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餐就這樣結束,談希越和談銘韜向母親方華琴告辭後,便開車回了美洲花園裡。
一路上談希越和傅向晚,談銘韜和慕心嫣的情緒都不是太高,沒有多說什麼話,直到進了下車進了客廳。李嬸迎接上前來,替他們倒了水。
慕心嫣也沒去客廳坐,就要往樓上而去,傅向晚拉著她,急問著:「心兒,你要做什麼?」
「我去收拾一下東西,準備搬離這裡。」慕心嫣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悲傷或者難過。
對於被辭退這件事情她表現的是很理智的,因為她和談銘韜之間就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病人總有好起來的一天,醫生也就盡了職責。她接受這樣的現實。
「你走了,那和四哥怎麼辦?」傅向晚蹙著眉,替她憂心著。
「我離開並不代表我和四哥之間的感情也就斷了啊。」慕心嫣微笑著拍著傅向晚的手背,「晚晚,我在這裡的角色是四哥的醫生,不是他的女朋友,更不是他的妻子,你應該明白醫生總有送走愈全的病人的那一天,而我和四哥之間的這一天已經到來了,所以離開我並不傷心的,只是很捨不得四哥,不能像以前那樣陪在他的身邊,把他照顧周到。」
「心兒……」傅向晚緊緊地握著慕心嫣的手,唇角的弧度也安慰的拉開。
慕心嫣也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走吧,上樓,幫我搭把手。」
「心兒,若是捨不得,就不要離開?」傅向晚拉住她。
「我不能讓四哥為難。」慕心嫣搖頭,「我離開後,又不是不能和四哥見面了。晚晚,別為我擔心或者傷心了,我和四哥兩人走到增幸福終點的路不可能不艱難,如果那麼容易得到幸福,又怎麼可能稱之為幸福。幸福就是經過世間所有的困苦傷痛才錘鍊而成。」
「心兒,還是你的心放得寬。」傅向晚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慕心嫣這麼看得開。
「晚晚,我經歷過一次生離死別,這點困難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我相信自己,更相信四哥。」慕心嫣對談銘韜是完全的信任,把自己的心都完全放到了他的身上。
「我能做的只有一直支持著你。」傅向喝也尊重她的決定。
談希越和談銘韜隨後進來看到她們在說話,談銘韜對是慕心嫣的目光,兩人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契的微幾天點頭,所以的信息都在他的交匯的目光里傳達給彼此。
慕心嫣這便拉著傅向晚上了樓,收拾屬於她的東西。
談希越和談銘韜便坐進了沙發里,談希越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吹了吹,抿了一口:「四哥,你這麼做雖然讓慕心嫣遠離了這場戰爭,遠離了風暴的中心,可是她就不能守在你身邊了。你真能忍受這相思之苦?」
談銘韜之所以這麼做,第一,他是有些無奈於母親的決定,第二,他也借些把關奕瑤完全的排除在他的世界裡,第三,讓慕心嫣遠離了這場戰爭,他一個要去抗下來,不讓她受到傷害的波及。
「她不能守著我,但我可以去看她。」談銘韜背靠著沙發,長臂舒展,輕搭在了沙發背上,姿勢隨意卻優雅,「這一點還難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