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粉色

  腐國,威斯特領,威斯莊園。

  「老夥計,威斯特領要有自己的俱樂部了。」

  窗邊的約翰,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夾著雪茄,言語間少有的興奮。

  「什麼俱樂部?約翰,你知道的,我已經退休很多年了。」

  「曼聯,老夥計,你不是說要老死在那嗎?」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曼聯可不便宜,那些個貴族老爺們,可不會捨得花那麼大一筆錢去玩足球。。。你知道的,他們寧可花上千萬去買一匹馬,也不願去買一個球星坯子。」

  或許是因為約翰口中所說的曼聯,電話那邊的人,情緒激動了很多。

  「我是認真的,我們夫人很喜歡曼聯,來幫我。」

  「你知道的,我老了,我已經退休了,而且,我很討厭有人在我頭上指手畫腳,更別提是你們威斯特那個18歲夫人。」

  「聽著,弗格森,除了顏色。球員,教練,包括轉會,都是你說了算。」

  「顏色?上帝,不要給我說你要讓那些球員穿粉色的球服。」

  回想起網上沸沸揚揚的粉色古堡和童話鎮,弗格森扶了扶眼鏡,不可置信道。

  「為什麼不呢?粉色可是我們威斯特領的幸運色。」

  約翰砸了口雪茄,平了平身上的粉色馬甲,言語間的得意,還挺明顯。

  「聽著,約翰,那可是紅魔,那是信仰,紅魔弗雷德在腐國那可是家喻戶曉。」

  曼聯的紅,在不少球迷心裡,那可是根深蒂固。

  弗格森皺了皺眉,並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那是過去。」

  「我孫子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有粉色癖的怪老頭。」

  「機會給你了,你不答應的話,我不介意去找那隻魔力鳥,以他現在的處境,一定會很歡迎我。」

  「該死,你知道我和他不對付。」

  「老夥計,你難道不希望有個真正屬於我們腐國本土的豪門球隊嗎?那個猶太家族你難道不想要他好看嗎?」

  「。。。」

  「那可是你的心血,你的一切都在那裡,你忍心就這麼看著它沉淪,看著他成為那幫子美國佬的斂財工具嗎?」

  「從你走後,曼市只有曼城,那些公園踢球的孩子們,最想去的是曼城。。。打那猶太老掌權開始,曼聯已經在還債的道路上沒了靈魂。」

  「你知道這14年來格雷家族吸了曼聯多少血嗎?10億磅,這些錢,和曼城那個酋長的投入,不相上下。。。。」

  「。。。」

  「該死,告訴我,除了那粉色,確定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嗎?」

  事實證明,在蠱惑人心上,約翰絕對是大師級。

  電話那邊的弗格森,這會兒明顯是心動了。

  「確定。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漂亮的球場,給你一年不少於兩個億的資金。。。」

  「你就是個魔鬼。」

  「不,我只是威斯特公爵府的管家。」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你剛說的話,當做是公爵府的承諾?」

  「沒錯,成交?」

  「成交。」

  古往今來,守信,一直是貴族精神里最重要的一條。

  合同可以違約,貴族的承諾,不會。

  佛格森答應了,因為佛格森是爵士。

  「真是個漂亮的選擇,老夥計,謝謝。」

  「準備怎麼做?」

  「暫時保密,你先組建自己的團隊。我會暗中吸納曼聯的流通股,等時機合適,這一定是英超的超級驚喜。」

  「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次我要帶上我的兒子。」

  「孫子都行,哈哈,老夥計,這是我們的球隊,記的保密。」

  「答應我,不要讓那個猶太老帶走太多錢,我真的恨透他們了。」

  「這是腐國,我們是威斯特。先忙了,保重。」

  「別急,你說的那個球場是什麼顏色。。。該死,掛的真快。」

  。。。。。

  法國,巴黎,半島酒店,半島套間。

  約翰來電話的時候,一襲毛衫連身裙的林凝,剛剛化過妝。

  電話那邊的約翰巴拉巴拉興奮的說了一堆。

  電話這邊的林凝,直到掛了電話,都沒搞懂約翰口中的佛格森是誰。

  「幫我查查佛格森是幹嘛的。」

  餐桌前,林凝抿了抿唇,淡淡道。

  「佛格森爵士,1951年生人。。。曼聯的功勳教練,很厲害的一個老頭。。。」

  林紅不愧是專業的生活助理,不稍片刻,相關資料,脫口而出。

  「繼續,你這是什麼表情?」

  聽得正過癮,耳邊沒了音,回首看了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林紅,林凝沒好氣兒道。

  「你不是很喜歡曼聯嗎?怎麼會不知道他?曼聯的主場,還有以他名字他命名的看台。這老頭帶隊拿的榮譽數不勝數,是曼聯球隊歷史以來帶隊時間最長的教練,作為曼聯的球迷。。。」

  「哦,原來是他,我想起來了,嗯,很厲害,約翰辦事不錯,回頭加個雞腿。」

  「你確定你知道他嗎?你這表情,我怎麼感覺你是偽球。。。」

  「出去。」

  「哦。」

  「回來,IPAD留下。」

  「佛格森的介紹我已經關了,要給你打開嗎?」

  「。。。」

  不得不說,林紅有時候,真挺氣人。

  。。。。。

  華國,滬市。

  約翰的效率一直很高,零的執行力不用多說。

  太陽下山之前,算上被林紫弄暈的兩個,失蹤的22人,已然盡數歸位。

  令人驚訝的是,任憑有關人員如何詢問,對於自己失蹤一事,眾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

  「我有失蹤嗎?我不是一直在家睡覺麼,我怎麼沒一點印象。」

  「我有失蹤嗎?我不是在家看書嗎?」

  「。。。」

  「被人擄走了近10個小時,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們覺得可能嗎?這樣的報告,能交上去嗎?」

  某辦公室,李濤狠狠的拍了拍手中的卷宗,看著面前的得力幹將,低喝道。

  「不排除被集體催眠的可能。」

  「集體催眠?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會上說,原因找到了,他們被催眠了。」

  「。。。」

  「犯罪過程呢?他們是怎麼被帶走的,沒有監控,難道連一個目擊者都沒有嗎?」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人說沒就沒了,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不後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