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方慶石對於談希越的想法心裡是明白的,「你看你們愛得這麼要死要死的,那這姑娘你搞定了沒有?」
「小外公,藥單開好了沒有?」談希越卻轉開了話題,因為傅向晚已經臉紅的別開了臉。
「這些是藥單,撿了藥就回去好好休息,身體要緊。」方慶石吩咐著藥方拿給了談希越,未了還加了一句,「若你都弄成這樣了,這姑娘還沒有點頭,你是不是就有點太失敗了。」
「小外公,我們先走了,我說的話記著別忘了。」談希越拉著傅向晚就離開了。
談希越和傅向晚到了外面,她便掙開了她的手,從他的手裡拿過了藥單:「我去取藥,你在大廳等我。」
傅向晚和談希越一起來到了大廳里撿藥。幸好談希越傷得不重,只是在手臂上擦破了多處的口子,還有手掌也在粗糙的地面被擦破了。他的手臂上的擦傷已經做了清創包紮,只是衣袖上的血跡已經發乾發暗了。
傅向晚讓談希越在大廳的休息椅上坐著休息,她去取的藥,然後過來:「走吧,回去了。」
「好啊,一起回去。」談希越自然地伸手去牽起她的手。
傅向晚卻把手裡的藥塞到他的手心裡:「這是你的藥,按上面的說明吃,你好好照顧自己。」
談希越看著她:「你不去照顧我?你看我傷成這樣的份上。」
「我爸媽明天要回去,這是他們在這裡的最後一天。」傅向晚這話里的意思便是拒絕了他。
談希越卻卻伸手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與她對視著,目光與她的相接,溫柔,深情,思念都在眼眸里激盪:「晚晚,你能先聽我說說話嗎?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好久了。」
傅向晚好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任他拉著自己的手,談希越的墨眸微微動了一下,又繼續道:「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你爸非要我去相親,畢竟那是我爺爺老戰友的孫子,他已經答應了別人,我總要給我爺爺面子,不去的話會讓我爺爺難堪的,我對她是一點感覺和意思都沒有,我自然會想辦法拒絕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會上來,撞見這一幕……晚晚,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並不是有心要傷害你的。晚晚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對你的愛,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寧願你是在乎我而難過,也不想你是不相信我。」
「沒想到我會上去?」傅向晚清澈的瞳孔里有水紋在洶湧,眉心微蹙,「不是你叫個服務生讓我上去的嗎?而且你也承認了不是嗎?」
輕輕柔柔的四個字,卻那麼有力在撞擊在談希越的心裡,像是石塊投入了他的心湖,激盪起了圈圈漣漪,是喜悅的,是輕鬆的,是無比的快樂的。
「晚晚,我沒有叫過任何人讓你上去,我想的是我應付完他們後就下來陪你和伯父伯母吃飯的。你可以問問陽陽,我碰到他時說過我會下來,如果我真要叫你上去,我當時就叫你了,或者我會親自下來請你,而不是讓一個不認識的人去叫你,那樣不是顯得我太隨意了。於你,我都想親力親為,就算是最微小的事情都是我對你的心意。我當時承認是我叫你上去的是不想打草驚蛇,把你叫上去的人一定在那些人之中,想你看到我相親的一幕讓你誤會,破壞我們的感情。我事後一定會好好排查的。」談希越伸手將她垂落在額前的髮絲別到了耳後,「晚晚,我對你的心意我不相信你一點感覺都沒的,不要讓那些誤會,傷害,別離,時間……將我們分開,那樣是不值得的,是要浪費著我們這短短几十年的時間,浪費我們可以相愛的美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