而,柵欄外的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回頭看去,卻看到了一群穿著整齊黑西裝的男人浩浩蕩蕩的繞了進來。
領頭的一個戴著個白色寬檐帽,半邊已經被炸破,冒著青煙。
阿*已經懵了,他只是想來敲詐點錢花花,市裡的人唬不住,他就跑來了這座鄉下城寨,希望能借斧頭幫的名頭,弄點錢回去過日子。
但貌似今天的事情有點大條了啊!
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他和二當家的說了些什麼,便跟著他們一同轉了回來。
「南哥。」
陳真有些擔憂的叫了聲。
他雖然只在這裡住了幾天,但對這裡的租客們也都有所了解了。
住在這裡的都是窮苦命的可憐人,可惹不起斧頭幫這樣的亡命之徒。
「不急。」
費南安撫了他一句,視線跟著向醬爆走去的二當家,若有所思。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打斷了二當家的腰。
包租婆顯然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但卻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二當家只叫了她一聲,她拔腿就跑,一溜煙跑回了樓上,躲回了家中。
她躲了回去,就把醬爆露了出來。
「你也想勒索我?我不怕!」
醬爆顯然是個鐵頭娃,面對這麼多來勢洶洶的斧頭幫打手,居然敢開口放狠話。
二當家的袖口一晃,一柄鋒利的斧頭就滑到了掌心中。
他將耳朵湊到了醬爆的面前:「啊?」
一滴汗水從醬爆的腦門上滑落了下來,他微微顫抖著張開了嘴巴,費南也眯起了眼睛。
他注意到,一旁像個死人一樣趴在地上的包租公露出了半邊臉,眯著眼睛看向醬爆,嘴巴微不可查的顫動著,像是在說些什麼。
「我……」
醬爆鼓足了勇氣,吐出了一個字。
二當家揚起斧頭,就向他的腦門劈了過去。
與此同時,趴在地上的包租公倏地彈起身,如同一道游魚般貼著地面,竄向了二當家。
他的速度驚人,幾乎是一眨眼就來到了二當家的身下。
抖腿上踢,他狠狠一腳踹在了二當家的屁股上。
二當家身後的手下們注意力都放在了醬爆的身上,絲毫沒有發現他。
斧頭剛剛揚起,不待落下,二當家整個人就騰空而起,像一隻被大力抽射的足球,落向了遠處的水缸。
踹出一腳後,包租公整個人又沿著原路返回,重新趴回了地面上。
他這一來一回,快如閃電,而頭頂的泥土卻沒掉半點。
將兩旁的泥土往腦袋跟前攏了攏,他輕嘆了聲,將腦袋埋進了泥土裡,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