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想齊曉雅活了是嗎?」風揚又再一次提起了齊曉雅,「如果你當著我媽的面說了不該說的話,說了我不想聽的話,那麼我就只能把齊曉雅拉下水。你知道嗎?齊曉雅她喜歡我,如果我也主動一點,你說她會不會睡在我的身下?」
席佳榆聽得臉都發白了,不相信這樣報復的話從風揚的嘴裡說出來,「不,你敢動曉雅一根頭髮,我也不會放過你!」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風揚一顆心都被仇恨給占滿,失去了原本的理智,「她喜歡我,自然是情願男歡女愛之事。我不僅要碰她的頭髮,還有她的人,也許我還可以把睡她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男人看看她下作的模樣!」
這樣的風揚已經陌生到可怕,仿佛惡魔附身一樣,才會說出這般惡毒的話。
席佳榆聽著都已經冷了心,她緊攥著自己的手,握成顫抖的拳。
「不想這樣所你的幸福建立在齊曉雅的痛苦之上,那麼就看你的表現。」風揚那冰冷語氣吹拂在席佳榆的臉上,讓席佳榆徹底的心寒了。
席佳榆再也沒忍住自己的憤怒,揮手扇了風揚一個響亮的耳光,「叭」地一聲,打碎了這裡的平靜。這一巴掌是用盡了席佳榆的力氣,加上憤怒的火焰,打得他臉龐上火辣辣的疼,有的腥甜的味道在唇齒的漫延。
「風揚,你太無恥了,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席佳榆感覺到掌心的麻木,而更痛的是那顆對他全心相信,信任他是好人,只不過是一時沒有清醒的好人,「你怎麼對得起我對你的信任!」
「信任算什麼!能得到你的愛嗎?能得到你的人嗎?不能,那要信任做什麼!」風揚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唇角。
席佳榆眼眶酸疼的厲害,風揚那溫潤的面容在她的視線里模樣,目光清明後,只看到了面目猙獰如魔鬼的他。原來這就是品嘗自己種的苦果的味道,真的很難受!
如果不是當初任性選擇了風揚,也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也不會讓他在痛苦與仇恨里失去自我。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有什麼資格去抱怨。
席佳榆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直到泛白,直到感覺不到疼痛。
「席佳榆,你的心是不是很痛?可是你有我痛嗎?」風揚看著她那糾結萬分,悔不當初的模樣,「你可知道你給我一次次的希望,卻又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這種到絕望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現在你的痛不及我的萬分之一,以後我們就這樣痛下去,這樣才叫公平!」
而愣著的風母好天晌才反應過來,卻已經感覺到風揚和席佳榆的身邊都掀起了強烈的風暴,他們就站在風眼中心,只要一個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有什麼話,就對我說。」風母對他們苦苦相勸,「夫妻之間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呢?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對方。」
席佳榆卻笑了,眼中帶淚,輕咬著唇:「風揚,我還是小看了你啊。」
「是啊,你小看了我,就是太高估了你自己。」風揚退後兩步,與她拉開了些距離,「席佳榆,安分地做你的風太太吧,我會讓你以後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