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希越第一次將濃眉皺得那麼緊,剛才懷中的女人就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還一臉的楚楚動人樣。談希越正想動手把她從身上弄下去的時候,沒想到席佳榆比他的動作快一步。
也許傅向晚不誤會他,但他還是不希望她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受點委屈到是無所謂,可是他不想她難受。
「你喜歡喝酒是吧?那姐就請你喝個夠。」席佳榆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還沒開封的芝華士,來到女人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對嘴直接往裡灌,手段夠狠。
傅向晚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也不喜歡她把談希越抱得那樣緊,但也不想席佳榆把事情鬧大,如果再招來其他的人,這樣對誰也沒有好處,特別是談希越,會影響到他。
「佳佳,算了。」傅向晚上前,想去把席佳榆拉住。
而喬澤軒看到傅向晚的動作,自然認為她是有心幫助談希越,所以就快一步上前,把傅向晚的手臂拉住,將她輕擁在懷裡,埋首在她的頸窩裡,帶著酒香的炙熱呼吸噴灑在她淨白的肌膚上:「晚晚,我好像醉了。」
他的目光越過傅向晚的細肩落在眼底一片漆黑,比夜色還暗的的談希越身上,燈光下,他眉目清俊,神色冷淡。面容像是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色,與平時的他相比頓生了幾分冷意。
喬澤軒的薄唇邊得意地上揚,挑釁十足。他眼底的挑釁那麼明顯,談希越若是沒有看到,那他就是瞎子,只是這樣像是賭氣般的孩子氣行為,他並不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傅向晚,僅僅只有她而已。
而後他的面容如雪融化,依然是淡定的,只上眉目間有一抹淺淺的疏離,唇角邊擒著笑意。
倒是關奕唯看不下去了,一手搭在了談希越的肩上,在他的耳邊:「老七,你就這麼打退膛鼓了?喬澤軒有什麼可怕的?我若是你,就把向晚扒光吃盡,看他還得瑟什麼。」
「向晚和我保持距離也是為了我的名聲,不想給我增加麻煩,我不能辜負了她一片好意。」談希越又怎麼會看不出傅向晚與他疏離的原因。
他的眼睛很毒,她的那點小心思,他比誰都看得清楚明白,她不是朝秦暮楚的女人,也並非愛慕虛榮攀高枝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要想她沒有顧忌地和他站在一起,一定是她和喬澤軒分手之後,他會等她,等她主動離開喬澤軒的那一天。雖然現在她和喬澤軒婚訊已經出,但是他相信她一定有什麼說不出的苦衷才會這樣。他也相信他們才是最適合的一對,他對她有信心。相信她會在最後時刻做出最好的選擇。
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得到他想要的。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情便不那麼糾結:「喬澤軒,我從來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所以我沒什麼好怕的。縱使如此,我依然相信晚晚有自己的打算。」
就沖喬澤軒那點風流債,就沒有資格成了他談希越的對手。
在談希越和傅向晚談話之間,傅向晚卻是一把輕推開了喬澤軒:「你叫我來就是想我看這一幕嗎?」
傅向晚接到宋芳菲的電話說喬澤軒在雅碧會所應酬喝得半醉了,不能開車回來,把讓她去把喬澤軒給載回來。傅向晚只好來了,反正只是載一下喬澤軒,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剛走到二樓就遇到了席佳榆,知道她要找喬澤軒,她便帶她來到了喬澤所在的包廂,推開門便看到了談希越的懷裡坐著一個嫩如鮮花兒般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