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戴著白色的毛線帽子,帽頂是和耳側都有毛線球,加上粉色的毛絨絨的耳罩,穿著雪白的厚厚的滑雪服,踩著滑雪板,用滑雪杖笨拙地走在雪地里行走著。白皙的肌膚,黑亮的眸子,凍紅的鼻子,那模樣可愛得像一顆可人的草莓。四周一片白雪皚皚,雪山如水晶般美麗,折射著金燦燦的陽光,美不勝收。
空氣里全是白雪的清新味道,還有陽光的甜味,心情也是那樣的愉悅。
她滿足地伸出雙手,仰著頭,閉著眸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肺腑里一片舒暢。
談希越則穿戴著黑色的帽子和耳罩,茶色的墨鏡,淺灰色的厚厚外套,黑色的褲子,陽光要在他如大理石雕像的俊美臉上,勾出他冷毅的線條,薄唇如削,修長挺拔,踩著滑雪板的樣子簡直是酷斃了。
來往有好多的西方和東方的女孩都惹不住多看他兩眼,被他俊逸的外面給迷住了。
傅向晚很遲鈍地發現這一點,那些女人的目光多少都會在談希越的臉上糾纏。帶著愛慕的眼神讓傅向晚皺起了眉頭。
突然一個金髮的外國女孩子就要在談希越的面前摔倒了,他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向他致謝:「先生,不好意思。」
傅向晚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一雙美麗的大眼裡寫著不滿,那裡流動著的是吃醋的顏色。那是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的感覺。
「沒事,下次小心點。」他將她扶正,目光落在了傅向晚的身上,準備走上去。
「先生,你……一個人。」她繼續追問。
「不。」談希越薄唇輕吐出這個字,目光在傅向晚的身影上柔和,而傅向晚卻在這微背開身,別開了頭。
傅向晚的心好她是不是太緊張了些。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真的特別明顯。可能是自己太輕易說出了「離婚」二字,傷害了比她更受折磨的談希越,所以她才會這樣的不安。
那女孩轉身看去,就看到了傅向晚,她一頭黑髮流泄如雲,白淨的雪膚,清澈的大眼,柔軟如花的唇瓣,站在這茫茫雪地里更是純潔素雅,如蓮般潔白美麗。
「你的妻子真漂亮,你們是來渡蜜月的嗎?」女孩子的眼裡閃過驚羨。
「是,但是我們已剛結婚。」他從來沒有和陌生人說過這麼多話,可是今天他有一種想把她介紹給全世界的人的衝動,想讓他們都知道他的愛人。
得她此生,已經無憾。
「你很愛你的妻子。」女孩子的語氣里有的著羨慕。
「這是必須的。」談希越好看的薄唇欣喜的上揚。
說罷他舉步走向傅向晚,薄唇牽起溫柔的弧度,將他的愛人緊緊擁抱。
「親愛的七哥,你不是說要教我學滑雪的,怎麼可以去泡美女?」傅向晚佯裝不悅地輕推開他,眼眶已經是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其實剛才的話她都聽到了,心裡感動無限。
「哪有,別人誇你漂亮呢,我就自豪的說那是我老婆。」談希越的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幸福與自豪。
他還特地求證似地向那個女孩點頭,那女孩當然配合。看著恩愛的兩人,她都不願意欺騙他們,並且特別羨慕他們,心裡對傅向晚能擁有談希越這樣的好男人而泛起了一絲妒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