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希越則倚在條形有吧檯的邊看著她慢條斯理的用勺子攪動著米鍋,只看到她的小半個側臉,在燈光下更顯瑩白精緻。這樣的畫面讓他倍感溫馨,多久了,他沒有吃過傅向晚親手做的菜了,也沒看到她如此安靜純美的模樣,靜得讓他好心疼,心上就這樣漫起了心疼和感動。
傅向晚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她,她抬眸看過來,目光就撞進了談希越深幽如井的眼潭裡,那裡泛著層層溫柔的漣漪,仿佛滋生出了極—大的吸引力,讓她無法移開目光,無法去忽視他的存在。
他輕輕淺淺地笑起來,溫柔如水,深情如海,一點一點的溶入了傅向晚的心湖上。
「你有偷窺的嗜好嗎?」她玉白的臉上浮起了一絲極不自然地紅暈,咬著唇別開了臉,隨手關上了氣爐。
談希越這才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的獨特馨香就飄入了他的鼻腔里:「這種嗜好只針對你,別人我一眼都不屑。」
「少油嘴滑舌了,沒事就幫忙拿碗,在我們這個小家裡你可不是什麼大少爺,吃飯就得幹活。」傅向晚一副嚴妻的模樣。
他和她並肩站成了旁,拿起碗架上的,甜甜道:「遵命,老婆。」
這一句溫柔淺語如雲似風般清淡,飄進了傅向晚的耳朵里,格外的好聽,就連唇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就會賣嘴乖,照樣幹活。」傅向晚咬了一下唇,卻止不住耳根也發熱了。
「老婆最大。」談然越笑得燦爛。
他要用心的告訴她,沒有她他的愛就沒有意義。
他溫柔地捧起她的臉,輕柔地吻吻在她細緻的臉上,而她閉上了眼睛任他輕輕地吻,將她每根線條都銘刻在心版上,一生不忘。
「晚晚,怎麼你就在我身邊,我還是這麼地想你……」細碎的呢喃在她的耳邊響起,「這輩子我反正厚臉皮地賴著你了……」
「你看你都害我哭……」她有些不滿地抱怨著。
傅向晚的睫毛輕顫了兩下,她的心漸漸溶化,溶成了醉人的酒,在他們的心上彼此芬芳著。他的吻也試探性的落在了她柔—軟而美好的唇上,柔柔輕吻,細細淺酌,小心呵護如珍寶,這吻輕到碎了兩人的心,也疼了兩人心。
美好的吻被傅向晚漣漣不斷的淚水濕—潤,咸中卻帶著甘甜。
傅向晚被談希越吻得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背靠在廚台上,雙手在忙亂中將檯面上碗給抓落了一個在地上,清脆的一聲,裂成一片。
這一陣響聲拉回了傅向晚的神志,她推開了談然越,急劇地呼吸著空氣,白淨的臉上浮起一片嫵媚的胭脂。
談希越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去拾起碎片,傅向晚也去撿,結果卻是把他的手給割傷了,殷紅的血在指尖開出了朵血花,妖嬈綻放。
「出去包紮一下。」傅向晚拉起他坐到了客廳沙發內。
傅向晚把急救箱放在了茶几上,取出了藥水和紗布、棉簽。
她一直皺著蛾眉,嚴肅地拿用棉簽蘸了消毒藥水替他清洗傷口,邊對他的傷口呼氣:「疼嗎?」
「疼。」他看著她焦急地模樣,心裡是那麼的開心,他痛,她就緊張,她疼,他就難受,這就是最簡單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