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有些負氣地說道:「喬澤軒,如果以後的生活都是這樣,我們不如現在取消婚禮,這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我想你也不想天天和我吵架是不是?」
「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結婚是不是?你就是這麼放不下談希越嗎?如果說取消婚禮你是不是馬上就會轉投到他的懷抱里?」喬澤軒聽到她這樣說,眼底就掀起了狂風驟雨,席捲了一切,陰霾之極,「傅向晚,我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你,我已經不介意你動搖過,我還是想和你好好的過下去,你就不想想你這樣做會對得起我嗎?晚晚,是你答應要嫁給我的,我沒的逼過你是不是?你既然答應了我,那麼你就要做到。你爸是教授,教過你什麼叫信守承諾。」
傅向晚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是啊,是她答應了宋芳菲要嫁給喬澤軒的,他替她擋了致命的一刀,傷了他身,是她欠了他,理應償還。可是把自己給償進去了,她真正的幸福就真的與她擦肩而過了,所以她就自私了這一次。
「喬澤軒,我是對不起你,因為我發現我們真的不適合。如果不是你為我受傷,我想我不可能答應嫁給你。」傅向晚嘆息一聲,說出了真心話,「如果既然是這樣你也要和我結婚,我也無話可說。」
「傅向晚--」喬澤軒從牙縫裡叫出她的名字,胸口寸寸生疼。
他的胸口漲起了怒氣,灼得他心臟處那麼的疼,說不出的疼。他腳下一個用力,輪胎和地面發出劇烈的摩擦,尖銳的「吱」聲劃破耳膜,刺得耳朵內嗡鳴。
傅向晚剛已經解了安全帶,本來是想讓他停車下去自己打車去上班的。可是沒想到他會來個急剎車。她整個人因為向前的慣性而往前,她的額角就撞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雖然沒有破皮,但是卻也紅腫了起來,疼得傅向晚咬著唇。
傅向晚抬手捂著發疼的額角,伸手就要卻說推車門。喬澤軒見狀,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關心道:「晚晚,你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我沒事。」傅向晚從他的手掌中抽著手,「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晚晚,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喬澤軒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雙臂圏著她的腰身,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放柔了語氣,「我只是不想你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了,我怕會失去你。晚晚,請你體諒我的心情。換作你,你也會這樣患得患失的。晚晚,別再說取消婚禮的話,我們的婚禮將是最好的最美的,你是最漂亮的新娘。」
傅向晚輕輕地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推開了他:「上班要遲到了。」
「我這就送你過去。」喬澤軒淺淡一笑,然後放開傅向晚,替她重新扣好了安全帶,然後他坐正,魯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在傅向晚下車之前,喬澤軒拉著她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晚晚,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以後我們都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好嗎?」
傅向晚看著他眼底那抹溫柔的星光閃爍,抿了抿唇,淡淡地點了一下頭。
「晚晚,你真好。」喬澤軒落下輕輕一吻在她的額頭上,視線觸及到了她額角上那抹紅腫,「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