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慕心嫣在那裡,還有他請的國外的專家也會在一周之內飛抵這邊,與慕心嫣兩兩配合,對談銘韜進行最全面的會診治療。他不會允許四哥這樣頹廢下去,讓他站起來,替自己的人生,還有家庭,以及那麼多愛的人負責,這才是一個男人所為,軍人所為。
「我怎麼是打擾他的治療,慕小姐一個人照顧四哥我怕她忙不過來,況且四哥的生活習慣還有飲食這些,她都不知道。而且四哥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他要洗澡的時候怎麼辦?難道讓單身未婚的慕小姐親力親為嗎?七哥,你這樣是為難了慕小姐。而且慕小姐是傅小姐的朋友,我想傅小姐也不會放心慕小姐成為四哥的貼身保姆。」關奕瑤以為她這樣說,會讓談希越顧忌到傅向晚和慕心嫣的關係,便會軟下心來。
「慕心嫣是一個專業的醫生,要怎麼做不容你來提醒她。」談希越冷淡著一張俊臉,目光轉向了一直沉默靜坐在沙發上的傅向晚,「晚晚也是醫生,她比你更能理解醫生的職業,所以你不用拿她來說事。奕瑤,四哥那裡已經沒有讓你操心的地方了,你更應該安心工作,若是不能安心工作,我還是那句話,就辭職回家吧。」
說來說去,談希越依然緊閉口風,不透露談銘韜在哪裡。關奕瑤現在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也是沒用。她只好按捺住胸口的怒火,轉身離開。
在經過傅向晚的時候目光掃過傅向晚,後者清楚地看到了關奕瑤眼中那抹讓人心疼的淒楚。可是她知道在關奕瑤為張美麗絕色的面容下是一顆向惡的心,所以她自然不會被她的柔弱而迷惑。她側開了眸子,目光落在了別處。
關奕瑤離開後,談希越才柔和了一臉的冷硬,然後自義大利高級的皮轉椅內起身,手中拿著文件走向了傅向晚。在她的身邊挨著坐了下去。
「是不是覺得我太不近人情?」談希越把文件夾放到了茶几上,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裡。
「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有你的理由。」傅向晚矛柔柔一笑,「而且關小姐並非真愛四哥,所以她這樣激動倒顯得她別有目的。」
談希越明亮的眼眸里綻放出了讚賞的光芒,抬手在她的小鼻上輕颳了一下:「看來我家晚晚越來越聰明了。四哥這一年多沒有好起來,我相信她有著最大的嫌疑。她待在談家的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她不愛四哥,卻留在四哥身邊的做法的確讓人很難接受,不過我想她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你,她很愛很愛你。」傅向晚星眸有碎金在裡面跳躍著,與他的目光相接。談希越則拉開了的薄唇邊的笑弧,「我又聞到了酸味了。」
「我是認真的和你在說一個事實,與吃醋無關,你就少給你臉上貼金了。」傅向晚從他的掌心裡抽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不容她抽走。
「其實適度地吃醋中有益身心健康的。」談希越握著她的手輕輕一拉,她便跌入他寬闊溫暖的胸膛。
談希越在她的潔白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很輕柔卻很深情纏綿,就這樣貼在她的額頭上好一會兒才不捨得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