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好好配合我,那我只好找表哥談了。」鄭開就有起身,離開她。
沈詩雨一聽,便急了,伸手拉住他就要起開的身體:「別走。」
「這可是你說的,讓我不要走。」鄭開的瞳孔里的笑意擴散開去。
沈詩雨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只能任她為所欲為:「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讓我相信你的事情。」鄭開用手指挑起她垂落在身前的一縷波浪捲髮在指尖把玩著,說得自然而露骨。
沈詩雨的臉色泛起蒼白,咬著如花的唇瓣瞪了一他一眼:「我現在懷著孕,你不知道嗎?」
她和他之間的事情,這讓她覺得自己好髒。她的身體只想屬於喬澤軒,也只想和他在一起,其他人這讓她無法接受,特別是鄭開。
面對鄭開這樣無禮的要求,沈詩雨感覺到被迫的屈辱。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像面對鄭開這般痛苦。如果當初她沒有喝醉和鄭開發生關係,那麼今天就不會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上,更不會受到他的威脅,也不會落到任他羞辱的地步。
「鄭開,別這樣,除了這個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沈詩雨水潤的眸子裡浮起受辱的色彩,但依然和顏悅色的討好他,「我肚子裡有寶寶了,你提這樣的要求會傷害到寶寶和我的。你難道都不考慮一下後果嗎?」
她是個孕婦,他竟然還要提交這樣的要求,重溫上次的事情,這簡直讓她無法接受,畢竟他並不是她愛的人,她不願意犧牲更多。一想到要和他在一起重溫上次的事情她都痛苦至極,她覺得他就像病毒一樣讓她避之不及。
「我知道你懷孕了,可如果今天向你提出要求的是表哥,你一定不會拒絕,換成是我,你就百般的推遲,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鄭開黑眸染怒。
「澤軒他不會提這樣的要求,因為他很愛寶寶。」自從沈詩雨懷孕後,喬澤軒對她很好,也並沒有碰過她,怕是傷到寶寶,畢竟她這一胎懷得還不夠了穩。
「男人的生理渴望並不會因為女人懷孕而終止,除非他是不想碰你。」鄭開殘忍道。
「不,不是你說的那樣,澤軒是擔心我和寶寶。」沈詩雨搖頭。
「他不碰你是他的事,可我今天就要定你了。」鄭開握著她的手腕,低頭,與她的臉很靠近,「當然我會很小心很小心,不會傷到孩子。」
他的手掌撫到她依然平坦的腹部上面,卻感覺不到她和寶寶是屬於他的。
「不行,外一出意外怎麼辦?我們都不能冒這個險。」沈詩雨以孩子為由再一次委婉拒絕他,「如果出事了,我會恨你的,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我是醫生,我比你更清楚該怎麼做,你聽我的絕對不會出錯,你上我下的姿勢最好。不會傷到孩子的,所以你不用再擔心孩子。」鄭開輕笑著,食指滑過她美好的俏鼻曲線。
她眸光一閃,接話道:「再怎麼說這是一條小生命……你非要這麼折騰我們嗎?」
「沈詩雨,你若不願意馬上走,我不留你。」鄭開一再地忍耐,他在這方面是最有說話的權威性。
她只好抿著著不說話,她已經無話可說了。因為她看到了他眼裡的黑色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