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已經被她打擾了。」傅向晚淡淡道,仿佛什麼都不在意,「還有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麼,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麻煩不要把我牽連進去。我只想能過清靜的日子。」
「晚晚,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喬澤軒再一次矢口否認。
「那好,許婕兒的孩子呢?你還是說不是你的是嗎?」傅向晚清澈的眸子盯著他冷峻的面容,心上在飄雪,「為什麼每一件事情都和你的關,如果真不是你做的,別人為什麼老是往你的頭上扣帽子?喬澤軒,你讓我怎麼去相信你。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那麼對許婕兒和孩子負起你的責任,孩子是無辜的,你再怎麼冷血無情都不該去扼殺自己的骨肉,這會讓我更看不起你。」
電梯下來,傅向晚就要進電梯,喬澤軒卻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那墨黑的眸子裡染著微怒:「晚晚,我再說一次,許婕兒的孩子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竟然還用那個孩子威我,為了她好,我建議她不要孩子。我這麼做已經很仁慈了。如若她執意生下孩子,那毀掉的是她的一生,與我何干?」
「喬澤軒,你不傻,我不笨,不要再說這些侮辱我智商的話了。」傅向晚冷冷一笑,對於喬澤軒的冷酷殘忍感到心寒,「喬澤軒,退一萬步說若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你也沒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那是許婕兒的事情。不無論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都怕怕許婕兒會對你造成影響,這件事情說出去臉上無光是的人是你和喬家。」
「傅向晚,你是這樣想我的?」喬澤軒面色越加的冷沉,看著傅向晚的目光有些尖銳,眸底也染上受傷的神色。
「我怎樣想你都不重要了。」傅向晚冷靜地撥掉他捏住她雙肩的手,眼底還是有一絲痛楚一閃而逝。
對於喬澤軒,她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了,開始和結束都這樣的讓她無奈,還有說不出的無奈。
傅向晚斂眉,彎腰把手上冰冷的手錶放在了地面上,進了電梯,與站在電梯外面的喬澤軒雙眸相對,無限的悽然,但她的唇角始終保持著那一絲柔和的弧度,藉此告訴他她很好很好。
喬澤軒看著緩緩合上的電梯門,雙手握了握,空空的,仿佛什麼都沒有抓住,只能任她遠去。他的喉頭咽了咽,想要說什麼卻始終張不開口。直到電梯門終於合上,把他們的目光和面容隔絕,他在明亮的金屬面板上看到自己一臉的愁容,眉心深深地皺褶撫也撫不平。
喬澤軒看著剛才傅向晚放在地上的手錶,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屬光澤,把他的眼睛刺痛。
他蹲下去把手錶撿起,緊緊地握在掌心裡,手錶冷銳的稜角把他的手掌切割,卻抵不上心中的那抹疼。
喬澤軒站了許久,準備移步去病房時,沒想到許婕兒又打來了電話,眉頭不悅一蹙,口氣也不好:「幹什麼?」
「我們見一面。」許婕兒請求著。
「許婕兒,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的孩子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留還是要流都與我沒有關係,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了,而我也永遠不想再見到你。」喬澤軒依舊是那樣的冷酷,把許婕兒的夢想打破,然後狠狠地掛了手機,轉身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