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國,威斯特領,威斯莊園。
舞蹈室的荼荼,懶洋洋的舔著爪子。
換了雙加厚拖鞋的約翰,或許是因為抓地感的緣故,一曲雙人舞,愣是比沒穿鞋時,多踩了林凝好幾腳。
「喵。」
「抱歉,夫人。」
「不跳了。」
事實證明,成功就沒有隨便的。
坐回長椅的林凝,掃了眼又紅了不少的腳背,沒好氣兒道。
「夫人,別灰心,這次是我的問題,這雙臨時改裝的加厚毛毛拖鞋,第一次穿的確有些不習慣」
「約翰,鋼管舞跟交際舞有關係嗎?」
「夫人說得是酒吧里常見的那種鋼管舞?」
「沒錯,都是舞蹈,想來應該有關聯吧。」
人笨技能湊,顯而易見,苦練舞技無果的林凝,這會兒是打上系統主意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夫人不妨問下您的老師?」
「老師他們也來腐國了?」
「來了。」
「嘿,叫達蒙來,好久沒看電影了,帶我去影音室。」
跳舞哪有看電影有意思,更何況還有個專業的表演大師陪看。
「那棟4層樓是幹嘛的?」
去影音室的路上,看著右手邊造型別致的建築,林凝疑惑道。
「那是隼舍,老公爵有不少杜拜朋友,他們經常玩這個。」
「隼?你說的是天上飛的那個?」
「是它,除了這邊的4隻紅腳隼,黃爪隼,紅隼,獵隼外,家族在杜拜的莊園,還有36隻。」
「好吧,下次打獵記得帶上它們。」
一棟4層樓,就為了養4隻鳥,林凝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必須承認,貧窮果然限制了自己的想像。
「夫人要去看看嗎?和湯姆一樣,它們都很乖巧。」
「湯姆?湯姆又是什麼?」
「一隻獵豹,很漂亮的姑娘。」
「獵豹。。。約翰,不要告訴我家裡還有獅子。」
「家族在非洲的保護區有獅群,夫人,這個算嗎?」
「。。。」
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的系統,突然就不香了。
林凝張了張嘴,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達蒙老師,好久不見,有什麼好電影推薦嗎?」
影音室,林凝笑著撫了撫懷裡的荼荼,達蒙的吻手禮,直接無視。
「好久不見,公主日記,怎麼樣?」
「大概講的什麼?」
「麻雀變鳳凰,普通女大學生到優雅公主的蛻變,除了女主角,很有意思的一部片子。」
「你知道的,我對這些爆米花片子,不感興趣。」
真公主自己微信里就有倆,何必浪費時間看別人的公主夢。
林凝擺了擺手,順手挑了部教父。
「很經典的一部片子,約翰,我是不是也要來一根雪茄?」
二樓書房,回想起剛剛看過的電影畫面,林凝彈了彈手邊的酒杯,笑著說道。
「家裡的確有不少令人眼饞的上等貨,只是夫人真的需要它嗎?」
約翰笑著捋了把精緻的八字鬍,印象里,真沒幾個貴族夫人,是抽雪茄的。
「只是雪茄,有什麼好眼饞的,林楚兩家的事兒做好,那些都是你的。」
「為您的慷慨表示驚嘆,夫人,那兩家,有些貪婪。」
「貪婪?怎麼說?」
「可以談,但需要男孩兒面談。」
「面談?在華國?」
「沒錯,在華國京都,他們的大本營。」
「給臉不要臉。」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兒,又出了么蛾子。
林凝眯了眯眼,一口將杯里的烈酒,喝了個乾淨。
「那邊有幾家在幫著說話,目前看來,效果甚微。」
「具體點,我要知道是誰從中作梗。」
「林保國。」
「為什麼會是他?不是楚家?」
「原因我有所猜測,具體還需要夫人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那邊一直在強調男孩是他們林家第三代的唯一繼承人,相反那些死去的第三代並沒有提起。」
「呵,胡說八道,我看他們是想藉此跟我們混名額吧。」
現在的林凝,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缺愛的傻子。
林保國的打算,林凝一聽便知。
「夫人好眼力。」
「那邊還說什麼?」
「男孩留在京都,大學他們安排,他們會全力培養。。。」
「打住,你覺得可能嗎?」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按理說,以林家在華國的勢力,他們不應該查不出男孩兒其實是您的女扮男裝。」
一個18歲的女孩,把一個大勢力耍的團團轉,這事兒怎麼看怎麼不科學。
約翰皺了皺眉,實在搞不懂那邊為何從未想過兩人其實是一個人的可能。
「華國有句老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他們為何查不出。」
「能坐到那個位置,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才對,夫人和男孩兒從未露面。。。」
「沒什麼應不應該,告訴我,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處理。」
有些事兒耐不住深思,壓根不給約翰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林凝徑直打斷道。
「那邊對名額勢在必得,我會說服他們,會讓說不的人閉嘴。」
「希望吧。」
「不是希望是一定,夫人,那些人,很擅長內鬥。」
「內鬥?」
「只是明面上的50億美金,那邊有些人就不可能放過。夫人,餌很大,想吃,總要付出些代價,不是麼?」
「2天,2天後還沒結果的話,我來處理。」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面前的約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林凝眯了眯眼,淡淡道。
「你準備讓零動手?」
待約翰離開後,林凝身側,由始至終沒說過話的林紅,低聲問道。
「不用,我不是還有個沒相認的外公嗎?那個小老頭的脾氣,可不怎麼好。」
「外公?你是說寧忠軍?」
「還能是誰?呵呵,我挺喜歡他的。」
態度很重要,寧忠軍的表現,林凝一直有關注。
這個外公的稱呼,寧忠軍,當得起。
「因為他那句一日沒手刃兇手就沒臉和你相認?」
「還有。」
「一日不手刃兇手,不給你父母下葬?」
「沒錯。」
「就這?」
「還不夠嗎?背景,財富,我缺嗎?只要對我父母好,只要把我父母的死當回事兒,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