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也沒說什麼,便扶著風母上了樓:「媽,你好好休息,我去書房忙工作,如果沒有事,那不要來打擾我。」
風揚便退出了母親的臥室,他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準備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讓自己有時間和機會去想工作以外的人事物。他只能這樣強迫自己在痛苦的煎熬中繼續前行,只是腳下已經一片血水淋漓。
席佳榆離開了風家,出了別墅沒多遠,在經過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車時,被尖銳的喇叭聲給嚇了一跳。她蹙眉,轉過目光,就看到了車窗半降,露出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的臉。
那冷毅的線條,那性感的薄唇,她再熟悉不過。
「美女,要去哪裡?需要我送你一程嗎?免費的。」梁韻飛的唇角微微上揚起好看的弧度,瞬間連他那冷酷的面容都柔和了幾分。
席佳榆走上前去:「你怎麼在這裡?你不上班嗎?」
他開的不是他曾經愛開的那輛卡宴,而是換成了她從沒有看過的奔馳。所以她都沒認出是他在這裡。
「我下班來的。」梁韻飛向她如實報告著,「我想你了。」
這樣輕柔的一句話,包含的是梁韻飛這麼多年的思念,而卻讓席佳榆酸了一顆心。她覺得自己現在是無法拒絕梁韻飛任何一句話,因為看到他,她的心就軟了。
「上車吧。」梁韻飛沒有下車替她開門,也是不想在這裡引人注意。
席佳榆自己打開了車門,上了車,梁韻飛替她系好了安全帶,傾身過來的時候趁機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下香。她壓低聲音:「梁韻飛,你幹嘛!」
「親你啊。」梁韻飛倒是一本正經地坐好,把車子發動,調頭開了出去,「你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
「我不是要和風揚離婚了嗎?我還住那裡做什麼。」席佳榆看著前方,沒有說出這個離婚的過程有多麼的驚險,以及她背負的罵名。
梁韻飛一喜:「他同意了?怎麼同意的?」
「我做了一頓飯給他媽媽吃,和他媽說了這件事情,他媽媽是個明事理的人,所以就同意了,就讓風揚和我離婚。她讓律師準備好了文件,明天早上就會通知我去簽字。」席佳榆輕描淡寫著。
梁韻飛也沒有多疑:「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今天那去我那裡住。」
席佳榆卻拒絕了:「不行!」
「為什麼不行?不是已經同意離婚了嗎?明天一早你一簽字就自由了,不差這一點時候。」梁韻飛蹙眉追問。
「就是因為不差這一點時間,所以你要等我離婚後才能物搬去和你住啊。」席佳榆覺得做事還是要謹慎一些,「雖然是要離婚了,可是現在我依然還是有夫之婦啊。韻飛,你等了我這麼久,也不怕再多等這一個晚上。」
「可是我真的很想把你接到我身身邊,和我一起住,然後天天抱著你睡,醒來能看到你的笑臉。」梁韻飛這顆恨愛的心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席佳榆則輕笑出了聲:「小孩子。你再這樣我可不會給你糖吃了。韻飛,你答應過我的,在我離婚之前我們還是要保持一點距離的。」
「那去哪裡住?」梁韻飛還是尊重她而妥協了,雖然很不心甘情願的模樣,「酒店吧,我送你過去,我有VIP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