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莊園,主樓,臥室。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灑在粉色的公主床上。
略小一碼的紅色蕾絲內衣,襯得床上的姑娘,更顯婀娜白皙。
葉玲雨睜開眼的時候,林凝正坐在床頭,把玩著手裡的萊卡相機。
「你這是想嘛?大半夜的把我綁這兒,很好玩嗎?」
掙了掙手上的絲襪,回過神的葉玲菲,沒好氣兒道。
「言而無信可不是個好習慣,你先前答應過我什麼,應該沒忘吧?」
隨手將相機丟至一旁,林凝一邊說,一邊上前摸了把葉玲菲修長筆直的腿。
「把手拿開。」
林凝色眯眯的眼神,像極了某一刻的荼荼。
看在眼裡的葉玲菲,撇了撇嘴,真心搞不懂這好好地貴族姑娘,是怎麼把路走歪的。
「不就摸個腿,有什麼好兇的。」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皮膚差還不讓人摸?」
裝模作樣的撫了撫自己的手背,林凝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接著說道。
「別只顧著賺錢,要學會對自己好一點,說實話,你這腿糙的,都能把我手喇紅。」
「你大爺,別給我說你二半夜把我綁來,就是來打擊我的。」
「不識好人心。我是看你才弄死了自己三叔,怕你有心裡陰影,怕你做惡夢,所以才特意把你請來的。」
事實證明,是個有追求的女人,就見不得別人說自己皮膚不好。
看著面前氣呼呼的葉玲菲,林凝挑了挑眉,順勢躺在了葉玲菲的身側。
「呼……你起開,別挨著我。」
「你很緊張嗎?第一次跟人同床共枕?」
「哼?你想多了?你個小丫頭片子,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那你身子繃那麼緊幹嘛?」
「你……」
「葉總?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臉紅的樣子,賊迷人。」
「女流氓?你準備把我綁多久?」
「別急,正事兒還沒說呢。」
「什么正事兒?你能有什么正事兒?」
「除了你親手打死的三叔?剩下三個人?我已經放了……啵。」
側身,探臉,一記香吻過後,果斷起身下床的林凝?嘴角掛著壞笑?接著說道。
「有沒有很驚喜?」
「你,斬草不除根,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你知不知道葉家在腐國和華國的影響力?」
月光下的林凝,美的如夢似幻,床上的葉玲菲?胸前起伏不定,還挺激動。
「槍是你開的?人是你抓的,不是嗎?」
「抓人?逼我,你做這一切?是為了做局坑我?」
「怎麼能說是坑呢?我只是在幫你做選擇罷了。」
隨手給自己斟了杯酒?窗前的林凝,緩緩扭過頭。
那一瞬間的回眸,仿若悄然綻放的曼陀花,灩灩芳華,華蓋天下。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你比我懂。既然要合作,我就不允許你有二心。」
一口飲盡杯中酒,不等葉玲菲開口,林凝沉聲道。
「人果然不能太自以為是,我還是小瞧你了。」
林凝的言外之意不能理解,葉玲菲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三叔是葉家的實權人物,我這個真兇,怕是不死不休了。」
「相信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沒人能把你怎樣。」
「呵,我信,告訴我,你這麼煞費苦心算計我,到底是為什麼?」
「饞你身子,喜歡你的樣子。」
「不信。」
「你說過,我不適合當老闆。」
人貴自知,承認自己弱不難。
想到那個註定躲不掉的格羅夫納集團,林凝輕抿了抿唇,接著說道。
「格羅夫納集團了解嗎?」
「GrosvenorG肉p,擁有包括60個地區,超過1500個物業的資產。最新一年的數據,光在倫敦,它就擁有整個梅菲爾50%的地產股份……港島的電訊盈科,港景花園,公爵廣場……日國的銀座Na迷kikan……滬市的瑞安廣場……好吧,我想起來了,你不只是威斯特公爵,你還是格羅夫納家族第7代傳人。」
「啪,啪,說真的,關於這個集團,你比我這個繼承人,了解的都多,都詳細。」
平躺在床上的葉玲菲,各種數據,張口即來。
林凝輕拍了拍手,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拆開這姑娘的腦袋看看。
「只能說明你不學無術。聽著,你的財富和地位,相對的是責任和包袱……」
「明白,所以我準備把我的責任和包袱給你。」
「給我,你想說什麼?」
「格羅夫納的女總裁,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不缺錢。」
「你需要舞台,需要給葉家證明自己錯了的舞台,不是嗎?」
「……」
「公司你說了算,除了威斯特的老人不能動,公司你想動誰,就動誰。」
從葉玲菲稍重的呼吸不難猜出這姑娘是有所心動,抬指彈了彈酒杯,林凝直接說道。
「我說了算?不怕我把你家340年的基業玩廢了?」
「在我眼裡,這間公司,遠沒你重要。」
格羅夫納再牛,也只是件系統獎勵。
林凝不屑的笑了笑,身懷系統的男人,就是辣麼雲淡風輕。
「呵,你覺得我像是會被這種話說服的人嗎?」
不可否認,林凝的話說的賊漂亮,奈何葉玲菲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幾句話就迷了心智。
一聲輕哼,葉玲菲接著說道。
「讓我做總裁可以,我要入股。」
「沒問題,等我正式繼位後。」
「這麼幹脆?不用跟人商量下?」
「你知道的,我家就我一個。」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答應的太快,太草率了,你或許沒留意,傳承340年的格羅夫納,並沒有外人入股的先例。
應該是想到林凝那悲慘的身世,葉玲菲說話時的語氣,溫柔了不少。
「我的格羅夫納我說了算,你只需要告訴我,答應,還是,答應?」
「除了入股外,你還要答應我兩件事。」
「說來聽聽。」
「我三叔的勢力不小,一日不斬草除根,我一日睡不踏實。」
「沒問題,最多24小時。」
「我父母那邊,我不希望他們出事。」
「我會叫人暗中保護好他們,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接他們來威斯特。」
「葉家不會放人的。」
「簡單,我會殺到他們放人為止。」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你直接跟那邊聯繫就是。」
「你這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是哪來的底氣,你就真不怕葉家報復?」
林凝動不動就殺來殺去的做派,真挺邪乎。
葉玲菲皺了皺眉,實在搞不懂這傢伙是打哪來的自信。
「哪來的底氣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只要我想,最多一天,葉家,一個活人都沒有。」
「……」
「林山的實力不用多說,他這樣的存在,我有不下三十個。」
特意掃了眼系統的聲望餘額,林凝微眯了眯眼,認真道。
「呵,難怪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不然呢?幾百年的傳承,有點底蘊不是很正常嗎?」
「不就是投了個好胎麼,有什麼好嘚瑟的,把我解開。」
林凝的小表情,看起來還挺得意,再次掙了掙手上鬆了不少的絲襪,葉玲菲說話時候,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
「急什麼,氣質這麼好的模特,可不好找。」
「你又想幹嘛?」
「我的大葉總,天天穿肉色絲襪,不膩嗎?」
「變態,你……你別撓我。」
白絲,黑絲,網襪,吊襪。
看著林凝手中的各色各款絲襪,葉玲菲的臉頰,瞬間紅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的床可不是那麼好躺的。」
「躺你大爺,我不穿白絲,你給我拿遠點。」
「由不得你。」
「死變態,林凝,你給我住手……」
「閉嘴,再嗶嗶信不信我把你嘴堵了,還拿你自己的襪子堵。」
「你……噁心。」
「乖啦,就當是玩真人版暖暖,你又不是沒玩過。」
「你才玩暖暖……」
「別裝,你手機就有,上次我就看到了。」
面色嫣紅的葉玲菲,簡直迷死個人。
林凝不自己覺的咽了咽口水,小手一滑,絕非有意。
「你手往哪摸呢,解開我,我自己穿。」
「想得美,真當你的詠春和跆拳道我能打過似得。」
「你,我求你要點臉吧。」
「要臉幹嘛?全世界的臉加起來都沒我好看。」
「你把我解開,我保證不揍你。」
「你先把屁股抬起來。」
「你壓著我,我怎麼抬。」
「哦,把腳給我,左腳。」
「你壓我頭髮了。」
「忍著點。」
「……」
也不知道為什麼,床上的對話,越來越奇怪。
大概十分鐘的樣子,一門之隔的林紅,似是聽到了什麼,瞬間衝進了屋。
「額……」
粉色的公主床,套著黑絲的腿,不知何時掙脫的手,扇著白裙下的屁股。
看著床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林紅尷尬的撓了撓頭,一時間,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出去。」
不等林紅開口,騎跨在林凝身上的葉玲菲,低喝道。
「你妹啊,沒看我在挨揍嗎,弄暈她……」
傻乎乎的林紅怎麼看怎麼來氣兒,強忍著身後火辣,林凝掙扎道。
「哦……嘭。」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葉玲菲有所反應,林紅一個箭步,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葉玲菲,再次暈了過去。
「她怎麼解開的?我不是綁死了麼?」
隨手將葉玲菲丟至床上,看著林凝紅彤彤的屁股,林紅皺了皺眉,疑惑道。
「我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還能解開嗎?」
「好吧,那你的形意拳呢?」
「……」
「怎麼啦?」
「忘了。」
事發突然,忘開技能很正常。
沒好氣兒的掃了眼床上安安靜靜的姑娘,不等林紅開口,林凝一個貓撲,上去就是一頓啃。
「你,你要吃她?」
跪爬在床上的林凝,姿勢簡直不要太違和。
待看清林凝嘴上的動作後,林紅眼睛睜得老大,不可置信道。
「吃你妹,這叫種草莓,等我給她種一圈,我看她這幾天還怎麼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額,你開心就好。」
「……」
「行了,抱她回去吧。」
半小時後,總算大功告成的林凝,搓了搓酸爽的腮幫,事實證明,種草莓這事兒,真挺累人噠。
「你這又是何必呢,都把自己嘴吸腫了。」
抬手指了指林凝略顯紅腫的唇,林紅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林凝的腦迴路,著實難以理解。
「你以為我想啊?特喵的,這對坑爹玩意兒。」
回想起葉玲菲先前那大吃一驚的樣子,林凝沒好氣兒的拍了拍自己的胸,接著說道。
「我剛把平胸的事兒忘了,那會兒打鬧的時候,她發現了。」
「啊?這,這怎麼辦?」
「暫時胡攪蠻纏糊弄過去了。」
「她不像是那種容易被糊弄的人。」
「所以我說暫時,她太聰明,這事兒搞不好就是個雷。」
那麼大兩坨肉,說沒就沒,說有就有,傻子都能看出問題。
林凝長嘆了口氣,必須承認,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老話能傳承至今,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你吸她是想藉此支開她幾天?」
「一半一半吧,她這麼漂亮,我衝動了。」
「好吧,明知道她聰明,你還招惹她,真搞不懂你。」
「人嘛,都是視覺動物,都賤。」
不管怎麼說,骨子裡都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子,算上那些絲襪,有所衝動,在所難免。
半瓶酒壓驚,待心緒平復後,林凝默默的看著葉玲菲的身子,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唉,我送她回房間,荼荼那小傢伙,剛都急的撓門撓窗了。」
「我的女人,她急個什麼勁兒,回頭就給她把絕育做了。」
「額……」
「去吧,快去快回,等下陪我去莎莎那一趟。」
「啊,這個點你去找莎莎?這都快凌晨3點了……」
「有點急事兒找她。」
「什麼事兒?電話不能說嗎?」
「哪來那麼多問題,滾蛋。」
「哦。」……
副樓,客房。
緩緩睜開眼的孫凌宇,不由自主得打了個寒顫,視線里,墨染的身後,兩個身穿白大褂的白人婦女,別提有多嚇人。
「哥們兒,你這二半夜帶倆醫生過來……」
「誰跟你哥們兒?」
「那,姐們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