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你不能這樣胡說。」方華琴護著傅向晚。
傅向晚自然也知道任如萍是在針對著自己,她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萍姨,今天早上我早早就到醫院上班了。關小姐摔倒送到醫院來我也是聽希越說的才趕過來的。」
「傅小姐,那你們的意思是我女兒自己故意摔倒的?」任如萍冷笑了一下,「我女兒這麼寶貝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故意?」
「如果我說她就是故意的呢?」沉默了半晌的談銘韜終於開口了,不過一開口就是這麼重磅的話。
他的話如一顆炸彈一般在他們的身邊爆炸開來,把他們都炸得體無全夫,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怔愣著沒有表情。
「老四,你說什麼呢?」方華琴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四哥,你……」傅向晚和關奕唯對視一眼,很是不理解他說的話。
反應最大自然是任如萍:「談銘韜,你說什麼?!瑤兒是願意摔掉孩子的,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談銘韜好看的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任如萍氣得吐血,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對方華琴道:「華琴,你看你的好兒子說的是人話嗎?還要我說良心話!」
「如萍,老四他可能一時心急說錯了話。」方華琴拉了一下談銘韜,「老四,快道歉。」
「媽,我沒有心急,也沒有說錯。」談銘韜的眼底都是讓人陌生的冷意,「我說的是事實。」
「什麼事實?」任如萍嘲笑著,「明明是有人故意的,還想賴到我家瑤兒頭上,真是無恥!」
「萍姨,你說話放尊重點。」談銘韜才不畏懼她。
「尊重?對一個故意要傷害我的女兒的人我沒有尊重。」任如萍倒是把話挑明了,「有些人結婚一年半載都沒有生出個一男半女的,知道我女兒懷孕後,生下的兒子便是談家的嫡孫,自然是懷恨妒嫉在心,所以才會在樓梯上做手腳,故意想把我女兒的孩子摔掉。」
這話已經很明顯指出結婚一年半載結婚沒生出孩子的人就是傅向晚。因為關變懷孕所以對她在談家的地位造成了威脅。
「媽,你胡說什麼!」關奕唯拉了一把母親,「晚晚不是這樣的人。」
「萍姨,你怎麼能血口噴人,每個人都要從樓梯上趟走下來,為什麼只是關奕瑤摔倒了,別人都好好的?你的推理也太荒謬了。」談銘韜沒想到任如萍會把這件事情怪到傅向晚的身上,「晚晚她是無辜的。你的女兒才是最有應德!」
談銘韜的眼睛裡閃過恨意,冰冷的,目光如鋒利的冰棱直刺向躺在病床是昏迷的關奕瑤。
「四哥,你不用替我抱不平,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賴不到我身上。」傅向晚躺著也中槍。
「萍姨,難怪關奕瑤會有今天的下場,全都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會有這樣的女兒。」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談希越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把傅向晚摟在懷裡,「萍姨,你這樣對晚晚就是對我的侮辱。做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也是一種侮辱。」
他在辦公室里坐不住,心裡老想著這事兒,所以就立馬趕過來了,沒想到任如萍還欺負上他的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