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呵呵……真是可笑。」沈詩雨冷冷一笑,看著他們,「該自重的人是你。別以為和傅向晚之間是清白的。傅向晚你背著喬澤軒和七少交往,一隻腳踏兩隻船,水性揚花。」
談希越俊眉輕輕一蹙,對於沈詩雨此時狗急跳牆的做很是厭惡。可他們和他們一樣嗎?他和傅向晚是情,而沈詩雨和喬澤軒是欲。
傅向晚也是臉色微微一白,柔軟的心房被人用錐子刺中般疼得她手指都在顫抖。她做了這麼多的犧牲無疑是想保全談希越的名聲,不想他的名譽因為她而受損,可今天卻被沈詩雨一把抹黑。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前功盡氣,倍受煎熬。突然有淚意浮起在眼角,可卻在一下秒被她狠狠地逼下去了。他們已經碰到她的底線了,她怎麼可以容他們這樣放肆。
「只有你們才會沒有底線的介入別人的感情。我行的正坐得端,無論你怎樣污衊我都沒有關係,我不在乎。」傅向晚輕笑著,可心底卻在為之緊張,她不能毀了談希越的清譽,「談七少的人品怎樣,我想在場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一言兩語就可以顛倒黑白的。」
突然自人群里傳來了鼓掌的聲音,清脆悅耳,在這安靜的空氣里格外的清晰。眾人回首,看到談希越靜靜站在那裡,冷俊的容顏仿佛上帝精心的傑作,尖挺的筆直的鼻樑完美有型。他墨眸灼灼生輝,笑容溫和有禮,卻透出拒人千里的疏離,就連身邊的氣息也是冰冷徹骨,不免讓人從心底生起寒氣。
「說得真好。」談希越上前兩步,俊偉高挺的他站在傅向晚的身邊,對她輕笑著,似是讚美。
「對不起,我自己的破事把你給牽扯進來了。」傅向晚低垂著眼睫,陰影落在眼下。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做得夠好了,你也很大度,沒有和這些有人格缺陷的人較真。」談希越謙和有禮,也淡然疏離,「沈小姐,我談希越的確是很欣賞傅醫生,我們之間的交往都屬於朋友泛圍,但以後會怎樣發展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你非要現在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那也要講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你說這樣的話就屬於誹謗,我們有權保留法律追究權。」談希越面色溫雅,輕淡的語氣卻帶著讓人不容置喙的威嚴。
沈詩雨看著談希越溫和卻散發出冷意的眸子,腳下退了退。她以柔弱之姿依偎在喬澤軒的懷裡:「澤軒,她打我。」她撫著臉,哀傷在倒在了他的懷裡,他把沈詩雨扶坐到了沙發上,「讓人拿冰袋來。」
有人送上了冰袋,喬澤軒用毛巾裹著,然後遞給沈詩雨,她接過去輕敷在臉上,冰涼地感覺把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給驅走,要舒服多了:「謝謝你,澤軒。」
喬澤軒看著美麗的臉上泛起的紅痕,他心裡泛起一絲內疚。他放柔了聲音:「好點了嗎?」她點頭。
「傅向晚,你竟然也學會打人了?」喬澤軒不敢相信那個一直安靜淡然的傅抽向晚也有這樣的一面,「看來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她害我背負逃婚的罪名。」傅向晚微冷的語氣指責著沈詩雨,潔白的眉心仿佛被揉皺的百合花瓣,細細的痕跡在上面蜿蜒,「打了她你心疼了?如果你早說你愛的人是沈小姐,我一定會成全你們的。何必要做這麼一出來讓我背上罪名。澤軒,不是你不了解我,而是你沒有發現我的變化,我是被你們逼的,兔子急都要咬人,何況我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