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希越和傅向晚旁若無人的親密舉止仿佛在打情罵俏般,好像面前坐著的喬澤軒是空氣一般,根本不存在一樣。而喬澤軒看著恩愛的兩人,看在眼裡特別的難受,臉色也控制不自己地陰冷了起來。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他當初沒有放棄傅向晚,那麼現在把她親密的擁在懷裡,溫柔地叫著她老婆的男人便是他,那他會是多麼的幸福。
可看到傅向晚那燦爛如花的笑容並不是對著他展現的,他又被現實狠狠地打擊了,因為她的幸福的笑並不是給他的,而是她身邊的談希越。
他也以為他是可以大度的將談希越請來與他們一起吃晚餐,那麼他一定是可以接受他們的,可當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恩愛有加時,他還是心緒煩亂,控制不住自己心湖是那悲傷而悔恨的感覺。
如果可以,他多想把傅向晚奪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讓她原諒自己,他承諾她一生的幸福,可是他也知道傅向晚已經不會接受他了,他的心仿佛被刀子切割而過,痛得他無力呼吸。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淘氣?」傅向晚可愛的噘嘴反駁道,又壓低了一分聲音,眼角餘光掃過對面坐著的喬澤軒,臉色好像有些不好看。
「是,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小孩子的媽。」談希越這話更是讓喬澤軒誤會。
而他的手往傅向晚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放,動作輕柔,仿佛是在向喬澤軒宣告那裡有屬於他們的愛情結晶。而傅向晚卻是羞赧一笑,臉蛋紅燙了起來。
喬澤軒被談希越這話這動作誤導,他的視線真的往下移,落在了傅向晚平坦的小腹上,目光仿佛要穿透那裡,想看清楚那裡是不是有有寶寶了。
傅向晚把談希越的手拿開:「你胡說些什麼,而且還有外人在呢。」
「是啊,有外人在,我不該這些事情,不民過這大家都是成所男女了,沒有什麼好避諱的。」談希越卻反握住傅向晚的手,仿佛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般,「我想喬公子看到你如此幸福,也一定在心裡為你高興。喬公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喬澤軒看著他們兩人這間如此的親切甜蜜,他的心底那抹苦澀更是在心湖上絲絲縷縷的散開。他只能握著水杯,把所有的怒氣和不悅都凝聚在這一握上,不能發泄出來,此時的身份已經不允許他再有資格。
他本不想參與進來,不想說話,可是談希越卻把他扯了進來。面對他如此完美的說詞他又能怎樣?他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承認。
「是,只要晚晚她覺得幸福就好。」喬澤軒勾著唇,手中的力道在不知不覺中加重,「如果哪天晚晚覺得有什麼開心的事可以告訴我這個朋友,我會當你最好的聽眾。」
喬澤軒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著傅向晚檸清麗的容顏,如今除了美麗還有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的眼底的那抹動人神彩。
「喬公子,晚晚既然嫁給我了,她的開心或者不開心的事情都應該第一先選擇向我傾訴,所以說我才是她最佳的聽眾,也會是給她幸福的中國好老公。」談希越套用了最近流行的一句話提醒著喬澤軒,他怎麼可能任人覬覦他的老婆,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他已經感覺到了喬澤軒別樣的心思,他當做要適時的宣布一下主權,提醒一下旁人,「我保證她她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幸福。因為我從來不會傷害我最愛的女人,也做不到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