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談希越輕念道,「想清楚了嗎?說還是不是說?」
「談希越,你不是人!你竟然這麼藐視生命!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應熊內心的對於談希越的恐懼還在加深,因為他現在才明白他對談希越了解的還太少,明明是一個優雅溫潤的貴公子,為什麼做出的事情卻這麼狠辣。
「他說的都是真的。」梁韻飛去接了他的話,「權傾一時的談家,他是唯一的天子嬌子,你一個小小的應熊能抵擋得了嗎?十個你都是螳臂擋車!他要的只是你的一句實話,一句實話換你弟弟的命,這個生意是穩賺不賠的,你值了,還在抱著僥倖的心理只會害死你弟弟,終身遺憾!」
是啊,高高在上的談家!原來真是可以有人無法無天!
應熊兩眼一瞪,胸口起伏,突然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心中的失落感和痛苦感頓生。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了嗎?
「談希越,你就不介意傅向晚被我睡了嗎?以後你和她造愛的時候就不會想起她身上屈辱地屬於的應熊的烙印嗎?」應熊就不相信他可以大度到如此地步,男人都是自私的占有欲極強的不是嗎?
他是男人就不會允許自己在乎的女人曾經屬於別人。
「這些不是你關心的問題,我也沒有權利告訴你!」談希越的聲音帶著暗啞,他頓了一下後淺淺一笑,「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什麼都不介意,她還會是我這一生的選擇,是我最愛的女人。她是我的命,你動了她,就是動了我的命,你都要我命了,我當然也要你的命!其實我大可讓你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上,只要你不在了,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哥……」應虎也不敢說,畢竟應熊沒有答應過。
「我已經給你交易的機會了,你若不好好珍惜,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談希戛警告著他,「我不會讓你們都有活的機會,卻享受那不知明的五百萬。擇吧。我數三聲。一……二……三……放--」
繩索又鬆開開了,應虎啊的尖叫著哥哥,眼看他就要落到了落面上。應熊沒有辦法了,只好叫停:「我說,我說!」
應熊咬著牙,沒有任何選擇地承認道:「我沒有碰琮傅向晚。」
應雄急切地想救自己唯一的弟弟,哀求著談希越。
沒有碰過傅向晚的身體!
呼--
終於談希越的心裡放下了壓迫的沉重,陰霾的天空微微放晴,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還好,她還是完好的,傅向晚知道這個消息後一定不會再那麼傷心痛苦了。只是他說的沒有碰她--那肌膚上的鮮血是什麼意思?
談希越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他,冷冷挑眉,眼睛是不信的顏色。
「我真的沒有碰她,我扯她衣服她就暈過去了,而且我知道她是七少的太太,我哪敢有那個膽子去真的碰她。」應雄急急地解釋著,期望談希越給相信他。
「說清楚!」談希越的心底雖然有喜悅地激盪,但是依舊理智冷靜,「我怎麼相信你沒有碰她?那她身上的血又是怎麼回事?」
應熊低了低頭,很是不情願地解釋道:「那些血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