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看著門被關上,走上去,把門落鎖。她回頭看了一眼談希越,黑髮已經沾染了水珠,濕發貼覆在了額頭和臉側,顯得桀傲不羈,慵懶迷人。他半露出健實的上身,肌理分明,精碩糾結,細密水珠掛在上面,很是性感。
如此有他確實能讓女人趨之若鶩,飛蛾撲火。
她然後平靜地走進了臥室里。
談希越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坐在榻榻米上她。想從她清麗絕俗的臉上找到什麼。
「幹什麼你?」一直盯著她看,很奇怪。
「晚晚,看著我!」談希越輕輕地喚著她的得像羽毛飄落地在上,卻充滿了無法抗拒的誘人魔咒,「晚晚,剛才你說的那番話真讓我開心。」
「看我為了你和其它女人吃醋你當然開心了。」傅向晚抱著雙膝,眸子晶瑩。
「這說明你是在乎我的。」談希越握起她的手,「霸氣!喜歡這樣把我視為你所有物的人,喜歡你這樣的豪氣魄。就是要這樣豪氣的說我是你的男人,我喜歡。」
傅向晚不自覺地看向了他。
而他低頭薄唇慢慢地貼向她的紅唇。她感到沒有由來的顫抖,他的吻很輕很輕像輕紗撫過但卻讓她心亂如麻,渾身不自在。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閉上眼睛。」
傅向晚像中了魔咒一樣順從的閉上了眼。
這樣不用去看到他的俊臉或許會自在一些吧。談希越滿意的一笑然後才重新印上了她的唇瓣。用這一吻來獎勵她剛才的聰明和霸氣。
這一吻燃燒著他們的理智,只任情感主宰自己的靈魂向彼此靠近彼此。
談希越泛著濃烈的火焰的黑眸深幽如墨,而她臉龐染上了醉人的胭脂,嬌弱的她美麗如雨中玫瑰,依然倔強得綻放著自己的色彩。
就在他們玩的開心的時候有些人卻要倒霉了,比如沈詩雨。
這一天沈詩雨在房間裡,客廳……四處找東西。楊文麗見她一停地找,又不說話,便開口問她:「詩雨,你在找什麼啊?這麼急的樣子。」
「媽,我在找一個存儲卡,我就放到了床頭的抽屜里,你有沒有看到,或者收拾過?」沈詩雨問著母親。
「我沒有,我可沒有動過你的東西。」楊文麗和沈詩雨各睡一房,「你是不是記錯了。」
「可是我記得明明放在了抽屜里,可卻不見了。我四處找也沒有找到,一個東西能憑白的消失了,不是見鬼了。」沈詩雨眉頭緊皺著,眼裡都是著急。
不僅那個存儲卡,連她的電腦里的備份也沒有了那些屬於傅向晚的照片。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怎麼能不讓她著急,那可是她和關奕瑤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東西,可以威脅傅向晚的東西,如果失去了那麼她又怎麼去讓傅向晚離開談希越,怎麼看她被人拋棄的可悲下場?她這麼久的辛苦和冒那麼大的危險可是白費心了!
而且關奕瑤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保管也是對她的信任,現在東西沒有了,她又怎麼開口對她說?真是急死人了!
「你別急,越急越亂,你好好想想,也許你並沒有放到抽屜了,而是其它地方呢?」楊文麗安慰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