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你的。」席佳榆在吐司上抹著蕃茄醬,「不過婚禮的事情,我不想辦。只要我們一家三口生活好就行了,其實都不重要。」
「可是我不想委屈你。」梁韻飛自然是想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我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梁韻飛的妻子,騰騰是我的兒子。」
「可我不覺得委屈。」席佳榆的想法和他的則有分歧,「只要你和有騰騰陪著我,別知道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又有什麼關係,就算不知道也無法改變我是你的妻子事實啊。」
梁韻飛看了一下手錶,沒再繼續,轉移了話題:「我先上班了,你在家無聊的話就去找四嫂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梁韻飛離開前把母親送來的早餐提走了,就當是午餐給吃掉算了。
梁韻飛想到了席母的死,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梁韻飛想只有把席母的死因調查清楚,才能讓席佳榆的注意力從父母的上轉移開。因為害死席母的罪魁禍首才是製造這一切痛苦的根源。也許只有這樣,席佳榆才不會再那麼生父母的氣了。也許慢慢的心結就會解開了。那畢竟是他的父母,他生一下氣就算了,卻做不到狠心,另一邊又是替她受苦多年有席佳榆,他也不可能去說她,所以他就暗中的調和這樣的關係。
他便給談希越打了一下電話過去,沒想到談希越竟然在國外:「我在美國,不過明天就回來。有什麼事,我回來見面再說。」
「那我等你。」梁韻飛便去上班了。
而遠在美國的談希越是接到了加納醫生的電話,讓他去那邊一下,是關於傅向晚的事情。他並沒有多說是什麼事情,卻讓他的心忐忑不安。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再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終於到了目的地。
談希越在加納醫生的辦公室等待著他。與傅向晚相距這麼近,他是多麼渴望去見見她,他們算起來快四個月沒見了,這些一個人過的日子讓他感到無比的孤單。他感覺自己站在這裡,每個毛孔都在想她。不知道這四個月後,她變成什麼樣了?也不知道加納醫生讓他來有什麼事情。他希望是好事。
等了兩分鐘,加納醫生來了,拿著一疊的資料,談希越看到他,起身與之握手,加納醫生指著沙發道:「坐吧,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喜事?」談希越雖然沒有表現得太高興,但唇角的柔和弧度已經泄露了他心底的那一絲喜悅,「晚晚她同意見我了?」
「比這個還有開心的喜事。」加納醫生的眼底都是滿滿的笑意,他把資料往談希越的面前一放,「你把這些手續辦了,你不僅可以看到她,還可以把她帶回家,是不是很開心?」
「你是說晚晚她已經戒毒成功了?她可以離開這裡和我回家了嗎?」談希越聽到這個消息便喜上了眉梢,這簡直是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能在四個月內戒掉毒癮,真是的很不容易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談希越的眸子隨即又浮起了一絲擔憂,看來傅向晚在里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這份苦遠遠的超乎他的想像。
談希越拿過資料看了一下,加納也解釋了一下,他便辦好了手續,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傅向晚,他的一顆心雀躍不已。他已經期盼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快忘了時間,久到他快忘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