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我們去客廳。」談希越便轉身而去,關奕唯跟上。
「你的膝蓋受傷了?」傅向晚上前,盯著慕心嫣的膝蓋看。
「小傷而已,你別聽他的太大提小做了。」慕心嫣接替著替談銘韜按摩著身體。
「奕唯這是關心你,你別拒絕別人的好意啊。」傅向晚坐到她的身邊,拉過她的手,「心兒,人心總是肉長的,受傷總會疼。你以為你是特別的,是鐵打的?」
慕心嫣微笑著輕拍著她的手:「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四少能好起來,我心裡真的很開心。」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傅向晚的目光落到了談銘韜安靜的睡顏上,「四哥醒來最應該感謝的人是你。」
「做醫生的需要的不是感謝,是生命之光繼續閃耀。晚晚,換成別人,我也一樣盡心盡力。」慕心嫣握著她的手,「你最明白我的心情,不是嗎?」
傅向晚又把話題扯到了關奕唯的身上了:「心兒,這段時間奕唯每天都來陪你了?」
慕心嫣臉色一窘:「你說什麼呢,他是是來看四少的好不好?」
「也順便陪你了。一舉二得。」傅向晚打趣著,好心情地和好友開著玩笑。
「你想太多了。」慕心嫣正著臉色。
「是奕唯太多了,我看得出來他想對你好。」傅向晚伸手點了一慕心嫣繃直的唇角,「一說到男人和感情的事情,幹嘛就這麼嚴肅的表情?別人是談虎色變,你是談感情—色變,難道男人還猛於虎了?」
慕心嫣依然沒有笑臉,目光別開,卻落在了談銘韜的臉上:「我不想談感情,也不想男人。傅向晚,你這結婚後,是不是被七少給帶壞了,一口一個男人的。」
「心兒,過去再深刻都只是過去了,既然有人願意對你好,何不試一下。你和佳佳兩個人難道真要把自己的未來都埋葬於過去。」傅向晚握緊她的手,看著他的眸光里都是帶著心疼,「你知道的,我想你們都幸福。可這樣下去,又怎麼幸福?四哥他封閉了自己的心,你都幫忙替他打開,可是對於你自己的心為什麼要閉得這麼嚴?奕唯是個好男人,從他上次和希越說每天都看四哥後,就一直遵守著諾言,其實你以為他真的只是想看四哥嗎?一個男人總是看一個男人,不是太奇怪嗎?其實想想也就能悟出其的是端倪。他想看的人還有你,心兒,別拒絕別人的好,放開些,大膽些。」
「不懂你在說什麼!」慕心嫣裝著糊塗,目光也從談銘韜的臉上往下移動,落到了他的指尖,今天就是這隻手指的指尖動了,還是食指。
正回想著今天早的情景時,慕心嫣又看到了希望,談銘韜的手又微微地扯動了一下。她的瞳孔越加的因為欣喜而放大了。她把握著傅向晚的手:「晚晚,四少……他又動了一下。」
傅向晚也看了過去,真的微微動了一下,很輕,像是不自覺的扯動,可卻是真實的動了。他們都仿佛看到了鮮活地生命在一點一點的積聚湊成一個完整的靈魂。
「四哥他真的動了……」傅向晚也是激動的把握著慕心嫣的手,兩人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