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姐,我來看你了,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進門而來的許婕兒在看到沈詩雨的時候止住了聲音,原本微笑的臉龐變得冷然,「沈詩雨,你來這裡做什麼?又想玩什麼陰謀詭計來傷害我姐?」
然後 她急急跑向傅向晚,擔憂道,「姐,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傅向晚搖搖頭表示無礙:「她還吃不了我,就算吃了我也會被我撐死。」
「傅向晚,你--」沈詩雨氣急攻心,卻撫著肚子彎起了腰,臉色瞬間慘白如灰,「我肚子好疼……」
「沈詩雨,你又在玩什麼花招,裝無辜,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許婕兒清楚你的底細。」許婕兒以為她又要玩什麼把戲,沒有管她,「姐,別管她,她滿肚子的壞水,一定又想害你,別理她。」
沈詩雨越疼越厲害,然後就跌坐在了地上,一臉的難受和痛苦,額頭上都浮起了一層汗水。傅向晚見狀,以她醫生的判斷,好像是不是地裝。
「婕兒,叫護士把她送走。」傅向晚並不想管沈詩雨的的死活,但孩子是無辜的,萬一真出什麼事情,後果不堪設想。
許姨兒則不動:「姐,你忘了我的寶寶是怎麼死的嗎?是被她陰謀害死的,也讓我誤會你了,她這樣歹毒,疼死了活該!」
結果,這個時候,有護士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況,便把沈詩雨被送到了婦產科。
替沈詩雨診治的人依然是李醫生,人民醫院著名的產科醫生。
「沈小姐,以後注意情緒波動別太大,這樣或多或少也會影響胎兒的。」李醫生告訴她。
待病室里只剩下沈詩雨和李大夫的時候,沈詩雨抓住了李醫生的手:「醫生,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
「沈小姐,有事就說,能幫到你的我當然會幫你。」李醫生溫柔一笑。
「李醫生,如果我先生來了你就告訴他我受了刺激動了胎氣,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否則就會流產。」沈詩雨的唇角用揚著一絲弧度。
「沈小姐,寶寶沒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說得為麼嚴重呢?」李醫生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和我先生之間有個誤會,前不久才解開,而且有個不要臉的女人總是我纏著我的先生,我怕他會順此而離開我,但他很在乎這個寶寶,他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讓他更加的重視我們而已。李醫生,你幫幫忙吧,對你影響並不大,你權當為了一個美滿的家庭。」沈詩雨說得很是心酸,讓李醫生也動了惻隱之心。
「那好吧。」李醫生是有家庭的人,所以動了這份心。
沈詩雨拿起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了一張卡,塞到了她的手心裡,讓她拿好,「這點錢算我感謝你的。麻煩你幫我給我先生打個電話告訴他我的動了胎氣。我想現在見到他。」
「好。」李醫生便當著沈詩雨的面前打了電話給喬澤軒,「喬先生,你的太太出了點情況,麻煩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交待一下。」
而接到電話的喬澤軒正在替宋芳菲削蘋果,聽到這樣的消息,他臉色一暗,憂心著沈詩雨的情況:「好,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後喬澤軒看著一臉平靜的宋芳菲:「媽,我有事要離開一下,你先自己吃,一會兒來陪你吃晚餐。」
自從婚禮變故之後,宋芳菲入院後就一直很沉默,沒有正眼瞧過喬澤軒,可能是心死的原因,每天只是看著窗外,看向很遙遠的地方,卻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媽,我知道你能聽見,為什麼就是不應我一聲呢?」喬澤軒緊蹙著濃眉,把手中已經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放到了盤子裡,「媽,你這樣是在折磨誰呢?是你的兒子我,你知道傅向晚她現在在做什麼嗎?她已經和談希越在一起,努力地往上流社會拼擠了,她已經沒有多時伯心思來關心你了,不會來看你了。你也不要再對她念念不忘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她有多麼的歹毒。」
「不,晚晚不會的,你胡說!」宋芳菲在聽到傅向晚的事情後,這才轉過頭來,狠瞪著喬澤軒,「是你傷了她的心,是你被沈詩雨給迷惑了,所以她才不會不來看我的,都是你們造的孽,你還敢說是晚晚的錯?到現在你還是知悔改。現在晚晚離開了你,她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七少是個好男人,相信她能給晚晚想要的幸福和家庭。以前是我自私,想阻止他們在一起,可是我錯了,上天註定的緣分是阻隔不了的。澤軒,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媽不想你後悔。」
對於兒子,宋芳菲已經失望透頂,對於談希越,她是釋懷加欣賞,對於傅向晚,她抱以深深的祝福。對於沈詩雨,已經是憎惡入骨,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接受她。
「媽,要面對現實的人是你!」喬澤軒對於母親深深的執念心中煩惱。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宋芳菲又別開了目光,心痛不已。
「姨媽,哥,你們這是做什麼?」鄭開推門進來就看到爭執不已的母子兩人,「哥,姨媽現在是病人,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你來得正好,你陪陪你姨媽,我有事要離開一下。」喬澤軒把手中的盤了塞到了鄭開的手裡,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