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奕唯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我也正有此意。」
說罷,談希越和關奕唯很默契的一起過去,談希越從秦子恩的手裡拉過傅向晚的手,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一手固定在她的腰側:「秦子恩,我老婆借你夠久了。」
「七少……」秦子恩訝然看著突然出現的談希越,「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晚晚聊得太投機了,能和晚晚做朋友真是我的幸運。」
「我們失陪了。」談希越便將傅向晚帶離開去,他放在她腰側的手收緊了一分,讓傅向晚抬眸看著他,「秦子恩和老關之間的事情,你千萬不要插入進去,畢竟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無論秦子恩說什麼,要你做什麼,都不要答應。」
「我知道,感情的事情是當事的兩個人的事情,這點我還懂,不會瞎摻和的。」傅向晚微笑著向他眨了一下眼睛。
「看來我的老婆是孺子可教,一點就通。」談希越則溫軟一笑,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寵溺地輕颳了一下。
「經歷了這麼多,我如果還像當初那麼傻,就真的太笨了。」傅向晚覺得往事如煙雲,一眨眼就過了好久一下。
看著談希越和傅向晚走遠的關奕唯則冷看看秦子恩:「舊敘夠了吧?不要以為你和和晚晚拉近關係我就會改變我的決定,我說過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要再這樣做無理的糾纏。」
「奕唯,我不過是覺得和晚晚投緣,想和她做朋友而已,難道在你的眼裡就是無理的糾纏嗎?」秦子恩眼眸浮著淚光,「看來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我是喜歡你,但絕對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侮辱我的人格。」
關奕唯墨眸光芒明滅,定定地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唇線緊抿成一條線。
「我覺得我們之間現在不適合談話,我先走一步了。」秦子恩深吸一口氣,然後壓下眸中的淚光,轉身離開。
關奕唯回到好友那邊時,正好聽到傅向晚問梁韻飛:「韻飛,你拍下那對祖母綠的耳環是想送給誰啊?」
所以有人的目光很自然地看向了他身邊的席佳榆,她感受到眾人的視線,然後她有些不自然地臉紅了:「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梁韻飛長一手搖晃著高腳杯,一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裡,英姿勃勃: 「Eros設計的珠寶是珍品,收藏起來也不錯。不一定非要送人不是麼?」
席佳榆喝著手中的香檳,一張美麗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低斂下了眉眼,卻沉默著不說話。
「我準備回去了。」談希越不想再多待了。
「好啊,一起,反正也挺無聊的。」好友們也附言。
「我……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走吧。」席佳榆可不想和梁韻飛一起離開。
說罷,席佳榆便轉身,心中那股鬱悶氣也隨之吐納而出。
「我等你,既然把你接來了,總要把你送回去,才能向阿姨交待。」梁韻飛可不是她那麼想的。
「誰要交待,我這麼大一個人了,還怕不認識回家的路?」席佳榆回頭微瞪了他一眼,便往洗手間而去了。
「反正我等你。」他依然這麼堅持。
席佳榆卻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機,給傅向晚打了一個電話:「晚晚,等我一下,我從後門出來,可別告訴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