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公寓火起（2章合1，求訂閱！）
深夜。
莫妮卡公寓的門被敲響了。
「女生之夜進行的怎麼樣了？」
莫妮卡一開門就見錢德勒調侃的笑問道。
身後跟著擠眉弄眼的喬伊。
「就那樣。」
莫妮卡翻了一個白眼讓開身子讓他們進來，示意他們自己看。
瑞秋在那打著電話，情緒很激動。
等掛斷電話後，她往沙發上一躺，氣呼呼的叫道：「你們敢想像，巴瑞那個混蛋，竟然和明蒂那個bitch直接飛去度蜜月了，我的蜜月！」
「我能……」
喬伊眼神一亮，抿嘴點頭笑著，但對上瑞秋看過來的吃人目光，也識趣的不再說下去，而是斜坐在沙發上，摸著瑞秋的肩膀，用著『how you doing』的語氣說道：「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來找我～」
「別勾搭她！」
莫妮卡喝道：「她還穿著婚紗呢！」
「怎麼了？這還有什麼規定不成？」
喬伊很無辜的攤了攤手。
「那倒什麼規定，只要你這個阿爾帕西諾的屁股不怕遇上林肯高中的傳奇棒球手的棒擊，就沒事。」
錢德勒嘲諷道。
「什麼？」
瑞秋根本聽不懂這個梗。
喬伊也只聽懂了前面的那句。
「哈哈。」
菲比直接笑出聲來。
莫妮卡也一忍再忍才沒有笑出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無恥的狗男女！」
瑞秋也顧不上追問錢德勒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滿腦子全都是她剛剛得到的驚人消息。
「你準備怎麼辦？」
莫妮卡同情的摟著她。
本來她感覺最難過。
但是現在看到瑞秋遭遇的事情，她突然就感覺好多了。
最起碼盧克沒幹出這種事情。
不過一轉念的功夫，她臉色又不好看了。
因為她想到了她媽媽。
如果她媽媽知道所有事情，肯定會說：「最起碼人家瑞秋也讓男人把她送到聖壇上了。」
「我想殺了他們！」
瑞秋咬牙切齒的叫道。
「你不是不在乎他們了嗎？」
菲比問道：「你又不愛他！」
「是的。」
瑞秋憤怒道：「但是我不要他，和他干出這種事情是兩回事。」
「的確。」
莫妮卡贊同的點頭。
「我有辦法了。」
菲比突然舉手。
「什麼辦法？」
瑞秋和莫妮卡異口同聲的叫道。
「你可以追求明蒂，讓她背叛他，然後再甩了她，這樣就報復他們兩個了。」
菲比笑道。
「……」
瑞秋無語道：「你認真的？我又不是雷斯！」
「你確定？」
菲比歪著頭笑道。
「是啊，你確定？」
錢德勒附和的調侃：「但凡知道你的名聲的，都知道你有這個實力的～」
「菲比！」
莫妮卡瞪了她一眼，不想她說出大學同學梅麗莎的故事，因為那會牽扯到盧克，並且是以最曖昧的方式。
「好吧。」
菲比聳肩道：「我只是覺得你這麼美，不管是誰都能拿下。」
「謝謝。」
瑞秋聽到誇讚，臉色好了很多。
又說了一會，夜色已深，錢德勒、喬伊、菲比都離開了。
「莫妮卡，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瑞秋躺靠在陽台飄窗上，靜看這寧靜的月色，發了一會呆，見莫妮卡依舊躺在沙發上不動，感動的說道。
「我不是管你。」
莫妮卡苦笑。
「你也睡不著？」
瑞秋恍然：「是因為盧克？」
「是因為你！」
莫妮卡吐槽。
「我？」
瑞秋心虛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已經和盧克分手了，確切來說是我甩了他，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再理他，斬斷和他的一切聯繫。」
莫妮卡煩躁道：「但是因為你的到來，讓我又和他有了聯繫，現在這事不處理好，我怎麼睡得著？」
「我不明白。」
瑞秋想了又想，依舊不太明白。
她之所以心虛，是因為她之前的確對盧克有想法，以為莫妮卡是指這個，但現在話里話外看來又不是指這件事。
「還記得一年前我們在樓下酒吧重逢嗎？」
莫妮卡沒好氣的看著她：「你向我展示你的海洋之心，我向你展示盧克？」
「當然記得。」
瑞秋吐槽道：「一輩子都忘不了～」
「就是那次，在你走後，我和他打了一個賭。」
莫妮卡無比後悔：「賭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莫妮卡～！」
瑞秋拖著嗓音似震驚似不滿的叫道。
「哦，拜託！」
莫妮卡根本不理這個表情，拆穿道：「一上大學你就再也沒聯繫過我，甚至訂婚和結婚這種大事都沒通知我，我打這個賭有什麼問題嗎？」
「……」
瑞秋頓時語塞。
「本來我以為我贏定了！」
莫妮卡咬牙切齒：「就像之前和他打的賭一樣，勝券在握，但誰知道叕輸了，這簡直就是見了鬼了！盧克就是那個鬼！」
「你們賭什麼？」
瑞秋好奇道。
莫妮卡不答。
「噢～」
瑞秋也是老司姬，一看這個表情立馬懂了，會意的一笑：「這有什麼，都分手了還在乎賭約不賭約的。」
「賭約就是賭約。」
莫妮卡不想承認自己有強迫症，只能拿信用問題來說嘴。
「那就支付賭約就是了。」
瑞秋曖昧的笑道：「菲比剛才不還說要搞什麼儀式嘛，就把這個當分手儀式了。」
「你不懂。」
莫妮卡搖頭。
「有什麼不懂的。」
瑞秋不以為意道：「不就是怕再聯繫上就不捨得分手了嘛，如果你是這個心態，那不管有沒有這回事，你都會和他舊情重燃的。」
「真的？」
莫妮卡有點釋然。
「答案你自己最清楚。」
瑞秋吐槽道：「不過你也要想清楚，是否能過的了這種日子，看看我和巴瑞就知道了。」
「盧克不是巴瑞！」
莫妮卡下意識反駁道。
「是啊，他比巴瑞帥太多了。」
瑞秋點頭：「魅力不是一個層級的，每天受到的誘惑也不是一個層級的，我們應該擔心的更不是一個層級的。」
「……」
莫妮卡頓時無言以對。
公寓裡再次沉默起來。
瑞秋收回目光，再次躺靠在飄窗上看起了月光，惆悵自己的過往。
而莫妮卡則是臉色變幻不定，握緊了拳頭。
這一夜，無人入眠。
次日晚上。
「不要了吧？」
老友六人齊聚，瑞秋看著一個個蠱惑的目光，遲疑不定。
「只有剪掉這些，你才能真正活著。」
莫妮卡提醒：「不然你永遠都是你爸爸的小女孩。」
「你不會希望變成我的。」
錢德勒聳肩自嘲。
「可是它們是無辜的。」
瑞秋接過剪刀，看著桌上的一排信用卡，不舍道。
「剪掉！」
羅斯拍手起鬨起來。
「剪掉！」
「剪掉！」
眾人都開始起鬨。
「你要不要告別過去？」
莫妮卡催促道。
「可這是我的全部。」
瑞秋可憐巴巴的望著眾人。
「不！」
莫妮卡摟著她：「你才是你的全部！」
「你現在不剪，等下也要燒掉的。」
菲比提醒。
「那還是等下燒掉吧，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瑞秋立刻將剪刀扔掉。
這一系列的信用卡代表她買買買的千金大小姐生活，除了她爸爸威脅她讓她不爽，以及巴瑞和明蒂的背叛讓她憤怒外，她其實非常享受這種生活，哪有毅力剪掉它們。
「什麼儀式？」
羅斯不解。
「告別過去的儀式。」
莫妮卡隨口解釋了一下。
「這太小題大做了。」
喬伊搖頭失笑：「完全沒必要，再說這裡面肯定有不少好東西，燒掉多可惜。」
「是啊。」
羅斯的本性發作，附和的點頭：「你看卡羅爾和我這樣了，我依舊都沒有想要扔掉她送給我的東西。」
「除非你想謀殺，不然你當然不敢扔掉她送給你的東西了。」
錢德勒嘲諷道。
「……」
羅斯頓時語塞。
Emmm。
沒錯！
這會他已經知道卡羅爾懷了他孩子的事情。
在僵持了一年後，徹底離婚前，他即將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
「孩子不是東西！」
羅斯反駁道。
「沒有人比我更懂了。」
錢德勒自嘲道：「畢竟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將會有兩個媽媽，在兩個媽媽的撫養下成長，聽起來是不是有點耳熟？」
「我的孩子不是你！」
羅斯吐槽道：「他有爸爸！」
「你確定？」
錢德勒嘲諷道：「也許哪天他就變成三個媽媽了也說不定。」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我們要舉行儀式了。」
菲比驅趕男生們。
「要不要讓羅斯留下，提前感受一下……」
錢德勒再次開嘲，話未說完就被羅斯給推走了。
「真的要開始？」
瑞秋關上門後，遲疑道。
「當然，我專門去我的收藏里將我當年流浪街頭的專用烤火垃圾桶都拿過來了。」
菲比一拍鐵桶笑道。
「燒！」
莫妮卡看著垃圾鐵桶，眼神一凝。
「太棒了。」
菲比開心的拍手：「現在看我行動，聽我指揮。」
然後她就開始有模有樣的搞起儀式了：「……我們還需要鼠尾草和沙加緬度酒。」
「我只有牛至葉和佛瑞斯加。」
莫妮卡說道。
「那也行。」
菲比一點都不挑，從莫妮卡手中接過之後就往已經燒起來的鐵桶里倒了下去。
重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然後呢？」
看著升騰的火焰，瑞秋和莫妮卡都感覺到了一絲神秘感，有內味了，開始主動積極的參與了。
「然後我們需要真正正直男人的CMEN。」
菲比讀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咒語紙條，認真道。
「……」
瑞秋和莫妮卡齊齊一呆，對視一眼，剛才那股神秘感內味瞬間消散。
「你確定是CMEN？」
瑞秋無語。
「你確定不是X戰警？」
莫妮卡吐槽道。
「我確定是CMEN，而且還需要正直男人的。」
菲比又看了一眼紙條，用力點頭。
「呵咳。」
瑞秋哭笑不得：「菲比，你知道如果我們有這東西，我們根本不需要進行這種儀式。」
「果然都是假的。」
莫妮卡沮喪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正直的男人，所以想要用這個咒語扭轉我們遭遇壞男人的壞運氣循環找到好男人根本就是笑話。」
「也對哦。」
菲比歪了歪頭，突然覺得好像的確是這個邏輯。
「要不然我們就直接開始丟東西吧。」
莫妮卡準備接管儀式。
不管怎麼說，儀式已經開始了，那就讓它順其自然的結束。
「咦！」
菲比正準備答應，突然眼神一亮：「先等等，我知道從哪裡找到這個正直的男人了。」
說著，起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千萬別告訴我你要找盧克。」
莫妮卡翻白眼道：「我知道你心裡向著他，但別太過分。」
「不是盧克，是我表弟馬修！」
菲比解釋了一句，這時電話已經接通，立刻對那頭的馬修沒頭沒腦的說一句：「表弟，我需要你……」
電話那頭，哥大宿舍里，正和女朋友莉莉一臉事後享受模樣的馬修，接通了電話，聽到表姐的話，先是一愣，隨後渾身寒毛直豎，瞪大了雙眼看向一旁的女朋友莉莉。
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事後的魔性目光，而是強抑憤怒要吃人的兇狠目光，一字一頓的吼道：「大膽，bitch！」
「親愛的，聽我說，這是誤會。」
馬修立刻道歉陪笑，一個勁的發誓。
「啊哦。」
聽著那邊再怎麼解釋都沒用的對話，菲比也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表弟，聽著盲音，吐了吐舌頭：「不用在意那些細節了，我們趕緊燒吧。」
「巴瑞的信，亞當的內褲……」
瑞秋一件件的往裡面扔，就是不捨得扔信用卡。
菲比也扔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裡面，然後將一瓶酒擰開，直接往裡面倒了進去。
「菲比，那是純酒……」
莫妮卡嚇了一跳，趕緊提醒試圖打斷。
但奈何菲比手太快，已經倒了進去。
火勢加酒，火焰直接轟然。
「啊哦。」
三人都被嚇得往後跌倒，罪魁禍首的菲比歉意的吐了吐舌頭。
火勢太強，直接引動了煙霧報警器。
「你們沒事吧？」
沒一會，消防員盧克就第一個沖了進來。
「有人要有事了～」
莫妮卡狠狠的瞪著菲比，話裡有話的說道。
到這時，她如果還不知道菲比打的什麼主意，那就太傻了。
「沒事最好。」
盧克拿眼一掃，也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感激的看了一眼大姐頭，然後就一眼關切的看向莫妮卡。
莫妮卡冷哼一聲，扭頭不看盧克。
「盧克，你這也太快了。」
這時，外面才傳來消防員氣喘吁吁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