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難她了。」談希越知道傅向晚的底限在哪裡,「況且這種事怎麼能讓外人多看。」
這話真霸氣,把喬澤軒給排擠在外了。
「也是。」席佳榆贊同著,「晚晚的臉好紅。」
「我哪有,我去去洗手間。」傅向晚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看哪裡,一想到她和談希越那個法式熱吻,她的呼吸就不穩,心跳也紊亂,臉上的熱度再一次攀升。她都不敢用這張出賣她的臉去面對眾人,然後便打急步到了門邊,打開,走了出去。
雖然包廂里有專門的洗手間,但她想先去外面冷靜一下自己的情緒和那顆滾燙的心。
她一邊走一邊深呼吸著,不時用小手扇著臉蛋,想把熱氣藉此帶走。她進了洗手間,來到洗手台邊,伸手到水龍頭下面,感應開關流出了清水,她彎腰掬起一把,就澆在了臉上,消除著臉蛋上的怎麼也散不去的熱度,反覆沖洗了好多次,臉頰不再那麼燥熱,傅向晚才稍微平息了心跳。
傅向晚深呼吸一下,雙手撐著台沿直起身來,抬起頭就從面前的鏡子裡屬於喬澤軒的臉。他就站在她的身後的,然後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他灼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仿佛獵人盯著他的獵物般精銳。
傅向晚雖然驚訝喬澤軒竟然這麼明目張胆地出現在女生洗手間,但也表現得太明顯。她從鏡中收回目光,裝作沒看見他一般轉身,在經過喬澤軒的身邊時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施捨給他,當他是空氣一樣。
就在她擦著他的肩膀離開時,他卻扣住了她的細腕:「晚晚你是在和我置氣嗎?」
「我沒有生氣的必要。」傅向晚扭動著手腕,想從他的掌控里掙脫,可他五指如鐵,將她緊緊扣住,不放她自由。
「跟我回去。」喬澤軒從薄唇間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我不會和你離開。」傅向晚拒絕配合地輕抬著下巴,「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做遊戲。和他們在一起我很快樂,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去?」
「和『他們』在一起快樂?」喬澤軒卻是冷冷一笑,眸光冷冽,「我想是和他在一起快樂吧?你不過是想借做遊戲之名和談希越做這些不要臉的事情。」
傅向晚對上他的眸光,一點也不心虛:「隨便你怎麼想,我都無所謂。你既然認為我不要臉,那就去找要臉的沈詩雨好了,她一直在等著你,你不應該感動嗎?」
「傅向晚,你是在報復我嗎?和他接吻來報復我嗎?你就這麼享受她的給予嗎?」喬澤軒手腕用力一拉,便將力量弱小的傅向晚面對自己,他漆黑的雙眸波瀾起伏不定,指尖撫過她因為親吻而鮮艷微腫的唇瓣,那是被談希越喜歡的證明,「早知道你這麼享受,我就該成全你。把你變成我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現對他冷麵冷心的傅向晚心裡有一種挫敗感。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忽視過他,視他為無物,胸口那股無名之火就燃燒了起來。他看著她動人的笑靨,泛紅的臉龐如花嬌艷綻放,他就想狠狠地撕碎她的笑,更有一種想將她完全擁有衝動。
「喬澤軒,你發什麼瘋?」傅向晚看著他幽冷的眸子,內心不安的晃動,「我的朋友等我太久了,請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