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軒的眼睛裡都是不甘的目光,他把他和傅向晚之間分開的問題全都推在了這個把許婕兒占有的人身上,他就那麼固執地認為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他和傅向晚之間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他恨這個人,恨這樣的不公平,才給了談希越從他的身邊奪走傅向晚的機會。
「喬澤軒,我以為你已經看明白這一切了,可是現在你怎麼又看不清楚了,我和你之間的問題與所有的人都沒有關係,僅僅只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傅向晚已經重複類似的話很多次了,可是為什麼喬澤軒他就是聽不進去,「你總是這樣把問題推到別的人身上,從不找自己身上的原因,你這樣讓我怎麼和你溝通交流,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所以喬澤軒,我不想聽,你走吧。」
「晚晚,我和否認我和你之間的存在著問題,這是內因,可是你要知道很多事情是要內外因一起共同作用才會改變一些事情。我們的外在因素就是許婕兒,就是這個害了許婕兒還把罪名推到我身上的人,你若不是在意許婕兒懷孕,認為我和她之間有關係,又怎麼會對我心生隔閡,也不可能讓談希越有機可趁,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惡劣,直到讓他把你從我的身這給奪走。」喬澤軒這心裡總是憋著一把怒氣,「晚晚,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談希越他絕對脫不了干係。」
「你有病是嗎?你和許婕兒之間鬧出這事情的時候,我和談希越他根本就不認識,他怎麼就脫不干係了,你以為他像你一樣沒事可做了嗎?總是做一個無意義的事情。」傅向晚覺得喬澤軒就是心有不甘,就是會推卸責任。
「晚晚,你怎麼就不相信我一次呢?這一次我是有證據的,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喬澤軒眼眸里都染著痛苦,「談希越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他也有黑暗的一面,也有不擇手段的一面,也會血腥,也會殘忍!晚晚,你不能被他表面的一面給欺騙了!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
「喬澤軒,你真的夠了!」傅向晚十分不悅的提高了分貝,卻引來了來往人的注目,她微微閉了一下眼睛,調整著自己現在已經著火的情緒,她呼吸被壓抑得輕薄,「你馬上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有錯嗎?我想說我後悔了也不行嗎?」喬澤軒也是萬分的糾結苦痛,「我知道我怎麼說都是無用,所以我這裡的有證據。」
喬澤軒從身上的兜里掏出了一枚U盤,金屬冰冷的光澤閃過了傅向晚的眼睛,喬澤軒把U盤放到了桌面上:「只要你看看裡面的東西你就知道了。我不是你想得那麼不堪,而談希越也並非你想的那樣高潔。」
「我不想看,你拿著你的東西馬上離開。」傅向晚的目光從U盤上掠過,然後她就別開不看,對上了喬澤直幽暗的眸子,「你不想再看到你!」
她以為經過這麼多年後,喬澤軒已經有些改變了,可是現在看來他心裡那抹糾結還是沒有散開。
「我可以走,但東西我會留下。」喬澤軒再一次深看她一眼,目光里雖有眷戀,但是卻也不得不離開。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挺拔的背影帶著幾分蕭瑟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