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鬼離開了之後,現場很快便是歸於了平靜,而在平安飯店的所有魂教成員此刻皆是已經落網,並讓魯局強者用特殊的手銬和繩索將其牢牢鎖住,一個接一個朝著魯局的車運。
順便一提,就連負責押運鬼奴的車,也是經過特質的,十分結實耐用,同時也避免鬼奴從車中逃出。
而這些魂教成員當中,除了五名是有鬼氣的鬼奴以外,其餘都是受到了蠱惑的普通人,就算是那五個鬼奴當中的實力最高者也不過是個巔峰境。
看來,最大的魚已經跑了。
想起剛才對我出手的酒館老闆,我的眼睛閃爍了片刻,忍不住問道:「剛才那人應該是酒鬼吧?
「不清楚,我不認識他。」
李雨欣搖了搖頭,她也是第一次來魯省辦事,對這幽冥府府主不是很了解,從前更沒有見過對方,自然也是無從得知對方的氣息。
「那他怎麼叫出了你的名字?」我驚愕地道。
「很正常啊,帝局二星中期的強者就那麼點,鬼奴提前對我們有所了解也是正常之事吧。」李雨欣聳了聳肩道:「不過剛才那人我是真的沒有印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鬼,但我猜應該是。😲♞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是酒鬼,氣息是不會變的,就是他本人。」這時,林敬陽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不過他容貌變了,想來應該是整過容,或者是易容過,這才瞞過了我們的視線。」
「唉,是我們的疏忽,居然沒有注意到這酒館老闆的異樣。」林陌羞愧地道:「抱歉,我們差點就闖了大禍」
「哎,沒事,這也不是你們的錯,誰能知道這酒鬼居然會突然對我出手。」
我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想到已經成瓮中之鱉的鬼奴居然膽敢主動對我出手,這不光魯局的人沒想到,我同樣是沒想到。
「哥,我感覺那個酒鬼就是奔著你來的。」這時,葉雨幽面露擔憂地道:「幸虧你的手段多,不然剛才可就危險了。」
葉雨幽的擔憂不無道理,我也是這麼感覺的,酒鬼在酒館裡逗留多時,肯定是有目的性的,而從他對我出手的結果上看,他的目的顯然就是殺死我
若非是我在緊急情況下發揮超常,施展出了空間之力化解了對方的一部分攻擊,我沒準真的要栽在對方手裡,畢竟二星初期和二星中期之間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即便酒鬼的力量也很虛浮。˜」*°•.˜」*°• 69shux.com •°*」˜.•°*」˜
「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我的手背,此時剛才的幾道猙獰傷口已經癒合如初的,若不是手背上還殘留著一些鮮血,只怕誰能無法想像我的右手手背剛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外傷。
「不用感覺,你可以更加確定一點,因為酒鬼就是衝著你來的。」
李雨欣語氣凝重地道:「魂教聚會只是轉移我們視線的一個幌子,包括烏鴉和泥鰍的出手也只是為了引走張凱和胡一均二人罷了,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殺你!
張凱和胡一均,就是魯局派來幫忙的兩個二星中期強者。
「我想酒鬼這些高層應該早就發現我們的蹤跡了,純粹是將計就計,平安飯店裡的那幾個只不過是魚餌罷了,隨時可以丟棄。」李雨欣聳了聳肩道。
「殺我,我有那麼值錢?」我苦笑著道。
「你太值錢了,就憑你在戰區破壞了鬼師的計劃,估計鬼師和鬼奴那邊就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再加上你是少有的三重境修煉者,這兩點都是殺你的充足理由。」這時,蘇晨陽走了過來,鄭重地道:「是我們小看了鬼奴對你的殺心,我們大意了。」
說到這裡,蘇晨陽多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過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在酒鬼手裡過上兩招,他的實力可不弱啊。」
看蘇晨陽這意思,應該是沒看出來我剛才運用了空間之力,我索性就裝傻,笑呵呵地道:「可能是酒鬼比較倉促吧,從他出手到師姐救援,也就兩秒鐘的時間。」
「嗯,你師姐外冷內熱,刀子嘴豆腐心」蘇晨陽話還沒說完,便見李雨欣瞪了她一眼,於是便訕訕地道:「好了,葉炎沒事就好,這次行動我們多少也是有點收穫,至少摧毀了一個魂教的小據點。」
「這麼大的陣仗卻只撈了幾條小魚,這也能叫收穫?」聞言,李雨欣輕哼了一聲,搞得旁邊的林陌和林敬陽頓時一陣面紅耳赤,只聽林敬陽輕咳一聲道:「凱哥鈞哥還沒回來呢,說不定他們也會有所收穫。」
「希望吧。」李雨欣淡淡地道。
此時,所有普通的魂教成員都已經押送上車,而那五個鬼奴的身上也已經強行套上了一套隔離服。
這隔離服的目的不是為了束縛他們,而是為了隔絕鬼氣和精神力波動,以免鬼師遠程殺死他們幾人。
「隔離服也是沈明教授的最新發明,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避免鬼奴的死亡,不過效果有限,二星後期及以上的高階鬼師防不住。」李雨欣在旁邊說明道:「不過那些高階鬼師也往往不會在二星以下的鬼奴身上種下黑塊,所以這隔離服的效果還算不錯。」
李雨欣話音剛落,一道強悍的精神力從遠處橫掃過來,接著便聽鬼奴那邊傳來一陣慘叫,我們順聲望去只見那個巔峰境的鬼奴正面容扭曲地拼命掙扎,與此同時鮮血也從他的口眼鼻當中開始滲出,不一會兒便倒頭氣息全無,顯然是死了。
「」看到這一幕,李雨欣臉有點黑,自顧自地道:「沒辦法,沈明教授的隔離服也只能說減小死亡率,但總有幾條漏網之魚存在,這很正常。」
「黃程出手了麼」
見已經有一人死了,林敬陽臉色也有點不好看,當下便是高喝道:「快把他們押進車裡,帶回魯局!」
等到那四人讓魯局一眾七手八腳的押送上車之後,林敬陽無奈地道:「希望這四人別死有他們在我們應該還能審問出更多的情報。」
在我們說話間,天空中兩道氣息從天而降,光芒散去之後從中走出兩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此刻他們二人的臉上皆是面露愁容。
「凱哥,鈞哥,怎麼樣了?」見二人出現,林敬陽連忙迎上,出聲詢問道:「抓到烏鴉和泥鰍了嗎?」
聞言,二人面露憂色,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道。
「別提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