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安德魯的手下辦事非常之快,二十分鐘便找到了別墅,花重金租下。然後他們把沈詩雨像原來送來一樣把她安置在了盒子裡。抱上了車,隨亞倫·安德魯一起到了別墅。
沈詩雨被人扛到了樓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丟到了二樓的臥室里上,沈詩雨被摔得得有些暈眩。
亞倫·安德魯隨後也進了臥室,他坐到了一旁的沙發內,然後他的手下恭敬地端上了一杯紅酒。他優雅地接了過來,輕輕地搖晃著水晶高腳杯,暗紅色的透明液體在杯壁上流轉,那顏色格外的妖艷,就像他的面容。
他冷冷地看著沈詩雨,下著殘酷的命令:「把她給我綁起來。」
沈詩雨還沒有反過來,就有幾名大漢上前,給綁了起來,沈詩雨頓時感覺到了羞辱:「亞倫,你不能這麼對我。」
「怎麼對你我是沒有底線的!你就不要再浪費你的力氣了,還是省著期待下面的事情吧。」亞倫·安德魯根本不顧她的吼叫,斥責著那些手下,「手上的動作給我麻利一些。」
「亞倫,再怎麼說我們也經歷過那些美好的日子,我也帶給你快樂,我曾經也是你的妻子,你也愛過我,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美好幸福上放過我嗎?這樣折磨我有意嗎?你能得到什麼!」沈詩雨咬著唇,恐懼在她的心臟里漫延著。
「不要在我面前提曾經!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亞倫·安德魯將水晶高腳杯湊到了唇邊,輕抿了一口,任紅酒的醇香在舌尖上滾動,漫延,「這一次,喬澤軒是不可能再來救你的,因為他自己都在牢里,走不開,這可是你做的好事。竟然把自己的恩人和初戀都毀到了這種程度。比你起你的蛇蠍心腸,我覺得我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
無論沈詩雨說什麼,都影響不到亞倫·安德魯玩弄的決定。
沈詩雨被綁在那裡,動彈不得。像是被剝光的魚,她感覺到了一種想死的侮辱,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亞倫·安德魯肆意妄為。她咬著唇,晶瑩的淚水就順著眼角流淌而下。
亞倫·安德魯看著她痛苦無助的模樣:「精彩的還沒有開始,哭什麼?後面還有你哭的。」
這時上前一個強壯有力的外國男子,肌膚是健康的黑色。
「好了,來吧,親愛的詩雨,錄一段美美的視頻。」亞倫·安德魯依然是欣賞者的姿態。
「不,不要--亞倫,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這樣。」她驚恐地叫了起來,全身都在顫抖,「亞倫,居然這樣侮辱我?我可是沈家的千金!」
「你以為我沒不認識中文,沒有看到沈毅琨發表的那個和你斷絕父女關係的申明嗎?你不過是個野種而已!還有什麼資格讓我來伺候你!沈詩雨,現在我真嫌你髒!況且在我的地盤玩遊戲,就要遵循我的遊戲規則!」亞倫·安德魯不屑輕蔑笑著,「背叛欺騙我的女人下場都是這個。怎麼?你能喬澤軒,鄭開在一起,就不能和麥基在一起嗎?」
亞倫·安德魯侮辱的話語,使得沈詩雨更是慘白了臉小臉白了白,他眼底冷意與嘲弄中那麼的明顯。根本已經不把沈詩雨當成人來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