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聿那麼盯那麼緊幹嘛?」他的大手把她的腦勺給扣住,扳過來面對他,「難道你覺得他比你老公我還長得帥嗎?」
「我不否認高橋先生很帥,但是老公你更帥,所以你認真點行不行?別丟我的臉,好麼?」傅向晚蛾眉微蹙,眉心開出一朵淡雅的花朵,「你是想輸嗎?」
「我當然不想。」他瞥了眼一高橋聿,然後手指輕輕撫開貼著她臉頰的髮絲,幽幽說道,「我可不想讓你喝灑而便宜了他。」
「那你還有心情和我……」她說著就變小聲了,有些激將的意味,「我看你是想輸,那麼雪子便不用喝酒吧?」
「呵呵……」談希越清朗愉悅的笑聲響起,「吃醋了?」
「你的醋太多,我不吃,我可不想被醋淹死。」她有些微怒地別開目光,圍著他轉的女人太多,吃醋就是難為自己。
這時只見高橋聿專注之極,想用跳球去把擋住的那顆球打進洞,井上雪子也有些緊張得不敢吸氣。
只聽「砰」地一聲,母球像是白色閃電躍起越向目標球,進球了--可是母球也往洞—口而去……
「停停停……」井上雪子站在洞口般大叫。
只有談希越唇角一勾:「聿,你的表演到此結束了,是該我的表演的時候了。」
母球在洞—口上盤旋了兩圏,掉進了洞裡,傅向晚的唇角揚起了一絲並不明顯的笑紋,心裡壓著的那塊大石終於落了下去,不再那麼煩悶。
而井上雪子則有些不甘,失望地抱怨著:「怎麼會這樣?」她上前挽著高橋聿覺得很可惜,要知道談希越的球技也是一流,根本不會給高橋聿機會,那麼……
她不再往下想,拿了水遞給高橋聿:「來,聿,喝口水,休息一下。」
談希越看了傅向晚一眼,從容起身走向桌邊:「司,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說罷,他眸光一凜,整個人收起了剛才閒適放鬆的的模樣,投入了備戰的高度專注狀態,每一桿出手都利落且漂亮,幾下就把球掃進洞口,看得傅向晚不禁站了起來,在心中祈禱著不要輸球。
談希越非常的沉穩,當他把最後一個球推進了洞口後,瞬間放鬆,整個人卻如虛脫了一般,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背脊,冰冷了一片,裡面的T恤緊貼在肌膚上,十分得難受。若不是因為關係到傅向晚,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
「希越,這些年你的球技還是沒有落下,佩服。」高橋聿把球桿放下,讚賞地拍手稱讚。
「是你承讓,讓我險勝。」談希越謙虛至極,他們兩人每年都會交手一次,都是一兩分的差距。
高橋聿的目光落在井上雪子身上,流轉著明明曖—昧的光:「雪子,乖乖喝酒,一會兒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因為贏了兩分,井上雪子得喝兩杯酒,而她也不扭捏。高橋聿替她倒了兩杯關排在桌上。她十分的爽快拿起高腳杯。她她一隻手輕搭在高橋聿的肩頭,熱辣如火的眼神比這酒液還烈,直直地盯著他,直到將杯中的酒液飲盡。
井上雪子嫵媚一笑,然後舉起了第二杯。她剛飲下酒,高橋聿上前拉過井上雪子摟在懷裡,然後大掌卻扣住她上村雪子的後腦,便薄唇緊貼而上,低頭封住她的唇,兩人吻得熱烈,酒香在他們的口腔里蕩漾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