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還來這裡?」服務員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我倒是寧願相信你們是來恩愛的,也不會相信你們之間沒有關係。我這雙眼睛看得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那麼一點事兒。小姐,你想哄我,真的還嫩了些。」
「我和他什麼都沒做。」傅向晚撇清著他和談希越的關係,證明他們是清白的,「我們是純聊天。」
她這話就說得像是此地無銀三百了,完全說服不了別人。
「我知道,蓋著棉被聊天,你不說我也懂,你不用解釋了。」服務員又是很了解地笑了一下,「我看你這水潤粉嫩的氣色就知道了。小姐,你越是解釋就讓人懷疑,你沒聽過越描越黑嗎?」
「我……」傅向晚還想說什麼卻被打斷了。
「你什麼都別說,我真的懂的。所以啊,保持沉默吧。」服務員大姐又笑得意味深長。
傅向晚倒是又紅了臉,站在那裡,狠狠地跺腳,然後轉身離開,沖了出去,後面又傳來那大姐的聲音:「小姐,這個點上了,這又是郊區,不好打車,你還是乖乖等那位先生下來開車載你回去。沒有什麼事是大不了的。」
傅向晚完全不聽,反正她不會等談希越那個把她帶到這裡的混蛋了。讓她沒臉見人,被人誤會,一次兩次的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她等他就不是人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大姐的聲音已經飄散在了空氣里。
而在浴室里的談希越後出來,看到傅向晚已經沒有了人影。他只是輕笑了一下,倒是一點也不急,然後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一件一件地,又把那個商場上的成功男士給拼湊了回去,溫文爾雅,完全不曾想像他剛才欺負傅向晚的人。正是印證了衣冠楚楚的混蛋的真理。
談希越把手錶戴好,拿起了車鑰匙,卻看到了屬於傅向晚的那張銀行卡靜靜地躺在了地上,那應該是她脫衣服時給扯落在地上的。他變腰去撿起來,把卡放到了褲袋裡,從容優雅在退房離開。
他下了樓,把房卡放到櫃檯上:「退房結帳。」
服務員把談希越多給的錢找給了他,遞了上去,面有難色,壓低聲音問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姐不溫柔?」
這位先生是他們這店開店至今,百年難得一遇的帥哥,有氣質,有氣場,讓人的目光不自主的圍繞著他打轉兒。反正他就是發光體,就是焦點,就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身體精瘦卻結實,不像是那方面有問題的人啊?可這上去開了房了,怎麼還是沒見那姑娘解氣呢?這其中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不行。讓小姑娘無法性福。
「她對你說的?」談希越眸底微冷,傅向晚不會這樣說吧?
「不是好說我,我就看那小姐這下來時的臉色比上去時更難看了,所以關心一下你們。」服務員大姐笑著,在談希越目光的注視下還有不好意思。
「這位大姐你家是住在海邊嗎?」談希越笑得淡然。
「這啥意思?」服務員大姐則眼睛睜大了,不明白,聽不懂。
「你管得也特寬了。」談希越把錢往褲袋裡一塞,忠告著,「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我們的事情真的不麻煩你操心了。還是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之間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