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安德魯雖然殘忍,但也不想在這裡弄出人命來,畢竟這裡不是法國。他可不想惹禍上身,這會讓他很麻煩。況且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沈詩雨帶回法國,繼續折磨,如果她死了,他就少了一個玩具,可就沒有樂趣可言了。所以不管出於什麼考量,他都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亞倫,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死的。我對你而言還是像曾經那樣重要是嗎?」沈詩雨眼眸泛起了柔情,就像她和他處於新婚熱戀時的那段時間,她的眼裡全是對他滿滿的愛意和柔情。
亞倫·安德魯看著這樣的的她,有一絲的怔然,可是很快的就恢復了他冷酷的模樣:「對,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不過,你在我心裡只不過是一個很重要的玩具,可以把我的快樂建立在你的快樂之上。」
沈詩雨輕抿著唇,還是那樣的笑,卻有著淒傷。
「約翰,快去打電話給夫人的父親沈總,讓他找一名可靠的醫生過來。」亞倫·安德魯起身,一把從沈詩雨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睡袍角,無視她的表情,吩咐著手下,然後他將目光落在了沈詩雨的臉上,「至於要怎麼說原因我想你應該知道。」
既然不能把她送到醫院,那麼他可以找人來看看她。到底是真生病還是假生病。如果是假的,那麼他一定會讓讓她嘗到痛苦的滋味。這是她把他半夜驚擾起來後要付出的代價。
「是,少主。」約翰領命先下了樓,用別墅里的座機給沈毅琨打了電話過去。
然後亞倫·安德魯也下了樓,坐在了沙發里,然後點燃了一隻煙,青煙裊裊,把他冷酷的面容給模糊。
「沈總,我們少主請你找一名可信任的醫生過來,我們少主突然有些頭昏,是的。」約翰扯了一個小謊,「你要來看我們少主?」他看向亞倫·安德魯,用目光詢問他意見。
亞倫·安德魯搖了搖頭約翰接著回答他:「我們少主今天沒有休息好,不想太多人打擾,而且這大半夜的,讓你親自跑一趟真的不太好,改開,我們少主會和你見面的。好的,那就這樣。」
約翰與沈毅琨通話結束後,就安靜地站在那裡。
半個小時左右就有人來了,外面有人接待,放行。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戴著銀邊的眼鏡,看起來書卷氣很濃。他被人引領到了亞倫·安德魯的面前:「安德魯先生,你好。」
「你就是劉醫生嗎?」亞倫·安德魯詢問著並上下打量著他。
「是,我是劉軍。」劉軍點頭,「可以替你看診了嗎?」
「約翰,你帶他上去。」亞倫·安德魯吩咐著。
雖然劉軍有些不明白,但還是在約翰的帶領下往樓上而去。亞倫·安德魯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掐滅在了菸灰缸里,起身,也往樓上而去。
劉軍上去就看到沈詩雨躺在了地上,沒有任何動作,若不是看到她的胸口在起伏,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劉醫生,病人在這裡,麻煩你仔細看看她到底是得了什麼急病。」約翰把他領到了沈詩雨的面前,「可要看仔細了,若是不仔細看我們夫人的病,我家少主可是會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