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你讓鄭開留下吃飯啊,他幫我們這麼多,吃頓飯以示小小的感謝。」楊文麗用手輕推了一下沈詩雨。
「媽,鄭開的母親還等著他,我們還是不要耽誤他回家吃飯了,讓他母親等可不好。」沈詩雨此時滿腦子都是喬澤軒要判刑的消息,混亂得很。而且鄭開在他們的這件事情里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暫時不想看到他。
「你這孩子真是的。」楊文麗陪笑著。
「伯母,我下次再嘗你的手藝,我先走了。」鄭開不再打擾,再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沈詩雨便離開了。
沈詩雨轉身離開,楊文麗關上門道:「你看你對鄭開表現這麼冷淡,萬一他生氣把我們趕出去怎麼辦?你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借住在人家的屋檐下,事事都要低一分頭。」
「媽,我累了,先休息一下。」沈詩雨便往臥室而去,回應楊文麗的是關門的聲音。
楊文麗看著緊閉的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後來,在沈詩雨本人的證詞之下,喬澤軒的故意傷人罪名沒有成立,主觀上喬澤軒並不是要傷害沈詩雨,而是不小心地,所以是過失致人傷人的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六個月,罰款一萬元。而喬澤軒服從了判決,當時並沒有讓律師提出緩期執行。
這讓沈詩雨很驚訝,他竟然沒有提出緩期執行。她看著喬澤軒,而他卻沒有再看她一眼,很配合警務人員離開。沈詩雨張了張口,喉嚨像是堵著什麼一樣說不出來,眼角卻急急地流下了淚水。
楊文麗見狀,是恨鐵不成剛:「詩雨,他害得你如此下場你怎麼能替他作證?」
「媽,澤軒他本就不是想把我踢到流產,是我自己彎腰,他才不小心踢到我的。」沈詩雨的目光追隨著喬澤軒。
「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楊文麗氣得不輕。
「阿姨,詩雨她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別再說她了。她心裡也不好受。」鄭開勸慰著楊文麗。
沈詩雨則轉身離開,沒有走多遠,就被來人給堵在了那裡,迎面就是一個耳光:「你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竟然把我的兒子害到這個地步!沈詩雨,你能有今天就是你的報應!」
宋芳菲說過不管喬澤軒,可那畢竟是她的兒子,她聽到喬澤軒出事,也不顧一切的來了。卻沒想到兒子會被判刑。
「你憑什麼說我兒子,是你兒子犯賤,要傷害我女兒,他能有今天也是他的報應。」楊文麗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
兩個母親吵的不可開交,若不是鄭開和沈詩雨各拉一人,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局面。
而喬澤軒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自然會得到監獄裡格外的照顧。其實,這牢是喬澤軒自己自願去坐的。因為六個月的有期徒刑,加上他顯赫的身份,完全可以申請到緩期執行,根本不用呆在牢房裡。喬澤軒只是想給自己找個幽靜的地方來好好想想這時時間發生的事情,給自己放下假而已。
喬澤軒被通知有人要見他的時候,他非常的驚訝,他想不到除了自己的母親還會有誰會來看他。直到看到來人是傅向晚時,他更是驚訝了,甚至說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