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她到底是用了什麼妖媚之術,讓她深愛的的一直不近女色的七哥對她熱情有加。她這輩子是狐狸精轉世嗎?一定是,否則怎麼會把七哥的心給收服了。她恨,她妒嫉,她少女芬芳的夢想就被傅向晚給粉碎了!她一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發泄完後,把淚水哭乾的她翻了一下身,仰面而向躺著,深呼吸著。
她今夜未眠,因這。
她完全沒有睡意,心裡,腦海里全是談希越,從小大到大,她的目光都緊緊跟隨著這個優秀的男子。
她咬著唇,輕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羽睫羞澀的顫動著,蝴蝶輕撲的薄翼。她抬起一雙手撫過自己,把身體空虛與寂寞給帶走,窗外燈火璀璨,臥室里的她卻寂寞而放縱。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卻無法阻止這樣,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渴望,可對談希越她是朝思暮想,唯有他能挑起她內心那抹花火。得不到談希越的日子,她是痛苦的,是愛盡折磨的,她又不想找別的男人代替談希越,只能讓自己想辦法排除寂寞。
可排除之後又是長久的痛苦與空虛,還有冰冷,仿佛她的世界都結滿了霜雪。心裡越發得不平衡,這樣想著,她的心裡對傅向晚的憎恨又加深了一分,是她讓她過著這樣悽慘的人鬼兩不是的日子,以後她會加倍地討回來,讓傅向晚也品嘗她這樣的苦楚。
關奕瑤睜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就這樣無力的躺在床鋪上,許久都沒有任何的動作,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讓人有一種就像是死去了的錯覺。隨後又閉上了眼睛,屈辱的淚水自眼角流淌,沒入她的鬢角,浸入了床鋪上,把粉色的面料暈開了傷心的花朵。
「七哥,我好想你能擁有我,可是為什麼你總是對那樣的冷漠?你是我的全部,而我呢?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難道愛上你就是有罪的嗎?」她傷心地控訴著,淚水流得更多,「可是愛情不都是美好的嗎?又怎麼會是有罪的呢?我只想愛你啊,就算愛你是一種罪,我也認了。」
關奕瑤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戀上了這樣的遊戲,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只能這樣把痛苦釋放。可是她覺得自己好髒,好噁心。如果讓別人知道堂堂名門千金竟然是這樣的女人,那麼她還怎麼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一夜睡得不好的又何止是她一個,還有久久坐在那裡的談希越,還有另一個被愛情折磨的女人--沈詩雨。
半夜,沈詩雨起夜時,突然之間,她的胃部一陣的翻攪,有什麼東西就這麼快速地湧上了來,她臉色一白,整個人趴在了馬桶之上,撫著胸口乾嘔了起來,似乎要將整個胃都要給吐出來似的,而吐出的是一些胃裡的殘渣。
然後整個人就虛脫一樣趴在了那裡,等緩神來,她才撐著馬桶站了起來,扶著洗手台,打開水龍頭,用手捧起水往嘴裡灌,然後漱口吐了出來 。然後再捧水往臉上澆,讓她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這樣的犯哎的感覺她在喬澤軒和傅向晚婚禮那裡也有過一次,不過反應很小,她以為是胃不舒服,沒有放在心上。可這一次的反應很大,她真的很難受。她站在那裡,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沒有生氣。
然後沈詩雨像是想起了什麼般的,緩緩瞪大了眼睛!她這個月的好朋友還沒有來,自己一向都很準時的,算了算竟然遲到了將近五天了。她的老朋友一向都很準時,這已經遲了這麼多天,讓她的心裡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