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麼?」梁韻飛端起一杯酒,神色很是平靜,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她上來就吻我,我能做的只有順從。」
「梁韻飛!你就是一混蛋。」席佳榆的目光甩了過來,恨不得掐死他。
「我聽力很好,沒必要這麼大聲的叫我名字。」梁韻飛沒有看她。
「我對叫你的名字沒興趣。」席佳榆賭氣一般咬著唇,心口有不悅地情緒地醞釀,現在她是恨不得把梁韻飛綁起來打一頓才能消了這口氣。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比不過他的力氣的,只能生著悶氣。
「那還叫得那麼大聲!誰信!」梁韻飛挑眉。
「你還真是不要臉。」席佳榆冷哼。
「我臉還在這兒,沒丟。」梁韻飛點了一下自己的臉。
「……」
席佳榆徹底無語了。
談希越和傅向晚見這兩人的梁子看來是越結越深了,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化解。
聚會結束,關奕唯回到家裡已經是十二點了,想到今天晚上慕心嫣竟然連這麼重要的聚會都沒有出席,心裡自然是一陣的失落。他一個人坐在黑暗的客廳里發著呆,然後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借著這煙抽走心中的煩憂。
而已經回家住一段時間的關奕瑤倒了一杯水從廚房裡出來就看到了關奕唯坐在那裡:「哥,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晚了才回來,還不回房睡覺,在這裡抽菸?」
「我沒事。」關奕唯很少抽菸,也沒有什麼癮,只是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會抽,不像梁韻飛是習慣了抽,「我上樓了。」
然後他從沙發內起身,就要上樓,關奕瑤也跟著上去,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回頭看著身的妹妹:「瑤兒,今天老七和晚晚領結婚證了--」
關奕瑤聽到談希越和傅向晚結領證的消息,手中的水杯就滑落在了地上,破碎在了腳邊,被流淌的熱水給燙到了她都沒有感覺到疼。
到是關奕唯拉開了她:「你這是做什麼?」
「哥,我沒什麼,我只是手滑了而已。」關奕瑤沒有承認,只是搖頭。
關奕唯把妹妹的痛苦看在眼裡,輕聲安慰著她:「瑤兒,你的心情哥能體現,但是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也該放下了,過自己的生活最重要了。哥想你學會好好生活。人總要往前看的。瑤兒,你想哭就哭吧,哥的肩膀借你靠。但哭過之後就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做自己。」
「哥……」關奕瑤強忍著胸口那一波波的疼痛襲來,麻木地搖頭表示沒事,「哥,你休息吧,我收拾一下這裡就上樓了。」
關奕唯伸手輕拍她的肩:「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想通,別人幫不了你,也代替不了你。」
隨後,他便上樓了,他不過是想讓妹妹斷了喜歡談希越的心思。讓她正視自己的生活和未來,而不是只是圍繞著談希越轉。那樣會喪失本性,失去自我。
她蹲下身去撿起了玻璃碎片扎到了手,血水流在了玻璃片兒上和著水流流淌。
這一夜,關奕瑤沒有睡好,腦子裡全是關於談希越的畫面。第二天天際泛白時她才睡過去,直到快中午了她一起床後精心在打扮了一下自己,將自己最在嬌艷有麗的一面展現出來,便直衝到了人民醫院找了傅向晚。有些話她不說不快。
一個人開車著,吹著微冷的春風,一身舒服。
她開車去了人民醫院附近的餐廳,停好車,挑了二樓的包廂,有著寬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街景。
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撥了一個電話:「傅小姐,我是關奕瑤,有空嗎?想約你一起吃個午餐,就在你們人民醫院對面的經典餐廳……好的,一會兒見。」
十分鐘後傅向晚如約而至,中午她有休息的時間。她知道關奕瑤找她沒有好事,但她也有些事情想和關奕瑤談談。
傅向晚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關奕瑤大方微笑,妝容精緻,衣著華貴,整個人都透出明媚的氣息,一點也看不出她為愛受傷,痛苦萬分的模樣。
上流社會的人都是無論受到怎樣的重創都會用外表的光鮮去掩蓋內心的瘡疤,以免被人嘲笑。這樣他們才會有勇氣繼續高貴下去。
傅向晚坐在她的對面,她替她倒了一半杯紅酒,格外的熱情,讓傅向晚有些不敢相信:「嘗一下,這裡的招牌菜,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