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感覺胸口裡那緊貼著肌膚的屬於她的銀行卡像一塊烙鐵量般滾燙,把她的肌膚和靈魂都灼痛了。她卻只能這樣看著居高臨下的談希越,看著他那精緻深邃的俊美五官。
「談希越,你放開我。」傅向晚伸出雙臂去推他,而他卻如一座矗立在她面前的大山,紋絲不動,她那一點微薄的可憐的力量完全對他來說根本無足存在,像是在撓癢。
「你不是問我帶你來這裡做什麼嗎?」談希越俯下身,低下了頭,熱燙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讓她臉紅心跳,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她不想他靠她這麼近,可是他卻是不這麼想,靠她更近,「現在我就告訴你,你是不是懷疑的性別?」
「談希越,我沒有,我有看到你的身份證上的性別寫著男,行了嗎?」傅向晚急了,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她只能點頭承認。
「你這承認的好像太沒有誠意。」談希越薄唇壞壞的微勾,手指已經撫上了她柔嫩的臉蛋。
「我絕對的十分的非常很誠意。」傅向晚就揚起了笑,那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你不是記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嗎?」談希越的一想到她可能對昨天的事情裝失憶,他這心裡的火焰就燃燒了起來,心口被灼得生疼,「我這不是想幫你想你來嗎?讓你好好的回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傅向晚咬著唇,眉心擰緊,不服道:「談希越,你不過是想以此為藉口再重溫一次昨天晚上的事情吧?什麼幫我想起來,全是扯淡!你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壞人。」
談希越卻低下了頭,薄唇親他的手背上,碎碎的灼吻:「傅向晚,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本來就是心中有鬼,還說得道貌岸然的。」傅向晚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不讓他碰。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懷念?」談希越眉心蹙起。
「我一點都不懷念。」傅向晚只是別開了頭,與他錯開目光。
「真的嗎?」他又笑了,笑得特別明媚,「真是嘴硬。」
「胡說,我才不懷念,我一點都不懷念!」傅向晚否認著,眼睛裡卻浮起了水霧。
「撒謊的女孩可一點都不可愛哦。」談希越的手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被淚水氤氳的明眸,拉開了笑意,「我會讓你誠實起來的。」
然後談希越便把傅向喝鎖在懷裡,傅向晚不能動彈:「談希越,你要做什麼?」
「你會知道的。」談希越優雅一笑。
「我不要。」傅向晚看著他優雅的動作內心卻是惶恐了起來。
昨天的那丟臉的事情又浮起在她腦海里,她現在一想起來臉蛋就開始發燙髮臊。
「不要忘了,昨天是你把主動的,今天換我主動一次,這樣才叫公平。」談希越的潭底那抹黑色如水墨渲染開來。
傅向晚一時無語,蹙緊著眉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突然她又想到了那張卡,喃喃道:「我不是補償了你嗎?雖然不多,可那是我工作這幾年來全部的身家。」
「你還敢提這卡的事情?」談希越黑色的長眉一挑,這丫頭是死性不改了,「你那點身家我還看不上,捐出去還替我掙不了慈善家的美名。你還是留著給自己花,不夠的話我的全是你的,隨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