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得正,坐得端,我不怕!不像有些人一輩子都在做惡事,自然會有報應!」傅向晚晶瑩的眸子盯著那讓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曾經,就像過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里播放著,心,竟然還是酸澀了,那些付出的真的太不值了,她替自己感到悲哀。
「好一個行得正,坐得端!」喬澤軒咬著唇,字字從齒縫裡擠出來,「詩雨明明懷孕兩個月,你卻讓護士說是七十八天,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讓我懷疑詩雨對我的不貞,繼而懷疑這個孩子不是我的是不是?想讓我和詩雨好不容易複合的感情再一次破裂是嗎?想我把我們的愛情結晶因此錯手打掉嗎?傅向晚,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好,現在為了報復我們你竟然可以對一個小生命如此殘忍歹毒!」喬澤軒對傅向晚的字字指責,都是冷酷無情的。
傅向晚聽著他這樣的揣測,卻是迷茫的,也是憤怒的:「喬澤軒,你沒有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什麼!」喬澤軒一怔。
「喬澤軒,這樣狗血的想像真虧你給想出來。做出苟且無恥之事的是你們,你倒跑到我這裡來顛倒是非黑白,你真的太逗了!」傅向晚杏眸賀睜,「你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現在,你馬上滾粗去,月亮在哪兒就在哪兒待去,和你說話我都覺得浪費口水。」
傅向晚從辦公桌後起身,繞過他,往門邊走去,在她的手放到了手把上時,喬澤軒像陣風一樣襲來,大掌扣住了傅向晚的手腕,扯過她,將她的背抵在了堅硬的門板上,卻是撞疼了她的腰。她疼得擰起了眉,而喬澤軒卻無視她的痛苦。
「傅向晚,你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喬澤軒如發誓般,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在漸漸加深。
「喬澤軒,你這個神經病,放開我!」傅向晚的眉心擰得越緊,他卻依然不放。
傅向晚怒急,抬起另一隻自由的手,往他鐵青的俊臉上一扇,耳光聲在靜寂的空氣里響了起來,震痛了兩個人的耳膜。他們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在這一刻都定住了所有的動作和表情,只是這樣對望著彼此,卻是兩兩相厭。
「你敢打我!」喬澤軒手中的力道就要把她的手骨給捏碎了一般。
傅向晚完全掙脫不了他的禁錮,喬澤軒拉著她便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傅向晚跌倒在地上,雙掌與冰冷的地磚相摩擦。喬澤軒大步上前,一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仰視著他。而他另只一大手已經揚起……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辦公室的門發出一聲巨響,門板彈開撞到牆面上,有人破門而入,看到如此情景,冷喝一聲:「喬澤軒,住手!」
然後喬澤軒便感覺到頸子上一疼,一股力道將他從傅向晚的身邊甩開,讓完全沒有防備的他整個人撞到了堅硬的牆上,背脊一疼,他皺緊了眉。
而在外面的人都圍住了辦公室,想一目的地究竟,一時間是水泄不通。
傅向晚看到來人竟然是談希越,眸子晶亮如星,卻也是意外非常:「希越,你怎麼來了?」
「晚晚,你沒事吧?」談希越清俊的長眉心疼地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