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這才收回了神遊和思緒,伸手去撫住自己的眼睛,雖然該看的已經看到了,這會這麼做已經晚了,可是這是她的本能:「誰讓你不穿衣服?你以為我想看啊,我還怕長針眼呢。暴露狂。」
她抱怨著他不穿衣服,但是談希越卻從她的面前走過去:「我怎麼知道你會上來?況且我這一個住習慣了,而且又是在我的臥室里,我平時洗澡了也這樣。你可要從現在就習慣,以後我們結婚了你才不會這麼驚慌失措。」
「結婚?」傅向晚驚訝道。
「當然,你先是睡了我,現在又看了我,怎麼說你都說不過去,都要對我負責。」談希越笑著拿起一旁的睡袍穿上,帶子松松的系住,「好了,你的手可以放下了。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談希越,誰對誰負責還說不清楚呢。」傅向晚不相信他,從指縫裡看到他真的穿了衣服,才放下了手。
「你若要我對你負責,也沒有關係,對我來說都一樣,是要我娶你,還是你嫁我,你自己選一個。」談希越給她的選擇都是一樣的結果,這有什麼意思。
「這就選擇嗎?根本就是耍賴而已。」傅向晚撇了一下唇,「說來說去根本沒得選。」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談希越老練一笑,他怎麼可能讓傅向晚離開他,而是牢牢掌握。
「你的面要不要辣椒和醋?」傅向晚轉開了話題,「快說,面要煮軟了。」
「都不要。我吃清湯的。」談希越的胃不好,所以一直都不怎麼吃辣,因為應酬而讓留下了胃病,他得好好養著胃。
「好。」傅向晚腳底抹油一般急急在走開了。
談希越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頭,去找了一套休閒服穿上,便下了樓,傅向晚已經把面給撈了起來,端到了客廳的茶几上,看向走下樓梯的他:「面好了,快來吃吧。」
談希越每一次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他吃著她親手做的麵條,仿佛吃著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仿佛一輩子都吃不膩一樣,心裡還特別的開心。原來他的心也有這麼容易滿足的一天。
「很好吃,晚晚,你果然是賢妻良母型的,我必須要早早娶你回家。」談希越讚賞道,有了她,這才叫生活,才叫幸福。
「你慢慢吃,我得先走了。碗就放在那裡讓鐘點工洗吧。」傅向晚在準備離開之前再一次提醒他,「記得傷口不能沾水。小心感染髮炎。」
「好。」談希越吃著面,然後道,「你真這麼走了?」
「嗯。」傅向晚點點頭,「你好好休息。」
談希越則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傅向晚白皙的臉蛋突然就泛起了桃紅色,那是羞澀的花朵,更加的讓人嫵媚動人:「談希越,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現在有傷在身。還東想西想的。」
「就是正常人才有這種正常的想法。」談希越有些耍賴,「你若不親親我,我是會休息不好的。你說老想著一件事情,怎麼會休息好呢?」
「誰管你休息得好不好,別想再占我便宜了。」傅向晚扭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