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這裡,一個碗就朝著他的面門直飛而來,宋玉修驚險的側身躲閃開去。杯子就砸在了牆上,摔得粉碎。這一幕把病房裡的氣氛拉低。梁韻飛一張俊臉冷沉得厲害:「宋玉修,你若再敢出言不遜,我會讓宋玉玲坐一輩子的牢,願故意殺人罪並不輕。而且這是我和這宋玉玲的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質問!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
宋玉玲一雙噴火的眸子直直鎖定梁韻飛:「我是玲玲的哥哥,我怎麼沒有資格!她那樣溫順的女生竟然有勇氣隃拿著刀子去刺人,這得要多大的恨,多大的勇氣了!她敢這麼做都是被你逼的!你竟然還想推脫掉責任!你不是男人!」
梁韻飛不以為意的冷笑一聲,冰冷的笑容在唇角漫延,冰雪凝結的眸子饒富味道:「我是不是男人,你當然不知道。因為我奴才男人可不感興趣。」
「你--欺人太甚!」宋玉修一時竟然找不到話說了。
梁韻飛冰冷銳利的目光掃過宋玉修難看到不行的臉:「你宋玉修欺的人還算少?我不過是學你而已。我就是欺人太甚,怎麼了?少給我廢話,滾!」
「梁韻飛,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本事就一刀捅了我,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好受。」宋玉修這樣人也是不會怕別人的,「我告訴你,只要你不弄死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弄死,我們宋家和你勢不兩立。」
「我倒是很期待你有什麼本事弄死我。」梁韻飛輕挑起了眉角。
宋玉修今天此行的目的是把這一對把他妹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對狗男女給滅了,可是為什麼他卻被他給壓制住了。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一臉冷漠的梁韻飛,對宋玉玲的事一點也不上心,不禁更是火大:「當然韻飛,你若還是男人就馬上去給我妹妹道歉,承諾娶她。」
「宋玉修,你這是在做夢,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梁韻飛做這兒做那兒的。我告訴你,我已經有妻子了。」梁韻飛此般是那樣的凌厲迫人,「我也送你一句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沒有人想看到你。」
宋玉修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席佳榆:「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結婚了還要纏著我妹妹的未婚夫。你怎麼沒有死,你活著真是就是一個禍害!」
「宋先生,你還是走吧,病人需要休息。」傅向晚不想病房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你妹妹之所以有今天,是她自己的錯,怎麼可以把這樣的罪欲加到佳佳的身上。感情的事講究的就是兩情相悅,一廂情願的感情就不是愛情。你這樣說佳佳,太不講道理了,也太胡攪蠻纏了。」
「宋先生,你如果真為你妹妹著想,你就應該勸她放下執著,放下不屬於她的感情,沒有執著就不會有這麼深的痛苦。而她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因為你們對她的支持助長了她的恨。冷靜地想想,其實失去也並不可怕,重要的是去重新尋找屬於他的幸福。那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不是嗎?」慕心嫣也是一席良言,只想他宋玉修能聽進心裡去。
「談家的兩位少奶奶,我真是得罪不起,但是你們也是站著說話腰不疼。席佳榆是你們的好朋友,你自然會站在她那一邊說話。那你們怎麼不勸她放棄,還不要臉的以有夫之婦的身份勾引我妹夫!」宋玉修笑得陰狠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