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佳榆的孩子是他們梁家的血脈,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想在這醫院裡,在外人的面前多說,還是要回家裡,一家人把門關上好好的商量,才能得出一個折中的法子。
宋玉玲依然低垂著頭,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紛紛跌落,她把自己的唇瓣咬得都麻木沒有知覺了。就連手心也攥得緊緊的,掌心的割痛時刻提醒著她這一次的恥辱和痛苦。
「你們趕緊走,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難道所有的傷害就不存在了嗎?」宋父微背過身去,不想再多說。
「就當我們瞎了眼睛。以後得睜大眼睛選。」宋母也抱著女兒,「你是我們宋家的女兒,家世好,容貌好,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宋家父母也知道自家的孩子還是有不對的地方,雖然咽不下這口氣,但梁韻飛連孩子都有了,這婚也是真的結不成了。就算他宋玉玲堅持,他們也不想女兒去給別人做後媽,況且梁韻飛也不會給她做後媽的機會,又何必去自取其辱!不如好好地養好自己,以後重新找個更好的比較重要。
「那我們走了。」梁克定和董繪珍也就轉身離開。
「你們梁家的臉真像這天氣說變就變。真是虛偽透頂。」他的身後傳來了宋玉修的惡劣責辱。
梁韻飛握緊了手,就要轉身對上,董繪珍握住了兒子的手,壓低了聲音:「兒子,這口氣就咽下去吧,你是男人,就吃點虧,別和他們太計較。」
梁韻飛聽著母親的勸,也就和二老要離開。可是宋玉修見自己的話沒能成功的激起梁韻飛的憤怒,這心裡像是被油煎了般得難受。
「梁韻飛,你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你他媽不是男人,你以為這樣你就能得到你的幸福嗎?我偏要詛咒你永遠和你愛的人分離!也痛苦一輩子!」宋玉修此刻的不理智就像一個小孩子的耍性子一般。
這不能和自己愛的人一起的話的確是觸到了梁韻飛的底線。因為他已經和席佳榆分離太久,這好不容易有機會冰釋前嫌,可以相愛相守,竟然專挑他最擔心的事情說事兒。他偏偏就不能忍了。
梁韻飛一臉的陰霾面對著宋玉修的挑釁:「就沖你這句話,我決定讓你宋玉修身敗名裂,你就等著吧,放過你我梁韻飛就不姓梁!」
「你以為我在乎!」宋玉修冷哼,卻不知已經快要大難臨頭了。
「玉修,別說了!這件事情就當我們吃了虧,以後就閉緊了你的嘴!」宋父斥責著宋玉修,也是擔心他真的把梁韻飛惹惱了,他們宋家可就這一個兒子,女兒已經傷得體無守膚,可不能再賠了兒子。
宋玉修卻不服氣:「爸,玲玲被欺負成了這樣,我這個做哥不能保護她,算什麼哥!我今天非要教訓一下這個負心人!」
說罷,根本不顧宋父的阻攔,就向梁韻飛沖了上去,快速的揮拳向他,梁韻飛他是警校出生的人,年紀輕輕就是副局,成績斐然,領導看重,以後的前途更是一片輝煌。宋玉修怎麼可能抵得過梁韻飛,這樣毫無理智的衝上來,無疑是給自己丟臉!
「玉修--」
「韻飛--」
雙方二老都驚呼著,不同的是梁家父母怕的不是梁韻飛受傷,而是怕他傷了宋玉修,兒子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